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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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憶白回到房裡,驚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氣,連阿紅的不仗義都沒力氣吐槽了。還不時的回過頭從破舊的門縫裡觀看是否有人追上來。哎,看來以後餓肚子的日子又要來了!

潘麼麼整夜都沒睡着,她閉上眼睛就是十七年前的場景,太慘烈了!她手裡握着王憶白掉的那串掛墜,這東西怎麼會在她身上呢?她是誰?她是誰派來的?在查明白她身份之前不能聲張!

白天王憶白在滿懷心思的幹活,心裡有塊石頭一樣,靜觀其變。“王憶白,潘麼麼找你有事情?喲,你先別幹了,潘麼麼找你呢聽着了沒?”劉公公圍着她打圈圈。“劉公公,您知道潘麼麼找我幹什麼嗎?我們這庫的人潘麼麼很少過問的,基本都是劉公公您管的,您給我透點底吧!”“我哪知道呀,今早上,潘麼麼就特地找我問起你現在在幹什麼活,要找你問話呢,甭磨蹭了,潘麼麼事多着呢,耽誤了,我可不能替你擔待哦,趕緊的吧”

劉公公不停的催促着。王憶白心裡有鬼,她當然想能拖就拖,拖不了沒證據就不能認,對,她沒證據死活不能認!就這麼辦。王憶白定了定神。

“奴婢見過潘麼麼”“劉公公你先下去忙吧”潘麼麼平穩的語氣不怒自威,難怪奴才們都怕了她。劉公公屁顛屁顛的撤了。等了一會兒潘麼麼也沒做聲,最怕這種各懷鬼胎的安靜。王憶白神經高度繃緊,以不變應萬變。“王,憶,白,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嗎?”“回麼麼,這是家父取的,所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回麼麼,奴婢虛歲16”這不對呀,時間不對呀,不可能,潘麼麼大腦佈滿的疑惑。“家中還有什麼人?”王憶白怕她替萱姐姐的事情敗露便把自己說成萱姐姐“家中有父親和母親,還有一個已經出嫁的姐姐”“這是哪裡來的”

潘麼麼拿出掛墜,質問到,氣氛有點緊張了。“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王憶白眼神躲閃,她以爲潘麼麼在質問偷東西的事情。“這個掛墜是不是你的?我現在不想追究你進我廚房偷東西的事情,你只要告訴我這東西的來路?”潘麼麼一臉着急的樣子。“你別以爲你蒙這帕子,我就不知道是你,全辛房只有你一人是日日帶面巾的,那晚月光照在你面巾上,我看的很明白”“你怎麼就能確定是我,做賊的不都會蒙面不叫人認出來嗎?”“哪個晚上做賊不帶個黑麪巾,而帶個白麪巾!這個如果不是你的,我就把這個掛墜收了,如果你告訴我這是哪裡來的,我就還給你,並且不爲難你”“這是我娘給我的”王憶白考慮再三還是先拿回再說。

娘說這個掛墜是我一出生就帶在了身上,雖然不怎麼值錢,但是娘叫我一定保管好。如果她知道我弄丟了估計會很生氣。“你娘?你家住哪裡?”潘麼麼顯得有點激動,“我家在滇南”

“現在這殿裡只有你和我,你把面巾摘了”“麼麼不要呀,我很醜的,汪公公命令我在宮中做事必需日日帶面巾。。。。”“擡起頭來”潘麼麼一把扯掉她的面巾,懶得聽她囉嗦,她只想要她的答案。“別躲了,你的臉根本就沒壞!,爲什麼要騙汪公公,騙汪公公就是騙皇上太后,就是欺君之罪,要禍及全家的!”潘麼麼故意在嚇唬她,“我不想的,麼麼,我不是故意的”“那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不這麼做怕早已歸西了,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和刺客長着同樣的臉吧,那麼麼還不上報給汪公公呀,王憶白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着“麼麼,我從小就有一種怪病,就是有時候沾了不能吃的東西就渾身起疹子,臉上紅腫特別難看。”就是這雙眼睛,如此神似,潘麼麼大量着她“你是不是不能喝酒?你娘是不是也這樣?”奇了個怪了,麼麼怎麼知道“回麼麼,我娘喝酒不這樣,只有我不能喝”嗯?難道搞錯了,不是我想的這樣?潘麼麼琢磨着。王憶白覺得這個麼麼好奇怪,好像對我娘很感興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