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隱無奈哄着,帶着點小威脅,花花想着若是自己嚴重到被扔到醫院,且不是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被人幹到送到了醫院?那且不丟臉丟到了家?
天下從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這個圈子裡被幹到最後只能送到醫院裡也不是一個兩個,每次聽到別人當笑話來說他都覺得那些人真的丟臉到了家,最後換做自己——老子就是死也不去醫院!
左思右想,最後妥協下來,點了頭答應讓他看。
反正他是覺得自己肯定是受傷的,屁股到現在也疼得要命。
不過幸好不是特別嚴重,靈隱自己摸索着給他處理傷口,塞了一支消炎栓劑。
花花趴在牀上,頭磕在枕頭上,雙手緊緊的抓着牀單,閉着眼睛,自我安慰的緊抿着脣。
靈隱不得不承認:“是我技術太爛。”
花花沒搭理他,死死的咬着牙,發誓:“我一定要上你一次,雖然我一點都不喜歡上你,你自己選個時間準備被我幹吧。”
靈隱頭髮發麻,也沒接他的話,處理好傷口,抱他去洗澡。
等兩人都乾乾爽爽的躺在牀上,已經接近午-夜兩點半,花花倒頭睡在靈隱懷裡,即便睡着了,還是有一兩滴淚時不時的冒出來。
第二天靈隱請了假沒去上班,他實在做不出將花花一個人丟在家裡的事情,特別是因爲昨晚他們纔剛剛恩愛過,兩人睡到將近中午,靈隱決定帶他出去玩。
可惜花花一點精神都沒有。
下午有人給他做專訪,算是新店開張的進一步宣傳。
花花根本不想起牀,可是他又極度害怕別人察覺出什麼貓膩,將自己打扮成超級大牌潮男的模樣,在海邊的一家很休閒的咖啡廳裡接受採訪。
靈隱全城陪着他,看他談笑風生,姿態從容,舉手投足完美得無可挑剔,回答起記者的問題來有條不紊,面對鏡頭的時候笑得花姿亂顫,靈隱心想花花應該是沒事了。
哪裡知道採訪結束之後,花花回到車子上立刻拉開後座,整個人直接趴在那裡,將頭深深的埋着,眉頭緊蹙。
“花花。”
“別叫我。”花花扭頭將自己的臉藏起來。
靈隱把車子開出僻靜的地方,然後拉開後座位鑽進去,扳過他的臉,剛碰到花花的臉又猛地抽回來:“你發燒了?”
好燙。
花花擡起漂亮的桃花眼,眼神恨不得將靈隱戳個洞出來。
剛剛接受採訪,坐在那裡,他動都不敢動一下,一動就疼得要死,就算不動,哪怕坐着也非常的不舒服,整個採訪的過程難受得他差點別失態。
“我們去醫院。”
花花立刻抱住他的腰不答應,只是一臉不高興的瞪着他:“我肯定是發炎了,吃退燒藥就沒事,我不要去醫院,打死我我都不去。”
靈隱擔心不已,眉頭緊蹙:“寶貝,我請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不去醫院,這樣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被第三個人知道。”花花對於自己的形象尤爲在乎,爲了面子死都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