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知道,爲什麼我們在下面打得這麼熱鬧,而這個趙彪卻在五樓臥室中,一點也聽不到,而且還有心情在這裡玩女人了”陳平聽到我的話,對我笑呵呵的道
“哦,怎麼回事”我聽到陳平的話,饒有興趣的問道
“因爲這房間”陳平聽到我的話,豎指在這間臥室一指,看着被幾個大漢押着,猶自在那反抗的趙彪,對我道“估計這傢伙爲了自己玩女人不讓別人打擾,這間房間的隔音效果,已經達到一個恐怖的地步了”
我聽到陳平的話,臉上也露出一分古怪之色來,過猶不急啊。房中隔音效果好,是好的,但太好了,問題就出來了。唉,這個問題,真讓人爲難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襲擊我斧頭幫”趙彪聽到陳平的話,一邊巨烈的掙扎,一邊對我大聲質問道
“老子行不改名,做不改性,你記住了,滅你斧頭幫的,是青幫的爺爺陸宇”我聽到趙彪的話,看着他笑道
出乎我意料的,趙彪聽到我的話,竟也哈哈大笑起來,看着我囂張的道“青幫,青幫招惹一個洪門還不夠,竟然還敢招惹我斧頭幫,我看你們青幫是不想在中國大陸混了”
“你斧頭幫一個建幫不過幾年的地區幫派,滅就滅了,竟敢對我青幫說這話,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陳平聽到那趙彪的話,對他恕聲道
趙彪聽到陳平的話,得意的笑道“我斧頭幫自然不敢跟你們青幫比肩,可是我的後臺,卻不是你們青幫能招惹的起的”說到這,趙彪趾高氣揚的看着我,道“我勸你們還是逞早放了我,否則的話,你們青幫不用洪門打,就得滾出中國大陸去”
“呵呵”我聽到趙彪的話,不恕反笑,看着他,我突然伸出腳,一腳狠狠踢在他的腦袋上,看着滿臉是血的趙彪,我冷笑道“你的後臺,不就是那混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江家嗎,你得瑟什麼啊。老子還就告訴你了,今天滅了你斧頭幫,明天就滅了江家”
“呃”趙彪聽到我的話,顯然一驚,臉上露出一分恐懼,他之所以能如此強硬,所依伏的不過是江家。可是心中最大的依仗,人家都不放在眼中,由不得他不恐懼
趙彪看着我,驚聲道“你們青幫,投靠了李家、、、”
我聽到趙彪的話,也不解釋,看着他,我道“趙彪,你是聰明人,一個江家是鬥不過李周林劉四家的。江家要完了,你要是不想跟着江家陪葬,就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爺高興或許會留你一條小命”
趙彪聽到我的話,臉色變幻不定,對我試探的道“我要是不說呢”
“不說,好辦”我聽到趙彪的話,沒有一分發恕的意思,看着他,我淡淡的道“我現在就將你殺了喂狗,從此以後北京地界上,就再也沒有趙彪這號人物了”
趙彪聽到我的話,臉色一白,心中最後一分僥半也化爲烏有,看着我,趙彪哀求的道“如果我說了,你可不可以饒我一命”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只要你聽話,你就會活得好好的”我看着趙彪,一字一句的道“你以前是江家的狗,以後也可以當我青幫的狗。我青幫財大氣粗,一隻狗還是養得起的”
趙彪聽到我的話,臉色一變,最終對死亡的恐懼,戰勝了一切。撲通一聲,趙彪跪在我的腳下“我趙彪從此就是青幫的一條狗”
“這就對了”我聽到趙彪的話,得意的笑了,擡腳踢了踢他的肩膀,我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陸宇,只要你有能耐,即使只是一隻狗,我陸宇也會給他很多的骨頭”
“是,是、、”趙彪聽到我的話,臉上一喜,對我一陣點頭哈腰的道
“嗯”我對趙彪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擡頭,正巧看到那個被呈大字型鎖在牀上的女人、、嗯,或者說是女孩,此時她正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四目相對,我心中一嘆,對趙彪道“這個女孩看模樣才十五六歲,就不要禍害人家了,將她放了吧”
“宇哥,不是我要禍害這女孩”趙彪聽到我的話,對我道
“哦”我聽到趙彪的話一愣,在他只穿着大褲頭的身體上掃了一眼
趙彪察覺到我懷疑的目光,急忙道“這女孩是江同的女人,江家怕她亂說話,所以讓我叫她閉嘴的”
“哦”我聽到趙彪的話,眼睛一亮,轉身向那女孩看去,但見那女孩也正睜着一雙眸子,朝我看來
“你是江同的女人”我看着那女孩道
“我不是”那女孩聽到我的話,眼中閃過一道羞辱的神色來,對我冷聲道“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我聽到那女孩的話,一愣,轉身對跟在我身後的陳平陸宙,還有一衆外籍兵團道“你們都先出去”
“宇哥、、、”陳平聽到我的話,對我擔憂的道“這間臥室,隔音效果很好,裡面如果發生什麼事,我們在外面根本就聽不到,如果、、、、”
我自然知道陳平要說什麼,不待他說完,我便揮手打斷他下面的話,道“一個小女孩,還能將我怎麼樣,沒事的”
陳平聽到我的話,只得道“是”
在趙彪要離開的時候,我突然叫住趙彪,指着那女孩道“鑰匙在哪”
趙彪聽到我的話,不敢待慢,急忙道“宇哥,就在牀頭的櫃子裡”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我聽到趙彪的話,對他揮揮手道
“是,宇哥”趙彪聽到我的話,恭敬了應了一聲,然後抱着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很快,臥室中剛纔還滿滿一屋子的人,此時就只剩下我和那個女孩子兩個人。我看着那個女孩子,道“我先幫你把鎖給解下來吧”
女孩聽到我的話,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仍就冷冷的道“男人不都喜歡這個嗎,你願意幫我解開這鎖”
我聽到那女孩的話,感覺很耳熟,這話好似在哪裡聽到過。搖了搖頭,我走到牀頭櫃子前,找到一串精緻的金鑰匙,道“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樣的”
看我真將她鎖在牀上鐵環上的手腕解開,那女孩冷淡的面孔上,終於出現了一分暖意,對我低聲道“謝謝你”
看着坐在牀上的女孩,我道“你多大了”
“十五”女孩聽到我的話,對我低聲道
“叫什麼名字”
“楚茵”
“今天上初幾了”
“初三”
就這樣談了幾句沒有任何價值的話,我和這個叫楚茵的女孩子,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臥室中陷入令人渾身難受的寂靜。
當然,除了寂靜外,還有一點點曖昧。畢竟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那女孩身上的衣服,還這麼少,能不曖昧嗎
“嗯,你要和我單獨談談,現在沒人了,你說吧”實在受不了這寂靜,我對眼前這個叫楚茵的女孩問道
趙彪說眼前這個女孩,是江同的女人。江同的女人,都是被他利用手中的權勢強佔來的。而江家人專門讓趙彪抓來這女孩,不讓她胡說,無疑證明了我的猜測,這個女孩也是受害者。這就是她要和我單獨談談時,我留下來的原因。
讓陳平去找江同的罪證,可是現在所有的罪證,都被江家人給銷滅了,所有的人證,或被江家人威脅,或被江家人收買,根本就不敢站出來,披露江同的罪證。這對搬倒江同,無疑極其的不利
眼前這個叫楚茵的女孩,或許能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
楚茵聽到我的話,沉默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中,閃過一道悽迷,良久才道“我爸爸媽媽都是普通職工,在我八歲那年,爸爸出車禍死了。媽媽爲了養活我,兼三份職,省吃儉用,家裡的生活過得非常的苦”
“我十二歲那年,以全額獎學金考入聖凌高中的時候,媽媽高興壞了,那是媽媽自爸爸死後,一次臉上露出笑容”
說這到,楚茵精緻的臉蛋上,也露出一抹微笑,但很快這抹微笑便消失了。聽到楚茵的話,我感同身受,仿若也看到我的爸爸媽媽一般,我家與她家很相似
“可是我沒想到,考入聖凌高中,竟然是我惡夢的開始”說到這楚茵因爲恐懼,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在我上初二的那一年,班裡有個女同學過生日,她邀請我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本來類以的場合我從來都不去的,可是這個女同學平時對我很照顧,大家相處得很好。我不好意思拒絕,也怕傷害了這份友情。”
“那天我一次跟媽媽撒謊,說補習晚點回家,其實卻是去給那個女同學過生日。就在那場生日宴會,我遇到了江同,他當時是以那個女同學的男朋友出現的”
“這讓我很驚奇,我那個女同學當時才十四歲,還是個初中生,可是江同卻快三十歲了,不過這是人家的事,我自然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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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生日宴會的二天,那個女同學竟然找上我,說江同看上我了,讓我和她一起伺候江同,做他的女人。雖然我家很窮,可是媽媽自少家教就很嚴,我自然不願意,嚴詞拒絕了那個女生,也不再與那個女同學來往”
“被我拒絕以後,那個女同學和江同都沒有再來找過來。直到半個月後,那一天我正在學校補習,突然老師將我叫了出去,說我媽媽出車禍了,當時我只覺天塌了”
“等我趕到醫院時,醫生說我媽媽很危險,必須立即做手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是光前期手術費就要二十萬,我家媽媽每天辛辛苦苦掙得錢,除了供我交學費外,連吃飯都很緊張,哪裡有二十萬,肇事司機也逃了”
“沒有錢,醫院不願意給我媽媽做手術,就在這個時候,江同來了,他幫我媽媽交了二十萬手術費,並且又交了十萬後續治療費”
“那天晚上,在得到醫生說手術成功了的消息後,我便跟着江同上了他的車。那晚雨下得很大,江同就將我帶到這個夜總會,要了我的身子”
“江同要了我的身子,我覺得是天經地義的,我和江同非親非顧,他幫我媽媽付了三十萬醫療費,就是買了我這個人,我自然就是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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