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衛生女,比剩女還低那麼個檔次的生物。
剩女在現在這個年代就跟中國人吃飯一樣的不足爲奇,可是還有這麼一個生物,存在的並不少,就是發覺的人不多,那就是僞剩女——衛生女。
衛生女沒有高學歷,沒有高工資,或許,也沒有多高的要求,但是無論自身條件的好與差,都沒有男朋友。在大學裡,我這樣的衛生女比比皆是,同別人一樣的上課下課,逛街網郵,一樣的燙頭畫指甲,一樣的穿高跟綁絲襪?除了偶爾遇到一個戀愛大過天的朋友,被暗諷一番之外,我們的生活過的還算是悠閒自得,只是每逢大大小小的情侶節日裡,就不得不承認,多少都會空虛那麼一會功夫。
不要自欺欺人,你比誰都明白,再好的男性朋友也比不上男朋友
“我不是沒人要,只是還不想屬於誰。”我常常這麼說,但是到底是不是有人肯要我,我真的不大有自信點頭。我的人緣似乎不錯,所以無論男女,損友都蠻多的。所以當我想看一部時下很紅火的電影時,我也不用擔心沒有人陪,就如,今年的光棍節。
這個世界很亂,亂到人類已經無法阻止,好似楊振林的岳父娶了她的侄女還是外甥女?還好似光棍的過光棍節,有屬的也過光棍節。前者,我只能表示,通過他們一家,我所做的一切荒唐事都談不上荒唐,感謝他們讓我原諒自己的衝動。後者,我只能說多少有些不快,想要質問那些一年過三個情人節還不夠的情人們,你們就如此迫不及待、見縫插針的想要炫耀你們的幸福嗎?其實,我想沒必要在意他們,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用來證明,在中學時,《思想道德》這門課,他們學的有多麼垃圾,連最起碼的‘換位思考’都不會?再回到我那個應該說還不錯的光棍節,如果相比那天連座位號也是11的某君而言,我想我那天過的還算是不錯的。我猜不只是學校故意的那麼簡單,可能還有所謂的天時地利,在光棍節,學校舉辦運動會。所謂的運動會也就是一羣愛熱鬧的老生們陪着新生一塊流汗的遊戲而已。這些是與我無關的活動,我向來不愛熱鬧,我只在意這個星期多了一天的假期,而我可以乘機回一趟老家而已。
回家前,我寫了一條說說,告訴別人我要去看最近很火的那部電影,而我整個上午都端在電腦前,也只是爲了*一張比較便宜的電影票,學生嘛,在多數時候都是比較窮得。
不是說,有事找百度嗎?所以,我用了N種描述方法,終於在‘知道’裡,找到了電影院的聯繫方式,然後很淡定的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問到“你好,請問是XXX電影院嗎?”
然而對方似乎並不淡定,不,應該是比較惱火的回了三個字“打錯了”。
我想,我當時的腦袋一定有過幾秒的當機,因爲對方已經掛斷電話,而我還依舊維持着通話的姿勢。約莫過了幾秒,我才收起手機,壓着火繼續我的敲鍵盤事業,並且,我很明白的在腦袋裡告訴自己,不要發火,因爲我絕對不是第一個問他是不是電影院的人。人嘛,是要互相理解的。當然,最終我也沒有能夠在網上買到電影票。這事,我也沒有告訴要同我一塊看電影的H先生,因爲我覺得,他不一定有行得通的主意。
其實在我決定和H先生一塊去看電影的時候,我就在冥冥之中感覺到這事一定辦不成,因爲無論是他還是我,都是靠不住的主兒。和H先生認識有四年多了,期間他放我的鴿子比對我許下的承諾還要多。所以,當我選擇同他一塊去看電影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其實沒有那麼想看這部電影,或者說,也許我是捨不得那區區60塊錢。
無論怎樣,沒有去電影院看過電影的人是傷不起的,我也不是那折翼的天使,所以人類的生活我還是融入的好,因此,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一回電影院,即使我本身並不那麼喜歡看電影,只是爲了向世人證明,我是時下年輕人而已。
和H先生約定見面的地點是某路車的一個公交站點,在此之前,我與H先生已經有四五個月沒有見過面。並且在期間,我將頭髮燙了並且染成比以前更亮的顏色。然而,這個跟洋娃娃有些類似的髮型,在真人身上,特別是我這樣的肥胖人士身上,效果總有些不盡人意。大概真是因爲這樣,H先生看到我時,眼中快速的掠過類似於‘嫌棄’的眼神,雖然消失的很快,可是明顯到,即使我那天沒有帶眼鏡,依然看的很清晰。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靈受到嚴重的創傷,自然也沒有了看電影的心情。所以我藉口公車人太多,和他商量不去看電影,他支支吾吾的答應,然後我倆便轉戰客運站。
因爲他要坐其他路車回學校,我出於爽約的愧疚決定送他一程。路上,我腦袋發熱的問他:“誒,我頭髮新染的顏色好不好看?”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說了句“還行”
然後,我又不怕死的問:“燙得怎麼樣?”
他又變得支支吾吾,見他這樣,我的霸氣勁就上來了,然後用無比冷靜的語調幫他說出了答案:“像辛巴吧?”
在高中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很流行錫紙燙,我表面上裝扮的很土,但每次都會恰巧的趕個時髦。當我頂着亂蓬蓬的頭髮進教室時,就得到了H先生送給我的外號——辛巴。我一直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甚至還聯想過是不是和‘聖鬥士’有關。直到有一回百無聊賴,看了電視臺每逢暑假必播的《天外飛仙》,然後我發現那個喜歡地瓜的公主的隨從也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頭髮,然而當我聽到衆人管他稱爲‘辛巴’時,我就豁然開朗了。
這次,H先生聽到我自稱‘辛巴’時,到也不驚訝,只是笑了笑。我在心裡恨的牙癢癢,這難道就表示默認嗎?我恨他也恨自己的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格,明明知道是要受辱的,還要拼死拼活的找抽一把。
去客運站的路雖然不遠,但也能夠讓我們說好些話,當中就包括H先生勸我放下包袱,找個男人過日子。我朝他笑了笑,嘴上回答他:“這事,太多餘,我需要男人的機會太少,待到需要時有你們這些男性好朋友就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