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被女主一臉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感到無語:“有趣。”
君凰一臉興味的看着女主的自我表演,左手肘支撐着自己的頭,右手隨意擺放,端着一副慵懶邪魅,眼神波瀾詭譎。
“君寒,你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失敗嗎?”
“你身爲嫡女樣樣都佔盡先機,爲什麼還會輸給你的庶妹了嗎?”
“你這個人,沒其他大毛病,就是容易剛愎自用,既做了**又立牌坊的人。”
“總之一句話,又當又立。”
“你既然看不起得他人幫助的人,那你自己呢?”
“你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不是靠得女皇陛下的關係,你纔會有今天的位置,不是靠幕僚們背後給你出謀劃策,你會有今天的地位永固。”
“怎麼,你不會是認爲這些都不算吧?”
“那既然你這麼能耐,你怎麼不一個人單槍匹馬就來把我們給挑了?”
君寒被君凰的一番話給懟的直接開始懷疑人生,她滿臉怒色的辯解:“你閉嘴,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信口開河,她們的衣食住行都是我負責,而她們只是給我幫了一點小忙,我們這隻能算是等價交換。”
“只有像你們這樣靠出賣自己的人才是最毫無禮義廉恥的,倚仗她人勢力作威作福的人才是”
君寒越說越自信,越說越覺得自己纔是對的,“母皇之所以立我爲儲君,是因爲本宮足夠優秀,以後母皇殯天后本宮繼位可以把國家發展的更好,甚至位列衆國之首,此次本宮帶兵清剿你騎風寨就是母皇欽點的,你說這麼多詆譭我的話,無非就是嫉妒我了。”
嫉妒???
君凰一腦門子問號。
“系統,現在的女主的腦回路都這麼清奇了嗎?”
“不知道,我現在重新申請換任務還來得及嗎?”
008被自家宿主召見,高興的立馬蹦了出來,“宿主大大,不可以呦!”
“關於女主的腦回路問題,這可能是因爲位面女主人設需要,這個就希望宿主大大多多包涵了。”
“人家保證下一個位面的女主一定三觀超正啦!”
君凰忍着惡俗勉強聽完008的解釋,開口:“希望如此。”
“嚶嚶嚶,宿主大大,沒想到人家在你心裡這麼沒信譽,人家好傷心💔!哄不好的那種!”
君凰皺了皺眉,頭疼道:“閉嘴,收起你那戲精的樣子,給我正常說話,不然下次就別出來了。”
008一看宿主生氣了,麻溜的遁走了。
此時大堂內,君寒的一席話令衆人啼笑皆非,無語尷尬的衆人能用腳摳出翔。
她們就沒見過這麼沒自知之明,還狂妄自大的人。
讓她們十分懷疑君寒是不是和他們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人生觀完全不同。
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言論都可以扭曲成另一種論述。
君凰看着女主一副油鹽不進,唯我獨尊的樣子,臉色冷了下來。
她坐直身體,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下高臺,緩緩來到君寒面前。
彎下腰用扇子擡起君寒的下頜,左右仔細試了試手感。
君寒惱羞成怒的,“你幹什麼,離我遠點。”
君凰看她避自己取蛇蠍的樣子,感覺莫名其妙,收回了手,神色淡淡的:“我能幹什麼,不過是試試你的臉皮與我們都有何不同。”
說着還煞有其事的捻了捻手指,:“確實非同凡響,非一般人的厚。”
君寒滿眼怒火看着君凰。
如果眼神能殺人,相信君凰都不知道被殺多少回了。
君凰卻一點都沒把女主的怒火中燒看在眼裡,她站直身體,勾脣笑了笑。
“不過像你這樣非常人的臉皮呢,也不能說全是缺點,至少還有一個優點。”
“打起來肯定格外的有趣呢。”
君寒心下一驚,下意識以爲君凰是要對她動手。
她想都沒想的往上官澤允身後滾過去。
她雖然表面上說不屑她人的幫助,但她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有不在乎別人的幫助。
所以雖然形象稍有不雅觀,但是爲了不讓自己的丟臉被君凰打,她只能這樣做了。
可惜等她灰頭土臉的滾到上官澤允身後,卻發現君凰依然站在剛纔的位置沒有動彈。
她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女人也算是個正人君子,不對男人動手。”
看到君寒的動作,君凰失望的搖了搖頭。
她該不會以爲打臉就是真.打臉吧?
她是這麼暴力的人嗎?
“別滾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君凰語氣溫柔,“我說的打臉,只是想告訴你,我就是騎風寨的寨主而已。”
what?
你是騎風寨的寨主。
君寒一臉震驚,然後不可置信的道:“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是騎風寨的寨主。”
她不相信,這個消息太勁爆了,她不能承認這個世上還有比她更優秀的人。
就算因爲自己的重生,改變了一些事,原來的王霸沒當上寨主,那能當上這麼大寨子的主人,怎麼也要王霸那個年紀的人。
回想起上輩子的事情,君子知道王霸的身手雖然比不上皇家從小就培養的頂級暗衛,但是在尋常老百姓,甚至在這羣山匪中,那是絕對數一數二的。
她既然能被那個什麼君寨主逼下位,想必那位君寨主的功夫必然在她之上。
而面前這副身軀還沒她健碩的女子,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她就是寨主?
簡直是最大的笑話!
心裡這樣想,君寒也直接表現在了臉上。
她直接哈哈哈哈的笑出來。
“哈哈哈哈哈,這位姑娘,你還說我臉皮非一般厚,但看來你也是不逞多讓,甚至更勝一籌。”
一衆旁觀者和君凰:……
相信旁觀者心中同時都有一個疑問。
這女郎臉厚眼瞎就算了,莫不是連耳朵和腦子也不好使了。
而君凰的心中就只想罵MMP的。
大廳一時間寂靜如雞,只剩下若羊癲瘋一樣笑的停不下去的君寒。
笑着笑着,君寒一口氣喘不上來才停下來,她停下來,看着滿大堂上都一臉看神經病的衆土匪,就臉上官澤允的臉色都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