整個晚上,溫祁揚都是在書房裡渡過的,對着電腦,玩了一晚上的心裡愛情測驗。
得到的結果,自己纔是那個小心眼的男人。
早上,天矇矇亮,他伸了懶腰從書房裡走了出來,就看到所有的傭人已經各就各位開始忙碌了起來,大家看着他,都愣了一下,心想着是不是又被夫人趕了出來。
但是誰也沒有敢說一句話,就低着頭,視若無睹的朝門外跑去。
溫祁揚開了門走進臥室,心想着好好和他老婆道個歉,哄哄她,於是深吸了一口氣,扯了個在燦爛不過的笑臉,就直奔牀邊。
可是,被褥整整齊齊的鋪在那裡,浴室陽臺也沒有她的身影,溫祁揚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多,這小女人破天荒的起那麼早,或者說她昨晚上就跑了?
溫祁揚的臉上雖然還是淡淡的,但心裡已經有些擔心了,他快速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奔向了一樓客廳,見個傭人就抓起來問:“夫人呢?”
“夫人一大早就送小舞小姐去上學了,還吩咐我們不要準備午餐了,一會她也直接去學校了。”一個傭人如實回答。
溫祁揚這才放心來下,上樓換了身衣服,隨便吃了兩口早餐,然後就去公司了。
路上,溫祁揚在車子上給曲清歌發了信息,說的是:“老婆,我錯了。”
……
下午,溫祁揚早早的處理好了工作的事情以後,就跑到裕豪學校的大門口親自來接他老婆放學。
手裡,還捧着一束玫瑰花。
從他出現在裕豪學院的那一刻起,整個學校都轟動了,比任何一個國際大腕的到來都讓人心潮澎湃。
溫祁揚一身休閒西裝,手捧玫瑰花,優雅從容的朝着表演系走去。
柔和的光灑在他的身上,流轉着金色的光,和玫瑰的餘香。
這是溫祁揚對曲清歌在校園的廣場上表白後,第一次出現在衆人的目光中。
學校的男生女生都你擁我擠的,卻不敢靠的太近,激動的捂着嘴,都發不出聲音了。
不知是誰,在人羣中叫了一聲:“溫祁揚啊…那是溫祁揚啊…他是來找曲清歌的。”
……
曲清歌在教室裡正在收拾東西,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了,她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小舞已經被接回家了,她就拿着包包準備回去了。
還沒走到教室外,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陣的尖叫聲:“溫祁揚啊…那不是溫祁揚嗎?”
聽到這個名字,曲清歌蹙了蹙眉,打開窗戶身後往外面看了一眼,溫祁揚正在一羣美女的簇擁下,神采飛揚的朝着自己的教室走來。
而當溫祁揚坐上電梯來到走廊上的時候,曲清歌卻已經從教學樓的後門直接離開了。
他們兩個,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一個驚訝的看着樓下,差點沒有拔腿就追上去,一個淡定自若的翻了個白眼,頭也不回的漫步離開…
……
從這次小氣吧嗒的開始。
溫祁揚就遭遇了從他得到曲清歌后,第一次的冷戰,單方面的冷戰。
連續好幾天,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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