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覺得自己就是被家裡撿來的,爹不疼,娘還打。好不容捱到了十八歲,結果她爹神神秘秘的交給她一個東西,告訴她其實他們家很有錢。她看着手裡破的不能再破的簪子,陷入了沉思。妄想是病,得治!可當她再睜眼時,卻發現眼前烏泱泱的跪着一羣人,全都激動的盯着自己。“老祖!老祖!”一聲聲悲慼又激動的聲音,縈繞在耳邊。懵逼的故里......我他媽...好慌!!!從此後,故里的人生好似開了掛。吃飯睡覺有人伺候,上學逛街有保鏢隨從。直到那個男人出現,故里纔算明白自己突然提高的地位從何而來。“我才十八歲。”故里有些嫌棄的看着身旁的男人。男人輕笑:“可以成親了。”故里不滿:“你到底多少歲?”男人慢條斯理的摸出新辦的身份證,放到故里面前。“只比你大三歲。”以後我名長安,你喚故里。長安歸故里,故里有長安。
所有人一走,故里瞬間從牀上彈起。頭上繁重的頭飾,差點沒讓她閃了脖子。
故里使勁扒拉了一下頭上的頭飾,但無果,並不是她能輕易取下來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戴上去的。
現在整個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纔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境。
一間古色古香的老式廂房,雕花木窗上貼着幾個醒目的雙喜字。紅色帳幔掛了滿屋,不像結婚,倒有些詭異。
故里想到對方說的那個素未謀面的人,頓時一股惡寒從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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