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匆匆,我來這個是城市已經快一年了,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我總是喜歡來到橋頭上,看着車流穿梭在道路上。這已經是我不知道多少次來這裡。我喜歡夜,因爲有夢。
人來人來往的天橋上往回走,看對自己同方向的人,和對面不同不方向的人,看這些人匆匆的行走,我不知道,他們在忙碌的着什麼,每個人,每個表情。我好想知道,可又沒有讀心術。
有時候我就想如果對面走過來的行人,就在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們各自的回頭望着對方,說道,是你。 這是幻想。幻想一種邂逅。或者也能說是,這是內心裡隱藏着什麼。
回到住的地方,來到廚房,做了一碗麪條。就可以解決了晚飯。可是爲什麼老是麪條呢?是因爲沒有跟多的廚具嗎?是吧,也可能不是,因爲我根本就不會做飯。
所以經常就連自己都不想在吃自己所做的麪條了。然後就出門隨便吃點。
吃過晚飯,做到電腦面前。我打開了WORD的空白頁。寫上時間夢。這三字。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想好也什麼命名。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時間夢。我不在乎這三個字,我在乎的是下面的內容。
接着就這麼靜靜看着那三個可有可無的三個字,很久很久我才寫下第一句。
“嘿,老表,她是誰?”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WORD文檔上面就六個字!
用手合上筆記本,我不知道有沒有保存,可我在乎麼?我不知道,也許在乎,也許不在乎。
打點熱水,洗洗腳,上牀睡覺,我喜歡夜,也討厭夜,夜裡有的只是孤獨寂寞。還有一種是夢,這個可能就是我喜歡的。
躺着牀上,光了燈,打開手機,看看新聞,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
自從上一份工作離職以後,回到家,休息等着過年,可能有人覺得我沒有一種緊迫感。
快到年關的時候,一個朋友給我打電話。
李﹕“最近忙啥”
章︰“沒啥忙的,你在哪呢?”
李︰“我在何姚總,喝茶,你可來?”
我︰“額在哪?”
李:“在集賢關,上島咖啡”
我:“好,我估計得十幾分到,我到了在打你電話”
掛了電話,拿起小包,到衛生間看了看自己的容貌,用梳子隨意的梳了下頭髮,面對着鏡子笑了 笑。
哦好像忘記了介紹,我叫章楠,我是一名從事銷售工作的。額,好像我就這麼一點身份。別無其他。工作已經有些年頭了。問我有房嗎?有車嗎?我只能對你嘿嘿一笑。對就是一笑而過。月光族!
出門招手打出租車:“師傅,集賢關上島咖啡”
出租車駛往目的地的過程,我看車外想着以前,我和李、姚在一個工事的時光。他們都是我在以前的公司同事,都是銷售員。平常一起沒事的就打打牌,喝喝茶。感覺日子過得很愜意。
我們今本都是在同一段時間離職。想想已經過了一年了,一年沒有見了不知道,他們過得這麼樣。
很快到了目的地。我拿出手機撥通李的號碼“我在樓下了,你們在包房,還是大廳”
李:“包間,2006,你直接過來就好了。”
我︰“好,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後我直奔包間。推開門看見,李和姚面對面的坐着喝茶說話。
我滿臉笑容道:“喲,姚總,李總”說完我就找一空的地方坐下,把包放到一旁。
姚:“哎喲喂,章總,你可是貴人呀,什麼時候回來的。最近忙什麼呢?”
我笑道:“貴你頭。回來有些日子了。”
李接話道:“喝什麼,自己點。”
我點頭說道:“隨便,就弄杯茶吧”然後叫了服務員。
服務員:“先生你好,你有什麼需要!”
我看着服務員說道:“來杯,碧螺春吧!”
服務員道:“好的你稍等”
我看了看姚、李二位說道:“這,姚總,李總最近在忙什麼事業呀?”
姚壞笑的說道:“給一個朋友打工,什麼事業不是事業,毛事業呀!”
我呵呵道:“那邊怎麼樣?”
姚還沒有說話,李接過話來說道:“姚總,那朋友在宣市做的挺不多了。你看姚總這纔去做一年,馬上都要準備買車了。
我憨厚的笑道:“怪怪,姚總可以邁,混的這麼好。帶弟弟混一個唄”
姚笑道:“你別聽,李總瞎說。身上格子(硬幣)都不多。買個屁車”
李假裝不樂的說道:“是你自己說要買車,還讓我來給你混,你就是耍我是把!”
姚嘿嘿道:“開玩笑的,別當真,那邊還算一般,在說了,比不上你在內市好、”
我說道:“姚總,不厚道。對了李總你在那邊做怎麼樣?”
李說道:“我去那邊時間不長才幾個月,那邊天氣冷了,沒有事情提前回來了麼?但是總的來說那邊還是可以發展的。你呢?這一年在那?”
我說道:“我一個堂哥的親戚,在成市有個辦事處,他是那邊老大,正好那邊需要人,然後我就過去了”
姚看着我調侃的說道:“那邊好呀,有吃有喝有玩,妹子又漂亮”
我說道:“恩,是挺好的,關鍵是太悠閒了、**逸了,經常就是喝茶,喝酒,打牌。那邊的人都說少不入川、老不出蜀。”
李說道:“明年還過去麼?”
我說道:“不去了,那邊出辦事處出了點事。”
李又說道:“那你明年準備去那裡?”
我說道:“目前我還沒有想好,等過完年在打算。”
李說道:“那麼跟我一起去內市,那邊的一點店馬上要開了需要人手。”
我看着李說道:“好呀,能跟着李總一起混,當然好了。哈哈”
李笑笑道:“做哥哥的,肯定不會虧待你的,你可曉得,有些人怎麼對那邊的評價,就是一句,人傻錢多,速來。”
我們三人都笑了,喝喝,吹吹牛,下午的時間就樣過了。走的時候,李說:“過完年,大概初十,我們一起過去。”
我點點頭說道:“好,過些天我們在聯繫。”
回來家,心裡有點充實了,因爲我知曉了,我明年要去做什麼。
時間過的快,眨眼到了年三十,以前,小的時候,我們很憧憬過年,每一次到寒假的時候就特別的開心。越到年關的時候,那就越是開心,可以穿新衣服了,可以吃好吃的了。還有家裡的長輩給的壓碎錢,可以到小超市買各種各樣的炮竹。可以說那時候的可是歡樂無窮呀。
可隨着自己慢慢的長大,好像童年的那種樂趣慢慢的失去了,身上有了鈔票卻不在去買一些炮竹玩耍了。
年夜飯一家人圍着四方桌而坐,一桌子父母做的美味佳餚,白酒、紅酒、啤酒、飲料、這一年中應該算爲最開心的一天,不管你是否能不能喝酒都要喝上一些,喜喜慶慶的過大年。
年後的走情訪友,長輩們問得最多就是,有沒有談朋友呀,在哪了工作。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這些問題對我來說,感覺都些煎熬。每被問一次,都要笑臉相迎。過年嘛笑臉可不能吝嗇。
25歲的我,會經常問自己一些問,你覺得活着累麼?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問題呢?
因爲我的一些表弟呀,表妹呀都結婚了。而我至今孤家寡人一個,女朋友也談了幾個,可最終沒有一個能和我一起領那九塊九的紅色小本本。
生來下,活下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