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東奔西走了。我希望我會停在一個我喜歡的地方,一個小城市或是一個小鎮。一輛電動車就可以滿足基本的交通,我會繼續寫故事拿一點稿費,來滿足我自己的基本生活,而且我還希望我的故事可以幫到一些迷茫的人。如果可以過分一點的話,我還希望我可以談一個戀愛,對方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女生就好了,她也是和我一樣是個旅人,因爲喜歡這個小鎮在這裡停留。我們會相處很久,我會在一個合適的機會,和她求婚。婚禮的話……就不辦了,旅行結婚吧!最後我們又回到了這個我們都喜歡的城市,開一家麪包店,只是早晚營業。過着簡單但不乏味的生活,我們會吵架,也會和好。然後我們有一個孩子,最好是男孩,我們把孩子撫養成人,孩子也開始東奔西走,我們也打算趁着還有力氣再旅行一次。然後我們就老了,最後我會在我愛人之前死去……笑着看着他們,然後離開這個世界。”——在這個浮躁的年代,我希望你能慢慢地看完這本書。
那是他們第一次遇見,凌晨2點,在大理古城的一家酒吧門外。她一隻手在扶着牆,另一隻手摳着喉嚨。用她雪白的胳膊擦着嘴角的嘔吐物,連着口紅一塊兒擦花了半張臉,滑稽地像個小丑。
他並沒有多駐足,因爲是換季的季節,他不幸得了病毒性感冒。現在是在去買阿奇黴素的路上。大理古城每天都有喝醉的人,大多是因爲情。而長居在大理的人過着幾乎慵懶的生活:中午起牀,下午做點用以果腹的工作,晚上拿着一瓶風花雪月啤酒在古城裡邊散步邊聊天。這是很多大城市的上班族所向往的生活,也是大理爲什麼在中國獨一無二的原因。有人說:大理與這個世界的距離剛剛好,沒有那麼世俗,也沒有那麼超脫。
當他拎着一袋子藥片和一瓶黃桃罐頭原路返回,再次路過那家酒吧門口時,出於好奇心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她的位置。她閉着眼睛癱坐在酒吧門前的牆外,幾個穿着制服的酒吧服務生正在從她包裡拿出電話,在翻找着什麼。其中一個服務生拉扯着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攙起來。只見她把胳膊用力一甩,甩開了那個服務生要把他攙起來的手,自己扶着牆想要站起來。
凌晨2點多的大理古城已經很少有人走動,身旁偶爾走過兩個人還是不知道是在哪個地方豔遇到的,勾肩搭背講地着黃色段子,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他站住腳步,皺了皺眉頭,但是並沒有走過去。
他站在原地點了一支菸,這種爛醉如泥的女人他也不是沒在古城見過,經驗告訴他還是不要打小主意爲好。剛纔被甩開手的服務生有點氣急,便不再對這位女士客氣,在這位服務生準備用力把她直接提起來的時候,他終於說話了:“你好,需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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