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隱的聲音也帶着幾絲沙啞性感,索性的將鍋鏟扔掉,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觸感非常的美妙。
花花低吼:“你到底有沒有跟我哥說?”
“沒有。”他嘆息,繼續說:“也許,我能夠幫你,走出愛的囚牢。”
“花花,從愛的囚牢裡走出來的最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投入另一段感情,也許,下一個感情,不是囚牢,而是愛的天堂。”
“不要跟我來這一套花言巧語,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不會被你幾句給哄得團團裝。這種甜言蜜語我能一口氣說出一百句來!”花花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氣,放開了靈隱,甚至爲他整理了一下領口,然後倒退了兩步,保持着安全的距離,說:“況且,我一點都不覺得是囚牢!”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會像我哥那樣愛護我,我心甘情願,讓你瞎操心!”花花哼了一聲,囂張走出廚房!
就像今天,哥居然親自來接他,他心情實在太好,暫時不和靈隱計較!
花花剛走出廚房,就看見哥衣冠楚楚的從樓上走下來,邊走邊帶着他的名貴手錶,領帶隨意的掛在脖子上還沒有繫上。
花花自告奮勇的走過去,等顧少成走下樓梯,他立刻伸出手來,要給他系領帶。
顧少成早已習慣這些事情,便站着讓花花打理着自己。
靈隱從廚房走出來,恰好看見這一幕,花哨的男人滿臉騷包的給沉穩的男人系領帶,整理衣領袖口,“哥,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走?”
顧少成眼神掃到了靈隱,笑着對他點了一下頭,說:“你受靈先生照顧,走之前至少應該請他吃一頓大餐,這是基本的禮數。”
花花炫酷的動作,華麗一轉身,竟然對着幾米外的靈隱恭恭敬敬行了個九十度大理:“其實,是靈哥救了我,謝靈哥救命大恩,我請你吃飯。”
身體擡起的那一瞬間,對着靈隱,頑劣的一眨眼。
這個小互動顧少成自然是看不見的,靈隱卻差點笑了起來,聯想到自己脖子上還有他的牙齒印,他心念一動:可不就是調皮!
只是,在顧少成面前,真是服帖溫順得讓人吃味。
…………
顧少成在巴塞羅那逗留了一天,想去拜訪天君浩,沒想到他真退休了,人早已不在巴塞羅那,不知去向。
安排了兩個人留下來追蹤飛機事故的原因,還陪着花花去警局做了一份口供,真請靈隱吃了頓大餐,傍晚的時候,一長隊的保鏢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機場,很是囂張,私人飛機早已整裝待發。
顧少成下車和靈隱握手告別。
靈隱看着他身邊的花花,頗有點小鬱悶:“有空再來巴塞玩。”
花花想着靈隱對自己確實仗義,點了頭:“靈哥有空來溫哥華,我絕對盛情款待你。”
“會有機會的。”這話說的語帶雙光。
花花一聳肩,沒在回話,率先走向了飛機。
顧少成又和靈隱閒扯了兩句,靈隱最後說:“顧先生,不知道您是否喜歡聽中文歌,有一首《冬天的秘密》,周傳雄唱的,沒事的時候,建議多聽聽,能聽得出很多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