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是國際大都市,它的郊區更是流露出一股獨特的美。
衆多衛星城環繞,其間,新建了許多酒樓、飯店、以及等娛樂場所非常繁華,貴族風流赫然立於正中間。
鄧亞男等人到的時候,貴族風流已經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大廳裡面站着一排穿制服絲襪的皇女,容貌都在高上檔次,很多都是附近學校兼職的女大學生。見面就一齊躬身問好。
之前提議來貴族風流的魏箐,走在一側,率先見到了大堂經理。
“我朋友今天過生日,準備來這慶祝,還有國王廳嗎?”
“抱歉,魏小姐,國王廳已經被木氏二少拿下了,要不女皇廳?”
魏箐看向薛文理,見其沒有意見,便點頭答應。
今天是薛文理、薛大少生日,自然是他請客。
之後又點了幾個長的很漂亮的皇女,選了些洋酒、扎啤、果盤。
薛文理大方的開了十瓶人頭馬路易十三,一瓶要三五萬塊,這讓大堂經理開心不已。
坐在金碧輝煌的包廂中,鄧亞男隨性淡然的喝着酒,雖然他的氣場和這些時尚的少男少女格格不入,但是卻也獨樹一幟。
加之,他來之前有好好整理過面容和頭髮,即使沒有高檔華麗的衣物加持,也能明顯的感受到,來自高冷男神的魅力。
並不是鄧亞男買不起這些東西,而是沒必要,價值觀不同,無所謂進行一些爭論。
大家輪流點歌,最後話筒落在鄧亞男手上,歐陽洛洛親自遞給的他。
“鄧學霸難得有幸捧場,不得來首?”薛文理似笑非笑。
鄧亞男淡然如墨,“行吧,那我就來首《放肆》吧。”
“好!”薛文理聽都沒聽說過這樣的冷門歌曲。
歐陽洛洛滿懷期待的豎起小耳朵,除了這位大美女外,其他人內心都是不屑一顧,這鄧亞男要是沒有那成績,誰理他呀,土鱉一個。
“晚秋,乘冷冷西風,施一葦渡江功。”
“履尖,知江湖涼薄,於恍惚浮沉後。”
“孤身獨心,快意領教紅塵三兩課,爾後勿書,勿見,勿擾我清夢。”
“酒旗,飄揚在半坡,饞蟲趨之難鎖。”
“落座,入一壺金波,浣往事穿腸過。”
“鄰桌有客,形色疏狂,貂裘被胡霜,醉聞其口頻吐蠻言來犯我……”
鄧亞男唱時,有意無意看向薛文理和雪夜夜。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不過二人也是忍住了,畢竟這小子,歐陽洛洛可能看上了。
在這其中唱的最好的自然是歐陽洛洛,韻味十足!
玩到一半時,有人就喝多了。
“你們說那國王廳的真是木氏二少?”
“我可是聽說,這場子和木氏的第三代有點關係,不知是真是假。”
一個穿着名牌帶着名錶,手腕跨着個妝容精緻的美女說道。
“你要這麼說,我還真聽過不少關於這家的傳聞。”她的男朋友沉吟。
說着,大門便被推開。
一個美豔的黑色晚禮服的成熟女人推門而入,拿起手下端來的酒杯,“聽說,今日是薛少的生日,特來祝福。”
得知對方是這裡的女老闆後,薛文理也是站起身來,禮貌回禮:“謝謝。”
雙方一飲而盡,女老闆送了一瓶82年的拉菲,互相說了幾句場面話後,離去。
衆人都感嘆薛文理面子大,卻不知這他來對說根本不算什麼。
大部分人都是家庭條件不錯的二代,是薛文理、雪夜夜和歐陽洛洛等人圈子的附庸吧了。
鄧亞男起身,“我去上個廁所。”
“鄧學霸,你這就不行了?”韓樂嘲笑。
鄧亞男看都沒看她,“喝太飽了而已。”
“我也去。”歐陽洛洛說出這句話後,大家都有些震驚,但是也沒說什麼。
只是剛上完廁所,鄧亞男還沒離開幾步,就聽見“啊”的一聲。
他轉頭看去,正好看到歐陽洛洛的肥臀被捏了一把。
只見那肥頭大耳的胖子滿臉通紅,恐怕是有些來火了。
“啪!”歐陽洛洛一巴掌打在那胖子臉上。
“你敢打我?”作勢,胖子就要反手,嚇的歐陽洛洛下意識擋住頭前。
鄧亞男拉住胖子的手,“喂,打人就過分了哈。”
“沒見她打我了嗎?”胖子氣呼呼的。
“不是你先摸她的?”鄧亞男憋嘴。
“誰叫她這麼漂亮?”胖子理直氣壯,“不就是讓人摸的嗎?”
“你個登徒子!”歐陽洛洛氣急。
鄧亞男握住胖子的手用力,“你這話說的有些不對。”
“哎呦,你幹嘛~~”胖子慘叫。
歐陽洛洛瞪了鄧亞男一眼,顯然她聽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哼哼唧唧。
鄧亞男放開胖子的手,“滾吧。”
“你等着!小子,你完蛋了。”胖子惡狠狠的。
“我等着。”鄧亞男懶得和他廢話。
歐陽洛洛卻是不滿了,“哼,摸了本小姐就想走?”
“小妞,你想怎麼樣?”胖子不屑,“要不我讓你摸摸?”
鄧亞男則是暗暗皺眉,放人家走就得了,哪那麼多事。
“給我跪下認錯,真誠道歉,我就原諒你。”歐陽洛洛雙手叉腰。
“喲,小妞,你口氣倒不小。”胖子根本沒理會她,徑直離去。
見狀,歐陽洛洛就想攔住他,奈何對方又摸了一把它處,而鄧亞男沒有動手的意思。
“你!”歐陽洛洛氣不打一處來,看着鄧亞男,任由那胖子離去。
鄧亞男攤了攤手,“你知道他回的地方是哪嗎?”
“我管他回哪,如此下流就得付出代價!”歐陽洛洛賭氣。
“國王廳。”鄧亞男淡淡吐出三個字。
“國王廳怎麼了,了不起啊。”歐陽洛洛正在氣頭上,根本不可理喻。
鄧亞男搖了搖頭,離去。
在他看來,這種不帶腦子並且被家裡慣的很是嬌氣的女人不值得深交。
待鄧亞男走後,歐陽洛洛氣消了,才注意到自己的失言,“國王廳,不是被木氏二少預定了嗎?”
想到這,她臉色難看起來,沒想到因爲這件事開罪木氏二少。
“果然是真的喜歡他嗎?”據說人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智商就會不由自主的減到一半以上。
她越想越焦慮,心情都不好了,“都怪鄧亞男!”
衆人見鄧亞男回來,都是好奇不已,“鄧學霸回來啦,洛洛呢?”
“喔,她還在洗手間,我先回來了。”鄧亞男回答,“女孩子嘛,上廁所就是慢。”
所有人瞠目結舌,好傢伙,你這書呆子,居然先回來了?不知道紳士一下,等待女生一起回來嗎?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鄧亞男可不管那麼多,坐下繼續喝酒,看得大家臉色變了又變。
你小子是不懂規矩是吧?本來看你成績好,以爲是老實人,沒想到是這德行?
當歐陽洛洛回來時,衆人見她臉上很是不好看,只以爲是鄧亞男不懂少女心。
娛樂繼續進行,唯有一人心不在焉。
“砰!”沒多久,此間被強制推開。
進來一堆黑衣大漢,瞬間了擠滿了門口的兩角。
薛文理等人一驚,“你們想幹嘛?”
十幾個黑衣人一言不發,一位錦帽貂裘的胖子排衆而出。
“想幹嘛?”胖子陰陽怪氣,他指向歐陽洛洛,“問問那女人。”
“嗯?”薛文理看方向是歐陽洛洛,雙眼一眯,“我爸可是京都旅遊開發的薛桂林。”
“喔?是嘛?很厲害?”胖子似笑非笑的挑釁。
薛文理冷哼一聲,“你個土鱉暴發戶,京都的高層豈是你能認識的?”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夠不夠格讓我認識。”胖子哭笑不得。
“本身我就是想來瞧瞧這女人怎的如此猖狂,原來問題在你這啊。”
莫馨舞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你是木氏貴族的二少,木子洋?”
“哈哈哈,沒想到我這樣不怎麼拋頭露面的人還有人認識。”胖子哈哈大笑。
確實,像他這樣廢的,家族只是礙於嫡子的身份供着,反正爛泥扶不上牆。
衆人聞言,驚出一身冷汗。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你跪下道歉。”木子洋頤指氣使,看着薛文理。
薛文理不敢動彈,像木氏這樣隻手遮天的帝國頂級貴族卻是不是他這樣的家庭能抗衡的。
“給我歐陽家一個面子。”歐陽洛洛款款站起身。
木子洋麪色冷了下來,“歐陽家是不賴,二流旁系貴族。”
“但是,你要搞清楚,雖然是我第三代,但也是木氏的嫡子,對你們亂來,我想也沒什麼事。”
“可你能代替你們歐陽家嗎?沒針對你,是因爲我確實剛剛喝多了。”
“現在嘛, 看我心情咯。”
歐陽洛洛咬牙。
薛文理頭冒冷汗,“二少,能不能給我爸一個面子。”
“啪!”木子洋胖手就是一個甩手,打在其臉上,“哪那麼多面子?”
“要是你爸來,我肯定給,但是你不行,懂嗎?”
“文理!”雪夜夜走近,安慰男朋友。
“喲,你女朋友啊。”木子洋頓時有了奇怪的想法,來了興致,“叫她陪我一夜,你們就可以滾蛋了。”
“二少……”薛文理硬着頭皮還想說什麼,立馬又捱了一巴掌。
wωw ▪ttκá n ▪C〇 這次不是木子洋打的,是旁邊黑衣人打的。
對此,木子洋很讚揚,拍了拍那黑衣人的肩膀,“很好,今天工資翻倍。”
“謝洋少!”黑衣人後撤一步。
木子洋胖嘟嘟的眼睛虛眯,“我最討厭別人叫我二少。”
“要不是那個廢物大伯生下了個會打洞的小老鼠,我纔是木氏的大公子。”
衆人噤若寒蟬,不敢大聲說話。
“是是是,大少,饒了我們吧,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薛文理忍着痛,繼續求饒,畢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一切都是他來主持的。
又有一個黑衣人走進,讓薛文理害怕的想逃,“啪!”
“洋少最討厭別人不顧家族規矩亂叫了,亂了輩分,讓別人以後怎麼說!”那黑衣人氣憤填膺。
“哎哎,你別搶我臺詞啊。”木子洋氣急敗壞,“你!沒錢,今天都沒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