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十三身後的詹臺月兒,吃驚的張着櫻桃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牛十三的背影。
她沒想到牛十三,竟然與暴狂認識,而且聽他們談話的內容,他們以前就打過架。
而且,看牛十三如此淡定的樣子,說明以前他並不弱於暴狂。
不然,憑藉暴狂在擂臺上的狂妄模樣,是不會對一個手下敗將,表現出現在這樣的情緒的。
只有得到暴狂真正的認可的對手,暴狂才能這樣對待。
也就是說,牛十三是一個,暴狂也沒有把握打得過的人。
“天啦,十三哥哥,你還是月兒認識的那個十三哥哥嗎,你變得好厲害啊!”
詹臺月兒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小星星,她崇拜的看着牛十三。
牛十三看着詹臺月兒迷人的大眼睛,又彎成了月牙兒,他輕輕的伸出手指,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詹臺月兒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害羞的看着牛十三,不過她並沒有低下頭,而是勇敢的看着他。
“看什麼看,沒看見過我這麼神勇的男人嗎!而且我一直都是這麼厲害的好吧!”
牛十三十分臭屁的仰着頭,無恥的說道。
“十三哥哥你不僅變得厲害了,而且也變得無恥了!”
詹臺月兒笑嘻嘻的道。
“哎,世人不懂我,你也不懂我,我的心好痛!”
牛十三用手捂住胸口,假裝心痛的樣子。
“行了,行了,十三哥哥我們不鬧了,你看看擂臺上,又有人比試了,那人好奇怪啊!”
詹臺月兒突然凝重的對牛十三說道。
牛十三回頭一看,發現擂臺上站着的其中一個人,他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擂臺上給他熟悉感覺的那個人,是一個青衣高大身影。
他帶着一個狼形面具,彷彿是故意遮擋自己的面容,不讓別人發現。
有些人帶着面具,多半是躲避仇家。
不過也有人喜歡帶着面具,裝神秘。
沒有人能夠看穿,青衣身影的這個狼形面具,它好像是經過特殊手段鍛造的。
牛十三皺着眉頭,認真的看着這道青衣身影,他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思索。
他感覺這道青衣身影,和他彷彿認識一樣。
但是,現在這道青衣身影帶着狼形面具,他無法看清,他到底長什麼模樣,自然也無法認出他是誰。
不過,他的腦海裡,仔細的回想了一遍。
他認識的人之中,喜歡穿青衣的,而且是男子,體型又和現在這個身影相似的,只有一個。
而且現在這個青衣身影,帶着面具,明顯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誰。
而那個人也不想別人知道他的身份,因爲他的仇家多。
牛十三凝重的看着,擂臺上的青衣身影,如果真的是他猜測的那個人的話。
那麼,他還有點麻煩了。
因爲,他的內心,對那個人是非常忌憚的。
那個人曾經保護過他,也想殺他,只是沒有成功。
而且,那人答應過幫他出手三次。
不過,他已經出手過一次了,現在還有兩次機會。
只是,牛十三不知道,怎麼去要求他,繼續履行他當初的承諾。
也許,當時那個人只是權宜之計,現在再相見,或許那個人,已經忘記了當初的諾言。
“怎麼了,十三哥哥,你怎麼一直盯着那個人看,你認識他嗎?”
詹臺月兒見牛十三一直盯着,擂臺上的那道青衣身影看,她就好奇的問牛十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