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夏天,和着夏日蒸蒸日上的蟬鳴和搖曳在梧桐樹光影裡我第一次遇見你,有人說一百次遇見也預示着一百次的分崩離析。第一次見這個白到發光的男人,就已經註定這輩子的糾纏不清,大學畢業後的工作生活讓人慌亂,馬不停蹄的追趕着日月的進程,用光陰換金錢的白天總是那麼冗長,時間總是愛開玩笑,又一次的相遇,卻將彼此推入更可怕的黑暗漩渦。
許多夜晚的重疊
悄然形成了黑暗
“不好意思,給你,我昨天光顧着拿衣服了,忘記你的校服還在我這”我彎成90度的模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天知道我今天騎了多快想着把衣服趕緊拿給他。
“你終於悟了”沒有一絲花紋的針織衫軟塌塌的附在少年並不寬闊的肩膀上,即便如此這件衣服相較於少年的臉龐也遜色了不少,穿過屋檐的巨大光束緩緩的包圍在這片安靜的角落裡,在與地中沉重昏暗的大門輝映下的是年輕身體裡散發出來的耀眼與溫柔。
“看夠了幫我撕一下後背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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