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眯了眯眼睛,想了想還是覺得惱火,擡手拍了一下他的頭:“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
花花下意識的往外側躲。
聽到顧少成的話,抿了抿嘴,視線落到外面。
車子開到了某家音樂學院的門口,辰星揹着挎包站在門口,看見了車子開心的跑過來,花花自覺到後面去坐,將副駕駛座的位置讓出來。
“咦,花花?”辰星放下挎包,繫上安全帶,貼上去對着顧少成例行公事的吧唧響亮親一口,然後扭轉過頭:“你這幾天都跑到哪裡去了?你還好吧?”
花花蜷縮着點點頭,將頭偏移到窗外去。
辰星好心詢問:“花花,你失戀了嗎?我看你發的微博,出了什麼事?”
“晚飯在家裡吃,還是出去吃?”顧少成轉移了話題。
“去接尊尊和聖聖,我們一起在外面吃。”辰星幸福的拿出手機,看過時間:“他們也快放學了,花花跟我們一起在外面吃吧?”
花花心疼疼的難受,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搖頭,“我沒睡好,困得要命,你們自己吃吧,哥你在前面把我放下,我自己打車回去。”
“花花真的沒事嗎?”等花花下了車之後,辰星還是不放心的問。
顧少成戴上墨鏡,遮掩着什麼,自己開着車子,姿態閒散:“沒事,又不是女人,失個戀就要死要活,寶貝,晚上想吃什麼?”
辰星彎嘴一想:“尊尊不愛吃辣的,要不我們去吃海鮮?”
“行!去接孩子!然後我們一家四口去吃海鮮!”
…………
花花兜兜撞撞,沒回家反而鑽進了一家PUB。
跳了會兒舞,心血來潮的登上臺,搶過別人的麥,一個人在臺上飆歌,唱着唱着聲音有些哽咽,整個熱鬧的PUB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向他。
“這不是花花嗎?”終於有人認出了她,緊接着就是如潮水般沸騰的聲音。
不停地有人舉起手機拍照,更多的人鼓掌附和。
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麼歌,歌詞好像是自編自導,反正特別的能夠唱到人的心坎裡頭去,他帶着墨鏡穿着白襯衫,胸前的金屬墜子隨着燈光一晃一晃。
有女人甚至跑上臺去助跳,全場再次騷動。
靈隱趕到的時候,騷動的浪潮已經褪下,他在PUB裡找了一圈,暗色燈光下,終於在某個半封閉式小包廂裡找到他,他整個人睡在柔軟的沙發裡,在這吵得腦袋疼的PUB裡憨憨入睡,睡得還挺香。
靈隱走過去,叫都叫不醒,睡得比豬還沉。
可是等他動心思將要偷偷將他揹走的時候,花花卻睜開了眼睛,睡衣朦朧的眼睛撇了撇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隨即又閉上了眼睛,任由靈隱將自己挪走。
花花帶着甜蜜又傷感的苦中作樂,抓着靈隱的頭髮夢囈:“你知道嗎?我哥沒噁心到讓我滾出他的世界。”
隨即打了個飽嗝:“我要珍惜。”
靈隱將他背出了PUB,隨即跨入一輛低調的商務車。
“靈總,去哪裡?”
靈隱想了想,“去他家。”
“他給我半年的時間……”
“我不能有任何一丁點差錯了。”
“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