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玄乎。王森一覺起,就開始玄乎了。心竅裡插了根白鬚給他賣萌。腦子裡住的“老子”姑娘天天琢磨着手刃仇家。自己一無所長還披一襤褸青衣?還能再亂點麼!江湖俠義與現實社會的碰撞。早上手裡捧個保溫瓶,晚上懲惡揚善。啥情況?粒子構成世界論?平行世界?與你的遇見即使是一顆固定不變的粒子,我也對愛情深信不疑。
12點多的時候,王森定了4:00的鬧鐘,睡了。
一夜無事,在這個世界裡。
睜眼,明晃晃的房樑,在這個世界裡。
王森一個骨碌爬起,身子有些酸。有嘰嘰喳喳的鳥雀羣音透過紙窗,推開厚重木門,陽光媚燦,染金木屐。白雪覆地,茫茫舒人心。積雪若沉了,難免心灰龍鍾;薄了,又生出悽清意,卻是這最稱於興。
但每每意境總不能久留於心,如花香殘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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