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謠子一出,加上八婆的噁心舉動着實讓人看不下去了。這不,一位老得掉了牙的老人不由咧牙一笑,他的牙齒沒剩下多少根了,他說:“不說這些年輕人不看了,連我牙都掉光了,都不想看!怕看了,更吃不下飯了!”
有這位老人插渾這麼一句,再加上謠子的好玩,村民們都笑了,原本壓抑的氣氛是一掃而空了,現在的人們啊是臉上有了笑容。
是啊!原本恐怖害怕的情緒就是在這些少年郎的一鬧之下,減弱了許多。
這麼一來,王老的臉色就不好看了!他有着無限的怒氣!好嘛!你們這幫人啊!怎麼能編排這樣的歌謠!
可當他見到曹鬱森和張秋池一笑,還笑得這麼開心,尤其是曹鬱森對阿浩說了:“阿浩,你的弟弟真機靈啊!我才說了一遍,他就記得了,還懂得靈活應用!看看把人給逗笑了!”
村長是忍着笑,不由看了看那些**着身體的老女人搖搖頭,連我這個七老八十的老漢都不想看你們令人作嘔的身體,何況年輕人呢?他們看了,當然是會做惡夢的!他們當然是受不了,別人說他們偷看又老又醜的老太婆了!
可是村長又不得不做出樣子來,一板臉,說:“胡鬧什麼!不準再說了!”
王老更是陰沉着臉,直覺得曹鬱森和張秋池這麼做,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這麼胡鬧之下,衆人是更有力氣了,扛着直上。而老女人們呢?則是把天癸給灑到了墓穴之中,她們是立即就四散到隱蔽的地方穿回衣服了,然後就等領主家的錢了。
就在快到墓穴之時,棺材卻是在劇烈地顫抖着,很像是裡面的人,或者是屍體不願意進到墓穴裡,所以在拼死地掙扎着。
爲此,阿浩的家人全都是跪了下來,阿浩的家人都在叩着頭,哭道:“娘!奶奶!請你安息吧!兒不孝!孫兒不孝!不孝啊!”
“不孝”二字不斷地從他們的嘴裡傳出來,一遍又一遍的。老村長真的是沒轍了,他也怕了,他立即是叫着:“大家跟着一起跪啊!”是啊!就是希望村子不要出事,希望死去的人能安息,不要再興風作浪。
而女人嘛,則是開始哭了起來,要用哭聲來表示他們心中的哀痛,說是做做樣子也好,不管怎麼着,這是必須的。
於是跪倒一大片的,嘩啦啦的,場面倒是十足地壯觀。曹鬱森和張秋池並沒有隨大衆,他們還是站立着,當然還有王老也是站立着的。
王老是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了棺材處,他用手是輕輕地拍了幾拍,這麼一來,棺材是不再顫動了。
村民們一見,都是驚訝得說不出聲來了,同時,他們對王老是崇拜得不得了啊。
王老是看着曹鬱森和張秋池二人,說:“你們不是我們村子的給我離遠點!不然的話,又會惹起什麼事端來!”
王老的眼中射出的全是歹毒之意,很顯然他對曹鬱森和張秋池二人是很有意見的,並且說:“你們外地人,再靠近,真會讓我們村子遭遇大難!”
沒辦法!曹鬱森和張秋池在別人的禮請之下,必須是離得遠一點的,曹鬱森還不斷地嘟囔着:“拽什麼拽嘛!說我們是外地人,好像他也不是外地人一樣!他本來也是外地人啊!我總覺得他是特意針對我們!好像非要致我們於死地不可!”
張秋池提醒了:“還是少說話的好!他可是有本事的人!不就是讓我們避一避!爲什麼你總是覺得王老不好?”
曹鬱森回答:“直覺!直覺告訴我!事情就是如此!”張秋池也不再出聲了,他只是等待着事情的結束和回去。
按照習俗,在下葬的時候,長孫是要捧着靈位回去的,可是現在情況特殊,王老就是要把所有的人都留下來,從而是看着棺材下葬,這才能回去。
王老說了一句:“好了!下葬完,一切都好了!”村長便問:“真的不會給村子帶來什麼禍害嗎?”王老瞪了一眼村長:“莫非你信不過我?”
村長呵呵一笑,連連賠罪:“不敢!我怎麼會不信王老您呢?”要是別人這樣和村長說話,村長早就發火了,可是王老不同!村長得敬着王老,不管有什麼逾越的,都不能生氣,罵着你得聽着,打着你得受着!
下葬事宜是做好了,人們是忙得不亦樂乎的,當然就算是空閒的,也是雙眼盯着棺材下葬,然後合土,形成一個墳堆,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這裡了。
當完成之後,村民們不由奇怪了:“王老呢?王老哪去了?”是啊!大家都想問一問,把老太太葬好了,還有沒有什麼注意事宜嗎?可王老怎麼不見了?
阿浩二叔還說:“奇怪了!剛剛王老還在我的身邊呢!他還說,走了,不見了!”
“走了?不見了!”王老爲什麼要這麼說?不過人們細細地一想,也能想個明白了,或許是王老回去了,他對阿浩三叔說這一番話,就是表明了他要走了嘛。
在這樣的想法之下,大家都認爲是沒有事了。村長是開心了,只要村子不會出事就好,他便是示意大家回去吧!
曹鬱森和張秋池是跟着大家回到了阿浩的家裡,這一路上並不如出殯時又遇到什麼百鬼牆的情況,是很安全的。
回到了阿浩家,沒有什麼要忙的事了,要說忙那就得準備吃的,好招待親朋好友了。
人有三急嘛,曹鬱森和張秋池自然是要去上下廁所,阿浩同樣也是要上衛生間的。
在前面是也有兩人在等着,阿浩上前來了,問:“六叔公,十八叔,裡面有人啊?”一人是阿浩的爺爺輩,行六故稱六叔公,另一人是排行十八與阿浩的父親同輩,所以阿浩得稱他爲18叔。
十八叔點頭回答:“是的!我見到你二叔進去了!他進去了有一段時間,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出來呢?莫非是大號?”
好吧!再等等吧!可又過去了十五分鐘,阿浩三叔還是沒有出來呢!他們等了15分鐘,而前面十八叔也等了不久的時間,按說就算是大號也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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