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是沒辦法啊。”南柏豪反駁着道,眼神順便瞥了一眼辰星,“把聖聖送走,心裡最不好受的是大哥,我們誰都可以發脾氣,抱怨大哥,他卻不能抱怨誰,所有的苦楚都別憋在肚子裡,辰星啊,你可千萬別因爲這件事和大哥生分啊?”
南柏豪現在最怕就是被顧少成千刀萬剮,所以極力的遊說辰星:“這兩年來,大哥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爲了一個目標,就是打進美國貴族圈,不但要站穩腳跟,更想脫穎而出,在那些政客、商客、那些世家裡頭建立關係,目的就是想要做骷髏會的會長,這樣就有機會接觸到骷髏會的管理,即便聖聖被送走,也還是在他的羽翼下。”
“哪裡知道千算萬算沒有算準,會長選舉比聖聖被帶走推遲了一會兒,若是時間算得好,等大哥坐上會長才到期限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讓聖聖離開一個月而完全束手無策了!”
“不過,辰星你要對大哥有信心,還有十幾天就能選舉出新的會長,對於這個會長,大哥勢在必得。等大哥做了會長,參與骷髏會內部管理,聖聖實際上還是在大哥的管理之下,沒人欺負得了他的。現在可是選舉的關鍵時期,大哥最近都在和各各世家之中游走,就是爲了拉攏選舉票,你可不能在這關鍵時刻打擾大哥,知道不?”
“就算你心裡不高興,你等大哥當上會長之後,你罰他跪方便麪我都不說一句話,我也送一句活該!”南柏豪走到辰星的面前:“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就當不知道,別給大哥添亂,懂嗎?大哥這些年從來沒求過人,但是因爲這件事,他會放低姿態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他真的在儘量彌補,我們都要相信他。”
辰星始終沒有說話,走出南家,一個人在路上心不在焉的,看着路邊的一草一木,看着看着就想着自己經常牽着聖聖的手在這條路上走。
“辰星,在做什麼?”顧少成這會兒不忙,便打來了電話。
辰星沉默了許久,才收起滿腔的憤怒和怨念,側仰着頭讓奪眶而出自己滾回去,她說:“嗯,少成,我在散步,你呢?”
“在酒店休息。”顧少成拉開酒店客房的窗戶,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北邊的天空:“昨晚睡得好嗎?”
“還好,就是尊尊又尿牀了,正想着要不去買個防水的牀單。”辰星碎碎唸的說着瑣事。
顧少成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在電話那頭笑起來。
辰星壓制着真實的情緒,問:“你笑什麼?”
“哦,忽然想起來笑得時候,某個丫頭也喜歡尿牀,我的司機爲此非常頭疼,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辰星笑不出來,刻意的哼了兩聲:“人小時候尿牀很正常吧,你肯定也是尿牀的,幹嘛笑話我。”
顧少成高挑眉,想象着自己尿牀的日子,果斷覺得這個畫面沒有美感,換了話題:“想我嗎?”
“不想。”辰星道,繼續補充了一句:“我想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