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冷寒澈真恨不得撲上去,親手掐死這對狗男女!
看着兩人的親密無間,他僵硬的抽搐着臉上的肌肉,面色陰寒,明知道自己越衝動,阮真只會越嘲笑自己,可是,此時此刻,他怎麼能還保持那該死的冷靜?
他雙眼冒火的盯着與瞳,她居然那麼配合的被阮真攔在懷裡?秀恩愛,滾回房間裡去,爲什麼,要故意當着自己?
分明看到阮真眼裡的得意張狂,他嫉妒的發瘋,握着與瞳的大手忍不住失控的加大了力氣,與瞳覺得自己的手指幾乎要整根斷掉了,她疼的皺緊了眉頭,沒吭一聲,心卻隱隱作痛:
你也會痛麼,原來你也是在乎的·····冷寒澈,不要怪我,你早晚會知道,痛了,就會放了·····握得越緊,只會傷的越深·····
與瞳神情複雜的望着他,心裡愈加苦澀,這個男人,她早已不欠他的,早在他扔給她一紙離婚書得那一刻,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不要再戀戀不捨了,對他的包容換來的只是傷害,夏與瞳,難道你還被他折磨的不夠慘麼?
想到這裡,與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擡頭,眼神裡已是決絕與冰冷----人,必須在關鍵時刻懂得取捨!於是,她狠狠的一點一點掰開他的手指,一根,兩根,三根,四根·····
冷寒澈這才自難以平復的憤怒中擡起震驚的目光,赫然發現,與瞳無情的動作,臉上狠絕的表情。
他立刻面容慘淡的笑了,眼睜睜的看着與瞳的小手就這麼從他手裡滑落下來,卻無能爲力·····
他握不住的又豈止是與瞳的手而已,還有他答應與瞳相愛一生的承諾!咎由自取,這句話彷彿是爲自己量身定做,用在他身上真的好貼切。
冷寒澈的手無力的滑落下來,緊緊握住了拳頭,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見,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們兩個,現在稱心如意了?”
阮真站在一旁,面露風刺的看着他,一語雙關的說道:
“冷寒澈,你難道不應該覺得慚愧麼?當初是誰把與瞳逼到如此絕境?愛情,不是你時來興起的玩具,你想要就要,想丟就丟,你不珍惜,我珍惜!
現在,你又想起與瞳,就想再把她要回來,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麼?你已經毀了與瞳的美好人生,爲什麼到現在還不醒悟?
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放了她!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知不知道,今天能站在這裡的爲什麼是我?”
冷寒澈聞言一愣,目光清冷,漠然不語。
“那是因爲----我比你更懂與瞳!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不懂與瞳?我就是因爲太愛她,所以才走到這一步----”
他面色悲慘的冷笑着,那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他轉過臉,眉頭微皺,目光復雜的凝視着與瞳,啞聲說道:
“與瞳,我要你說,我要親口聽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