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法力無邊,坐擁六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一神就是紀笙歌,紀笙歌就是一神!
……
城堡,紀墨言躺在牀上,好幾個人圍在一起,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凝重的氣息也沒有下降半分。
紀笙歌從沙發上站起來,陽光照在她臉上,暖了半邊寒冷…
她看着牀上的人,用他一貫鄭重的語氣道,“我會救你!”
回到自己的臥室,拉上窗簾,和夜晚沒什麼不同,據白殤雪說,一神的魚鱗萬能,起死回生,能治百病。
當天紀笙歌拒絕陽光照佛,一人躲在浴缸裡,爲紀墨言扒了一片魚鱗……
……
紀墨言醒了,這是他們最後的結論,沈似期的醫學技術被他們誇上了天,這也是他們最後的結論…
夜晚,房間很亮,紀笙歌一步一步走上樓梯,想着去看看他,剛走到門口,沈似期恰巧從裡面出來,打開門在看到她的下一秒便把她一把拽了過去,甩開她的手,輕蔑道:“我們紀爺救了你,你倒好,鎖在房間閉門不出,偷偷摸摸安撫自己嚇怕的小心臟呢?”
她聽得出他口氣裡的不滿,身上的傷讓她無心與他說什麼,摸了摸大腿,朝着紀墨言的房間走卻被沈似期認爲她不想與他談話還要在要往紀墨言那兒去。
想給她點顏色瞧瞧,手還未碰到她,只見紀笙歌揮手他便滾下樓梯,氣場秒變,“你算什麼東西!”
“笙歌”
紀笙歌轉頭看到他站在房間門口,原本充滿惡焰的藍眸在見他之後清澈溫柔…
她是小跑着過去的,抱着他的手臂兩人瞬間挨近了很多。
墨言眼中帶笑,“怎麼站那兒?”
撇嘴,眼神委屈害怕,“有個男孩堵我”
男孩?沈似期?
“去看看!”紀墨言說着,完全是給紀笙歌做主的陣勢…
紀笙歌拖着他,一臉疑惑,“過去幹嗎?讓他自己走過來…”
紀墨言腿上的傷還沒好的徹底,她不能掉以輕心!
“要是他不過來,你不想讓我給你撐腰?”
“他不過是從樓梯上摔下去了,爬起來就好,你腿傷的這麼嚴重,不用操心這些…”
她說這句話明顯氣勢低了很多,之所以那麼確定沈似期會上來只是因爲她知道這一次是她的不對……
“是他摔下樓梯還未得治療嚴重,還是我躺了一週,身體已然無恙嚴重?”
紀笙歌看着他毫不猶豫回答,“你的比較嚴重”
紀墨言輕笑,沈似期就以極其狼狽的資勢爬上來走到他們身邊,指着她,話卻是對紀墨言說的,“紀爺,這女人…”
“她叫紀笙歌,沒見過這些,別嚇她…”
紀墨言打斷他的話,三兩下介紹完,不可反駁的話氣,讓沈似期收起了大膽的小肥手。
“這女人要是帶上眼鏡,一定是斯文敗類!”
類字剛落,一道極冷的聲音隨後響起,“如此,那就用你一年的工資給笙歌買墨鏡吧!”
紀笙歌看着沈似期,一臉自傲,“哼!”
沈似期指着她,“你”
紀墨言:“什麼!”
沈似期看着她討打的模樣,渾身都是氣,關鍵是紀墨言還無條件站在她那邊,他也不看看是誰從樓梯下爬上來的!
“……我走!”
“不見~”紀笙歌朝他吐了吐舌頭,一直到沈似期消失在眼前,紀笙歌才收起玩笑的模樣,扶着他進屋。
把他安置在牀上,被子給他蓋的緊緊的生怕漏一點風進去,拉上窗簾,轉過身想說什麼,見他睡着也就閉上了嘴,走近,看起來還有點氣色,鬆了口氣,“我還沒說睡,你就睡着了…看來是還沒有恢復”
她就坐那看着他的臉,金髮遮住了眼睛,他就算臥病在牀,也難以遮擋他的一身高貴。
紀笙歌湛藍的雙眸全是紀墨言的臉,她還記得心魂消散之時,腦海裡漸漸以往與紀墨言的一些事,也都是稀稀散散的,像一部電影放了五倍速一般,她來不及看清楚就沒了。
但是有些事情是看的很清楚了。
他爲了她每天穿外套,還給她換了暖和的拖鞋。
真沒想到,一神心魂破碎肉體消散,竟僅憑他一個擁抱便讓她得以逃生…
現在想想,落葉歸根竟然如此之好,離開了紀墨言便是寸草不生,待在紀墨言身邊便是眼前繁華。
而紀墨言堪比天使,勝過繁華。
當紀墨言像個小孩子詢問她乾乾淨淨沒有傷口也會疼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輸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在你面前總是溫柔的像個小孩子,卻又有成年人的擔當與責任。
在別人面前就是爸爸——愛答不理!
紀笙歌一邊笑着,溫柔的看着他。
在他抱住她之前,她就在想,如果她死了,他會不會瘋…
爲了不讓他傷心,她忍着疼痛站起來,因爲他的一句笙歌溫柔膽小,她從沒在他眼前動粗……
很奇怪,不是嗎?在這種時候,她沒有想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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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的有這種人,僅僅在你生命中出現那麼幾天,也能讓你放在心上。
現在她想,爲什麼呢?
不過她馬上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因爲她想,是因爲紀墨言值得!
一神殘暴…
但是對方是紀墨言,他稚嫩的語氣說出口的話,刺痛了她的心
……笙歌身上乾乾淨淨沒有傷口啊?那你怎麼會疼?
他小孩子般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他當時是抱着怎樣的心態說出口的?
“…你爲什麼這麼好?”
夕陽西下,僅剩的那一份燦爛留給了紀墨言。
紀笙歌淡淡一笑,勝過暖陽,眉眼溫柔,聲音輕輕散散,自問自答,“因爲紀墨言是世間理想呀!這麼好的男孩子,誰不想認真對待啊…”
可惜了…她這輩子都不能好好待他了…
——
第二天,她獨自去往訓練基地,晚上到達那裡,打電話回來問,阿香說紀墨言剛剛睡下,紀笙歌還算滿意,點了點頭,掛了電話,過去和她們坐在一塊兒。
她們還是那樣熱情,紀笙歌瞧這她們一人一句問她這裡怎麼樣你怎麼樣,她那邊的世界怎麼樣,就沒有人問她訓練時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這麼多天才回來。
但是她們的眼睛時不時的掃她一眼,那眼神都在說,快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無賴掙脫她們的手,身前就是一堆火,紀笙歌拿起一根棍子隨意玩耍,“有什麼就問,問了,我就答…”
“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聽說和你坐車的那個女人是二家主派來的?”
“是不是GS要敗落了,連筱筱都打不過的人,那該是有多歷害啊!”
…果然,每個人的心,裡總有那麼些八卦的心。
紀笙歌指向第一個問話的人,回答道:“其實沒什麼大事,就是紀爺比較賞識我,給我派了其它的事做,可沒想二家主狼子野心,聯合大家主想害死紀爺,中途噼裡啪啦好幾天,然後二家主死了,大家主無罪釋放”
“可是我們聽說紀爺爲了救你,受了很重的傷啊”
紀笙歌:“你們聽說的比我這個當事人知道的還多…”
不過卻也是事實,她點頭,沒打算否認。
她們看了都一臉羨慕,思清更是激動的差點痛哭流涕了,“天啊!紀爺居然可以爲了一個女人付出生命,我也好想要一個這樣的男孩子!”
紀墨言果然成爲了葉落歸根的女孩的理想…
紀笙歌無賴一笑,一幅看破紅塵的模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樣的人不多,你想,誰不惜命呢?殺手給你一個選擇,一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如果你想活下去,那就要殺了另一個,如果是我,我一定會殺了那個人,而那個人會很震驚的看着我,連眼神都在問‘爲什麼要殺我?’,但是,如果那個人是紀爺,我猜他會自殺…”
她們被這麼多如果但是繞得理不清話,疑惑抓頭,“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紀爺自殺是想要另一個人輕輕鬆鬆的活下去嗎?”
果然,她們遠只是十人歲的姑娘,沒出過葉落歸根,沒遇到自己心愛的人,理解不了那麼多人情事故。
“簡單來說,有人會爲你不顧生死,有人不會一直爲你不顧一切,生死攸關,若不是情到深處,放在心尖之人,誰又會爲誰死呢?”
“有啊!紀爺!”
紀笙歌聞聲望去,一一坐坐在她對面,熊熊大火印在她眸子裡,遮住了少許星光,雙腳併攏高舉着左手,像一個回答問題的學生,臉上揚溢着驕傲的笑容……
聞言,紀笙歌心裡就像是有什麼印進去,不是那種刺痛的感覺,她不太在意,認真思考她的回答,在心裡求證…
半晌,紀笙歌重新看向她,心裡暗自說道:“是…做到這份兒上的人很少 ,紀爺勢力強大,輕而易舉…”
“那是當然”二娃也開始崇拜的說:“紀爺無所不能看淡生死,一心爲GS…”
無所不能?看淡生死?一心爲GS?
哼!這倒是!
“……所以,你們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沒有“思清搖頭:“我現在只希望自己上輩子做了好事還不得好下場,這輩子老天心疼,給我一個像紀爺這樣的男人來愛我”
思清雙手緊握對着上天祈求,紀笙歌低下頭心底慚愧不已...
一個人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擡頭看到是三刨,微笑“怎麼了?
“筱筱喊我們進屋”
紀笙歌點頭,一羣人站起來往屋子裡走,坐在那裡好像回到了上學的日子,坐在正中間,一邊聽着他在臺上講笑話,雙手在桌子裡搗騰,掰下一小塊兒薯片,神一般的速度放進嘴裡,不否認,這裡她用了一神的法力。
突然想到,如果上高中時就有一神法力,她也不至於被捉到偷吃那麼多次……
“紀笙歌!”
啊?不是吧!這麼快的速度也能被他發現?
擡頭,望着他,有點尷尬,“怎麼了?”
“你學習怎麼樣?”
“非常好!”她說實話實說。
“哦?紀爺說你膽小沒見過世面,你說你學習好?你在騙紀爺嗎?”
什麼鬼?膽小和學習也能湊一起?
紀笙歌心裡想着,還是決定說點什麼圓回去:“其實我們那邊質量沒有這邊好…”
筱筱點頭,從褲兜裡掏出一把槍,舉着問道:“有誰知道這是什麼槍嗎?
“***,戰鬥時速發時約40發每分鐘,長點射時約100到120發”說話的人是思請,紀笙歌就坐在她旁邊,聽她這麼一說,震驚中帶點敬配。
筱筱點頭,“坐下”他拿起粉筆在黑板下寫下一串文字,粉筆一扔,道:“算出來!”
紀笙歌看他帥氣的丟掉粉筆,肯定是在心裡想這是道難題,會難住她們。
然而對她來說太簡單了,用一種很爲難的表情在桌子上寫下最後答案…
過了幾分鐘他準備喊人回答,第一個人就是紀笙歌,可在看到她低着頭,憤筆急書的樣子,腦海裡又想起紀爺的吩咐:“笙歌臉皮薄,別讓她丟臉…”
汗顏!什麼都不行來這兒幹嗎?搖搖頭,最終還是叫了四清。
“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