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將陳建業押下去後,我轉首對一直站在我身後的陳平問道“阿平,那個陳家輝,怎麼樣了、、、”
陳平聽到我的話,臉上閃過一道古怪之色來,腦袋微低,對我道“宇哥,陳家輝的毒癮已經深入骨髓,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額、、”我聽到陳平的話,不由愣了一下,然後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從陳平的臉色來看,我知道這個陳家輝恐怕已經被他給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想想也是,凡是吸了毒,有了毒癮的人,又有哪個最後能有個好的結局
“準備一下,我立即返回北京”我沉吟了一下,對陳平道
“是,宇哥、、、”陳平聽到我的話,應了一聲,然後對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宇哥,那個陳建業,你打算怎麼處理,是帶走還是押在這裡、、、”
我聽到陳平的話,稍微沉吟了一翻,然後對陳平道“先押在這裡吧,你暫時也留在這裡守着,再留下些可靠的兄弟守着這裡,這個據點不錯、、、”
“是,宇哥”陳平聽到我的話後,應道
安排完那個陳氏財團的秘密據點之後,我在陸宙的陪同下,回到久別的北京城,可是我卻並沒有直接回到在北京的別墅,而是去了青幫北京總堂
“宇哥,您回來了”留守青幫北京總堂的刀疤臉,看到我,立即迎了過來,欣喜的道
“嗯、、、”我對刀疤臉點點頭,然後問道“那個陳家輝,怎麼樣了,你們又打他了嗎,他招出什麼沒有、、、”
其實掌握了陳氏財團在那個秘密據點中的黑帳,還有那些軍火毒品古董之後,陳家輝招不招供,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刀疤臉聽到我的話,臉上閃過一道興奮的神色,對我道“宇哥,那陳家輝的毒癮已經上來了,我看他支撐不住了,根本就不用打,只要斷了他的毒,保準您問什麼他就說什麼,比狗還聽話”
我聽到刀疤臉的話,道“走,帶我去看看、、、”
“是,宇哥、、、”刀疤臉聽到我的話,應了一聲,然後帶着我走進了青幫北京總堂的地牢中
剛走進陰溼的地牢,我就看見陳家輝渾身綁得結結實實地吊在屋頂上,面色鐵青,雙目緊閉,昏迷不醒人事。
“怎麼昏迷着、、、”我看着陳家輝此時悽慘的模樣,腦海中不由映現出一年多前,他在那個公園中囂得不可一視的將林蕾接走時的情景,嘴角不由泛起一分冷笑,對一旁看着這陳家輝的一個青幫兄弟問道
那兄弟聽到我的話,急忙答道“宇哥,這傢伙的毒癮剛發作了,折騰了半天,精疲力盡,所以昏睡了過去”
“哦、、、”我聽到那青幫兄弟的話,點了點頭,道“爲什麼不給他注射毒品、、、”
那青幫兄弟聽到我的話,臉上閃過一道爲難,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後的刀疤臉
“宇哥”刀疤臉接過我的話,憤聲道“這傢伙當年如此待你,就當好好的折騰折騰他,要不然怎麼能解心頭之恨、、、”
不知道是誰,將我與陳家輝之間的那段恩怨公佈了出去,所以屬下的兄弟都知道了。這陳家輝當年如此傷害我,刀疤臉自然恨他恨得牙癢癢,此時不好好折騰折騰他,又怎麼能出心中那股惡氣
這時,那看守這地牢的青幫兄弟,拉來一把椅子,放到我的面前,恭聲道“宇哥,您請坐!”
“嗯”我對那青幫兄弟凝重的點了點頭,俯身坐了下來,雙眼精芒閃爍緊盯着死氣沉沉的陳家輝,心中百感交集,一年之前,誰曾會想到這個囂張不可一世的富二代,會落到自己的手中,被折磨成這般田地
“對了,怎麼沒見到米朗、、、”我看着這間地牢中只有陳家輝一個人,這纔想起來,還有一個膽小的米朗呢
刀疤臉聽到我的話,
稍微楞了一會兒,我雙眼精芒暴然一閃,對刀疤臉冷聲道“想法子,把這傢伙給我弄醒!”
“是,宇哥”刀疤臉聽到我的話,應了一聲,然後衝守在地牢外的青幫兄弟招招手,立即有人端着一瓢無根涼水,整個潑在陳家輝的臉上。
被冷水一潑,只見陳家輝渾身不由打了一個激靈,緩緩的睜開了無神的雙眼,有氣無力的瞥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我,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自信和驕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哀求和渴望之色、、、
漸漸的,陳家輝的意識終於清醒了一些、、、、
“陸宇,是你、、、”看着坐在他面前的我,陳家輝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
“沒錯,是我、、、”我聽到陳家輝的話,看着他笑眯眯的道
“陸宇,你竟然用毒品來害我,你,你不得好死、、、”陳家輝聽到我的話,情緒立時失控,對我瘋狂的叫器道
我也能明白陳家輝此時的心情,畢竟如果不是我,他又怎麼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說起來,我走到今天這步,也全是拜他所刺、、、
如果沒有他,沒有林蕾的背叛,我的大腦根本就不會受刺激,那麼潛伏在我意識海中的小狐狸精艾微兒的意識體,就不會甦醒。
艾微兒不甦醒,我就還是那個平平凡凡的中國人,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也許每天還要爲柴米油鹽而算計,還要還房貸,還要受老闆的氣、、、
也許我的人生,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完了一輩子,根本就沒有現在的精彩和熱血、、、
這樣一想起來,似乎我還要好好的感謝一翻陳家輝和林蕾、、、
“他媽的,你怎麼跟宇哥說話的,找死啊”聽到陳家輝的話,我尚未說話,一直立在我身後的陸宙掄起自己手中的皮鞭,便在陳家輝的身上狠狠的抽了一鞭、、、
“啊、、、”陳家輝被這鞭子一抽,毒癮立時發作起來、、、
只銅陵陳家輝渾身劇烈地痙攣起來,汗水混合着鼻涕眼淚涔涔而下,咬着牙,陳家輝明顯在苦苦支撐,不想在我面前示了弱。漸漸的,被毒癮折磨的,陳家輝的眼睛都紅了,仍在死死支撐、、、
五分鐘,十分鐘、、、陳家輝最終還是沒能忍受住毒癮的折磨,聲音發顫的對我大叫道“白粉,我要白粉,求你們快點給我白粉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此時,陳家輝只覺得四肢百骸好像被無數只小蟲子啃噬似的,難受極了,嘴巴不受控制的大聲叫喚起來“給我白粉!給我打一針吧,求求你們了!”
就這樣,陳家輝叫器了四五分鐘,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陸宙和那幾個青幫兄弟,都是面帶冷笑的看着陳家輝
這時,陳家輝終於反應過來,這裡誰纔是真正的當家人,當下對我哀求道“陸宇,我求你了,給我點白粉吧。你不就是想要林蕾嗎,我不跟你爭了,我把她讓給你,求你給我一點白粉吧”
看着此時頹廢不堪的陳家輝,簡直和往日那英俊瀟灑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的心中不由暗自感嘆毒品真是萬惡之源,竟能把人摧殘成這個模樣,怪不得全世界都要嚴厲打擊
想想,自己竟然利用這白粉來賺錢,從格蘭納達販進大量白粉進入國內,我的心就一陣陣抽搐的痛,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耳光子。媽的,自己還真不是個東西
不過自己現在已經不在國內販毒了,毒品都遠銷歐美和日韓,周老爺子的話,不由映現在我的腦海中。昔年英國佬發動鴉片戰爭,將這白粉販進我們中國。現在是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時候了、、、
這樣算起來,自己還算是個民族英雄
見我一直盯着他不吱聲,陳家輝對我哀求道“陸宇,我求你了,你給我點白粉吧,只要你給我白粉,你讓我做什麼都成,好不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我求求你,給我點白粉吧、、、”
我看着已經不成*人樣了的陳家輝,心中有股說不出來的舒坦,自從被林蕾甩了之後,一直壓抑在我心頭的那一塊大石頭,終於搬開了,我只覺渾身的骨頭都仿若鬆了兩分、、、
這時候,我真想將林蕾給帶到這裡來,讓她仔仔細細的看看自己的未婚夫是個什麼熊樣、、、
我看着陳家輝,雙眼精光暴然一閃,沉聲問道“好,陳家輝,只要你說出金在煥和馬京英到中國來是做什麼的,我就給你白粉,讓你吸個夠、、、”
此時陳家輝的神智早被毒魔侵蝕乾淨了,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吸毒
聽到我的問話之後,陳家輝沒有任何遲疑,咬着牙艱難地道“南高麗要對北高麗開戰了,爲了拖住中國,使中國無法對北高麗進行實質的援助,金在煥就是來中國,製造混亂的、、、”
我聽到陳家輝的話,心中暗想,果然如此,接着對陳家輝問道“那馬京英呢,馬京英來中國做什麼的、、、”
“臺灣與南高麗達成了某種協議,要乘南北高麗開戰,中國混亂的時機,宣佈獨立。這次表面上,馬京英是來協助金在煥的,但他們似乎暗中還有什麼計劃,但我不知道是什麼計劃,金在煥可能知道、、、”
“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金在煥他現在在呢”我聽到陳家輝的話,眼中精光一閃,看着他問道
“金在煥他住在西城區秀水花園九號別墅,你們馬,馬上去、、一定能,能抓住他,快、、快給我白粉,我,我要受不了了”說到最後,陳家輝已如百爪撓心,對我痛苦的叫喚道
我聽到陳家輝的話,心知他並沒有撒謊,因爲那天陸星跟蹤金在煥去的地方,就是西城區秀水花園九號別墅。只是現在到底能不能抓得住他,卻是兩說了
畢竟金在煥不是傻子,而且精明的狠,恐怕從陳家輝在被我逮住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不對勁,早就挪窩了。
只不過,金在煥挪窩了,可是馬京英卻不見得會挪窩。想到這,我轉身對身後的刀疤臉道“刀疤臉,你剛纔聽清楚他說的那個地址了嗎、、、”
“聽清楚了”刀疤臉聽到我的話,大聲應道“西城區秀水花園九號別墅、、、”
“好、、、”我聽到刀疤臉的話,一撫掌,道“你現在立即帶人,去那地址給我抓人、、、”
“是,宇哥”刀疤臉聽到我的話,應了一聲,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待刀疤臉走後,我對跟在我身後的陸宙道“阿宙,立即去給我調集二十名精銳兄弟,一會跟我去抓馬京英、、、”
“是,宇哥”陸宙聽到我的話,也應了一聲,然後退了出去
“陸,陸宇,你們計劃周密一點,一定可以抓住他們,快,我的白粉、、、先給我吸點,我真的要支撐不住了、、、”一旁的陳家輝眼巴巴的看我調完兵遣完將後,對我可憐巴巴的道
我聽到陳家輝的話,雙眼精光熠熠的看着他打量一番,嘴角一彎,對一旁的一個青幫小弟冷聲咐吩道“先給他吸點吧,但別太多,人不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