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某市的城郊的一家酒吧中,此時這裡正是夜生活的開始。在酒吧中,大多數都是三五成羣的在喝酒,划拳,在舞臺上各式各樣的男女身穿暴露的衣服在音樂的帶動下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不同的人來酒吧會有不同的事,有的在忙碌了一天的工作後來這裡放鬆一下,有的是希望在這裡釣一個富婆或金龜婿;反正來這裡的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故事從這裡開始。
在酒吧中,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男男女女只要看對眼就過去搭訕,在酒吧的吧檯那裡此時正坐着一個女子,從側面看去,此女子有着精緻的五官,白皙的皮膚,高聳的胸部,一襲墨發,她坐在那裡用那纖細的白玉手指舉起杯子向她的紅豔的紅脣送去,用她那紅脣輕輕抿了一下杯中的酒,她的這個的動作瞬間就勾起了許多男子的抽氣聲,此女子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勾起任何男子的原始衝動。
月罌來到這個酒吧已經有一會了,她知道自己的美麗,從她進門後就有幾十雙眼睛盯着她,他們的眼中都跳動着熾熱的光芒,只要自己隨便的的一個動作就可以使這些男人拜倒在自己的腳下,但是月罌她不屑如此。因爲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擁有這種平凡人的幸福,從她踏入殺手界開始,她就不屬於一個人了,在她的心裡只有完成任務。
月罌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在她五歲時她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問她:“你願意跟我走嗎?”月罌重重的點了頭。後來那個人就成爲了她的教官,月罌才知道那個人是一個神秘殺手組織的教官,每年的那個時候他們都回去尋找孩子然後帶回來進行培訓,把他們都變成殺手,在那裡沒有任何親情友情可言,只有弱肉強食,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那裡就是一個地獄,每天都會有人死去。後來月罌通過自己的努力最終她脫穎而出成爲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殺手。她把自己比作月宮中的嫦娥孤獨寂寞,比作罌粟花美麗而有毒,只要誰招惹了她,就只有死亡。她每次出任務都是完勝而歸,慢慢的她的名聲越來越響亮,被評爲“世界第一殺手”。月罌這個名字成爲了每個人心中不可消磨的印記,只要她接了任務就會完成,重來沒有失敗過。今天月罌就是接到一個任務要殺一個黑幫的老大,經過幾天的調查月罌知道那個老大經常到這裡來,所以今天月罌早早的就來到了這裡。
月罌高高的舉着酒杯,雙眼迷離的看着酒中的紅色液體,在杯中隨着手的搖動杯子流動,月罌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此時從門口傳來了一陣吵鬧把月罌從記憶中拉了回來,月罌搖了搖頭道:“今天我是怎麼啦?怎麼會想起那些事情來。”說完月罌在脣邊露出了一個苦笑。
門口的聲音越來越大,月罌把頭向門口看了一眼就收了回來,那裡已經圍了滿滿的人,從人羣中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酒吧的總管恭敬的對這一個人說道:“虎哥,您來了,可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快請進。”說着就看見總管領着一個身材微胖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在男子後面還跟着一幫兇神惡煞的人,剛開始熱鬧的酒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看着門口那個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是誰,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動靜。但聽說過的人都已經面露膽怯,有想逃離的衝動。
那個被叫做虎哥的男子進來後看了一眼安靜的酒吧,對着那些客人道:“大家不要客氣,盡情的喝,盡情的玩,來這裡就是爲了放鬆,不要緊張。”
酒吧裡的衆人又開始了玩樂和喝酒,但是細心的人都能感覺的出此時的氛圍顯得特別的詭異,想玩的人不敢大膽的玩,想喝酒的人都在細細的品嚐,想說話的人都在努力地壓抑自己,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發出來。
總管領着虎哥向吧檯方向走來,虎哥其實從進來時他就注意到了這裡,一個打扮得妖嬈的女子正坐在那裡獨自飲酒,她的每一個動作彷彿就是一種藝術都在牽動着在場人士的心,因此從進門後他的目光就一直注意着那裡。
月罌自從回過頭來就一直在那裡獨自飲酒,彷彿外界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月罌早早就注意到有一道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知道是那個虎哥的。因爲虎哥就是她今晚的目標,她事先就調查過虎哥是一個貪圖美色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不知給糟蹋了多少女子,所以今晚他必須死,爲了任何一位女子。
虎哥來到吧檯旁坐下後對着月罌說道:“美女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月罌彷彿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喝着手中的酒。
虎哥不氣反而笑呵呵的說道:“美女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家住哪裡啊?”
月罌彷彿才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說話一樣,慢慢的把頭轉了過來看着這個和自己說話的人。月罌本來就很美,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使那種美就像蒙上了一層面紗,還有那雙迷離的眼睛給人一種置身於天空的感覺,此時在衆人的心中同時響起了一個聲音:這個女人美的就像妖精一樣!
月罌對着虎哥說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嗎?”那個聲音就像天空樂音一樣動聽,此聲音只能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虎哥一直看着月罌的臉發愣,聽到了她的問話才醒悟過來,努力咳了幾聲,又笑呵呵的說道:“小姐好美,在下有榮幸請小姐喝杯酒嗎?”
月罌笑了一下說道:“你爲什麼請我喝酒啊?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虎哥看着她的笑臉一愣道:“小姐真聰明啊,小姐這麼一說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虎哥說完後在心裡默唸說道:這個小妞可真是一個妖精啊,舉手投足間彷彿就會勾了你的魂魄,暗暗在心裡發誓今晚要把她搞到手。
月罌又微微一笑,把頭湊到虎哥的耳前說道:“喜歡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你還要喜歡我嗎?”
虎哥聽了心裡一高興說道:“不管什麼代價我都喜歡你。“
月罌又湊過去說道:“那要是我要你的命呢?”
虎哥一聽斷時驚道:“小姐開玩笑吧。”
“要是我沒有開玩笑呢?”說着手就像他的喉嚨揮去。
因爲月罌在說話時聲音都很低,又在虎哥的耳邊說,因此那些手下都在羨慕自己的老大有這麼好的運氣,遇到了這麼漂亮的女人,想着自己的老大會不會讓自己也爽一下。但卻不知自己的老大在月罌揮手的瞬間就已經死去,月罌的動作很快在一眨眼的功夫解決了他,月罌不想再和這個人渣說一個字。
月罌緩緩的扶起虎哥然後對着總管說道:“找一間房間來。”
總管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說道:“請跟我來。”說完就在前面帶起路來。
來到一間房間前月罌把虎哥扶進房間然後關上了門。房間裡月罌一把把虎哥的屍體扔在地上,然後從窗子裡離開了酒吧。等到那些手下發現不對進來後,房間裡已經沒有了人,只有虎哥的屍體在地上躺着。
月罌從酒吧出來後無助的走在路上,此時路上只有依稀幾個人,每次殺完人後月罌總感到心靈的空虛,但是這一次不知爲何心中非常娛樂,可能是因爲那是一個人渣吧。月罌如此想到。月罌來到橋上擡頭看着深沉的夜空,零星的幾顆繁星點綴在其上,她望着夜空發起呆來。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快看啊,流星哎。”月罌看向天空一個發光的物體正向着她高速駛來,當光芒把她包裹住時,月罌只感覺自己全身脹痛,彷彿全身都像散架一般,然後就失去了知覺。只見一道白光劃過天際,橋頭又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