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兒園去的是北京劉詩昆幼兒園,就讀期間我很快樂,天天總能找到各種理由捧腹大笑。理由很簡單,就是做各種各樣的思想實驗,簡單來講就是做白日夢,想象各種尷尬的事情發生(有關於屎尿屁)。不得不說,那時的我是真的對這個世界滿懷好奇,做想象也是我開發自己大腦的一種方式。
06年我在愛迪國際學校混了一年級,我隱隱記得那時的班風很不好,一年級有一名紀姓同學就敢打老師,罵髒話,學習不及格。但是我們校園環境很好,有很大的草坪供我們追跑打鬧做遊戲,教學樓很大,每個班裡人數也不多。還有,就是我記得那裡的荷葉餅加臺灣香腸很好吃。
07年,我算進入了一家貴族小學,史家衚衕小學。據說,來這裡上小學的孩子們,都會驕傲一輩子自己上的是史家。這所小學裡面不但風景秀麗,且各種功能齊全,有自己的下沉式廣場,頂層足球場,游泳池,大禮堂,地下體育館,十多個琴房等等。不但如此,史家還是官員和名人子女的首選,想必當時我的很多同學的家人都是臥虎(官)藏龍(星)。
我雖說和昔日的同學們沒有太多聯繫,我卻知道,他們其中的有些人在20歲時就已經踏入了S象限(小老闆/自由職業者),有的人成爲了作家,有的人做了業餘歌手,有的人開始和朋友開工作室創業,有的人後來成了澳洲某大學的社長......在漫長曆史的長河中,我們這羣從史家小學畢業的孩子們,註定,卓爾不凡。
我不管我的同學家裡面多有錢有勢,當我從小學畢業7年過後,我重新回顧這段小學生活之時,我發現,我們當時班上的女生是真的都挺好看的!後來我想,這可能也是爲什麼,我們史小07屆的13班的男生,是舉校聞名的淘氣。
少年時代,總會有些男孩太早熟,對異性產生感情,然後搞一些花裡胡哨來試圖吸引,他們的行爲包括但不僅限於:學Michael Jackson唱歌跳舞,上課出怪聲引起別人注意,頂撞老師接下茬兒,故意當着女孩子的面打架顯得自己很man......這樣的人,以一個名詞形容十分恰當:毒王,意指他一個人就可以傳染所有人,帶動班風,讓這個班的紀律變得難以管理......
這幾年來,我逐漸繼承了那些毒王的衣鉢,去到了新的學校後,一發不可收拾......
我二年級最好的朋友,當屬HJ,她個子很高,臉平平的,常常也不梳妝(廢話,小學生裡面誰化妝?),頭髮蓬鬆着,睡眼惺忪的,學習成績平平,但是給人感覺非常有威力,尤其是在運動場上。她和我一樣,喜歡懶懶散散,不守紀律,喜歡自由自在按照自己的規矩辦事。當時很巧,我們成了同桌,我們臭味立馬相投,成爲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我們的結合感很強,做什麼都在一塊兒,以至於當時班上很多人都向我們傳來了目光,都愛八卦我們。
我很喜歡她爲人直爽的性格,我們也都直面面對自己的無知,我們承認自己對這個世界充滿着好奇,也願意在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一起上廁所,一起到校園的各個角落裡探索,上課傳紙條,互抄作業,一起吃乾脆面,上課學蚊子出怪聲,拿尺子反射陽光照老師的眼睛......
後來,我和她的小團體,迎來了第三名成員,袁ZM。袁雖然好像當過一陣體育委員,但她和我們也一樣自由散漫無拘無束,她也喜歡熱鬧,喜歡在學生起鬨架秧子的背後推波助瀾,拍手叫好,在別人搗亂時,她和我們一樣也感到十分開心愉快,而爲此,她甚至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談過話訓過話,“作爲學生委員爲什麼不樹立好榜樣卻跟壞孩子站在一頭”之類的。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後來還是我行我素做自己,和我跟HJ三個人天天混在一起,快快樂樂,沒有腦袋。
我就這樣,和這兩位女生混了一年,老師們每逢點名提醒我們別說話了,就叫一串兒:“盧HW何J袁ZM”。
好景不長,我和HJ的友誼沒有維持很久,有一次,HJ借了我五塊錢買了包零食,當時我沒有及時還錢,她就板着個臉,表示對我十分無奈,她寬長又平平的臉擺在我面前看起來有點兇。我們爲此產生了摩擦,後來她和我冷戰起來,所以我也就決定不還了。雖然在最後,在她的提出下,我們決定還是和好了,不過之後,我們也沒再怎麼在一起玩了。
自我批評:那時的我,是個不懂得負責的小男孩,我自私自利,欠錢不還,就這樣辜負了年少時的一段友情,對於此事,我從那時起便由衷後悔......當我自己知道我自己在十年後,花了合人民幣7~800元請新認識的女生吃飯後,女生就沒和我再聯繫了,我不知道當時的我會對此作何感想。
何J(當然,還有袁ZM)成爲了我有史以來第一個玩的最好的女性朋友。然而也許是她性格和行爲都太像男性了,我那時一直在把她當成哥們兒相處。我不知道如今的她,身處何處,我不知她是否已經長成高個兒美女,不知道她是不是看起來還是一副女漢子模樣。如果此生此世🉑️再相逢,那我一定是相當的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