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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秘書當然明白曹鬱森和胖子的意思,只好是低聲下氣地說:“兩位,您們看看這樣行不行?我給你們找一個好的去處,你們在那裡可以隨便住,而且不用交租金!這算是我們關錯你倆,冤枉人的賠償!是我們應該做的!還請你們一定要笑納!當然我們會請人搬好行李等到你們的新住址的!”
張秘書從始至終都是低聲下氣的,他可是第一秘啊!還這麼地屈意迎合,着實是讓人跌破眼鏡的,所有在職人員是十分不解的,包括所長,副局等等,都是睜大着眼睛看着這一切,同時在想着曹鬱森是什麼來頭?能讓張秘書低聲下氣?
要知道平常張秘書可是把頭仰天高高的,鼻孔朝天啊!衆人猜測曹鬱森不會是京城的太子黨吧?還是省城的太子黨?省城的除非是一二把手的,不然以張秘書的級別也不用對其他人的兒子如此卑顏以對。
曹鬱森說:“這不太好吧?”張秘書說:“好!怎麼會不好呢?這是你們應得的!”
曹鬱森和胖子互視,裝出一副很是爲難的樣子,說:“好吧!既然你這麼要求,我們再不答應就是不懂事了!”
張秘書心中雖有火氣,可他不敢發作,因爲他是很明白一點的,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像這種有背影的人,就是他踩着你,向你吐口水,你也得笑眯眯地張嘴接着。
張秘書表示,他會很快就辦好,讓曹鬱森和胖子不用擔心,而且外面會有司機去接他們去新的住處。
這可真是一出新鮮事了,居然是驚動第一秘親自求着出獄,對於獄長來說,以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從來只有犯人是哭着,喊着,拿着錢前來求着出獄的,何曾見過今天,驚動第一秘低聲下氣求着犯人出獄,又是送房子的,又是伺候得像大爺的!牛!真是牛逼!
衆人一看都在小聲地議論紛紛:“真是大開眼界了!從來沒有見過麼牛逼的犯人!要出動大人物求着他出獄!”
有人一指張秘書自問自答:“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第一秘啊!第一秘無不是臉鼻都朝向天的,拽得要死的!何曾見過像他這樣低聲下氣的?這兩個犯人是什麼來頭啊?能令得第一秘小心翼翼的賠罪!還哀求着出獄並且送房子的!”
“肯定是來頭不小!不然的話,又怎麼能這麼牛逼啊?真是越看就越讓人感到可怕啊!”
衆人正說着卻有一人是昏倒了,很簡單,因爲那個人是在曹鬱森等被捉進來時對曹鬱森吆喝個不停的,他一聽說到曹鬱森的來頭不小,這一嚇可就把他給嚇倒了。怕曹鬱森記住他以後找他算賬,他想多了,曹鬱森不是小氣的人。
衆人一看暈倒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是欺軟怕硬的,真正遇到了硬茬,那可就不得了,嚇都嚇倒。誰知道隨隨便便就遇上鬼啊?
曹鬱森是看着張秘書,問:“對了!張大秘,你爲什麼要在桌子上放一個信封啊?按說以你的智慧,不會把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的啊!”
“什麼!”張秘書很是驚訝呢,他是不解地看着曹鬱森,“信封?你說的是什麼信封啊?我一點也不知道啊!”
曹鬱森見到張秘書的模樣就知曉了,張秘書不是想騙曹鬱森,他是真的不知道。
這不,張秘書的一臉懵懂,不理解曹鬱森爲什麼會說這麼一個信封?
曹鬱森笑了,他便是拉着胖子出去了,胖子說:“張秘書真的不知道?”曹鬱森回答:“應該是真的!張秘書是一點也不知道!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假裝的!完全是真的!”
胖子便問了:“那麼是誰放的這一封信呢?”曹鬱森看着他,說:“應該是我們一直不知道的,一直躲在背後的黑手搞的鬼!好了!胖子,既來之則安之!這一黑手到底要做什麼,我們就不理會了!以前是他引我們去龜窟,而現在呢?是我們必須要去龜窟!”
胖子就是一個不怎麼愛動腦子的人,既然你說了沒什麼再好想的,胖子纔不會去想呢!
曹鬱森和胖子是邁着步子出來了,兩人是一臉的輕鬆,甚至於二人還互送着煙,互幫着點上了,好一番拽樣,像是什麼也奈何不了二人似的。
“胖子啊,聽歌的沒有錯吧!你看!前面就有官老爺的車在等我們去新居了!爽不?開心不?快不?”曹鬱森一副的歡快。
胖子當然是開心了,說:“第一次有人免費給我找好住的地方,而且還是免費的,當然是開心了!我快得不是了!鬱森啊,你一出手就是不一樣!你牛!”
曹鬱森不由是捋了捋頭髮,不無得意地說:“那還用說嗎?當然如此了!哈哈!”
可是當曹鬱森正笑的時候,他的面上笑容卻凝固了,爲什麼啊?因爲他看到了鄧思雨就在那裡站着,不止是鄧思雨,就連楊倩倩也在!
天啊!兩個美女怎麼就湊在一起了呢?最爲重要的是自己可與鄧思雨一點關係也沒有啊!都是那個可惡的另一個自己亂來惹的禍。
曹鬱森一看,這四周還是有路的,他不由是想走,胖子在旁說:“唉!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終歸是要面對的!成天的躲避,就不知女人是如何看待你啊!做男人嘛就得有擔當!”
胖子的話是一語雙關的,曹鬱森又怎麼會聽不懂呢?曹鬱森看着胖子,難得胖子是認真地與曹鬱森樹視。曹鬱森想了想,一走了之,不是辦法啊!一定要勇敢地面對!不然以後新叫是沒完沒了的。而且自己可不能讓胖子看不起啊!去!解決此事!
最爲重要的是和胖子所說的那樣,楊倩倩是會失望的!怎麼着也不能讓楊倩倩失望和傷心啊。
於是曹鬱森是一臉燦爛笑容地走到了兩位美女前面,說:“啊呀!這麼巧啊!沒有想到又見到了兩位美女!不知兩位美女在這裡等我所爲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