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相見,她紅衣熱烈,眸光瀲灩,輕佻地調戲着她未來的師父。她出現得那麼猝不及防,像一團烈火撞進他冷清的生命裡,燃燒得肆意。她離開得也那麼猝不及防,他還來不及表明心跡,那團烈火就那樣消失在他生命裡,從此世界冷寂。她的一生太短,短得張揚恣意。他的一生太長,長得只餘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