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微微一挑眉,接着忽然一笑:“要是每時每刻都這麼順着我,該多讓人省心。”
辰星將脣瓣抿成一條蒼白的弧線,眼珠烏潤,黑白分明,裡面的哀怨之色越來越濃。
顧少成笑了又笑:“吃醋好,說明你心裡在意我,我允許你吃醋。”
辰星閉着嘴不說話,心裡非常不是滋味,顧少成在她緊繃的下巴處捏了捏,看着她可愛的小模樣,逗笑着說:“好了,不逗你了,那個美人,不是什麼女人,是花花!”
“現在滿意了嗎?花花咬的,你要是氣不過,也學小狗咬他給我報仇就是。”
辰星蜷在顧少成懷裡,不敢置信。
圓鼓鼓的眼睛像是急於求證一般的看着他。
顧少成哈哈一笑,她嗚一聲,他順勢奪了她的呼吸,辰星身體發涼,畢竟即將步入11月,她被他剝得只剩下一件衣服,所有的溫度都只能從他的溫熱的掌心補給。
從頭到尾,她發現,自己好像被耍了。
她氣不過,身體卻在他的手掌心裡忍不住一縮,顧少成低凝她一眼,俯身在她耳邊,柔聲的開口:“還不高興呢?我輕一點,嗯?”
辰星的臉“唰”一下再次紅透,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連她自己都笑了起來,掩飾的低垂下頭,等顧少成將她整個人翻了個邊,自己被他從後面深深霸佔的時候,她才猛然驚醒,憑什麼他隨便含糊其辭的引誘兩句她就醋意大發,她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變成了個醋罈子?
辰星忽然之間有些害怕起來,自己沉淪得是不是太快了?曾幾何時,她甚至覺得自己和他一輩子都要老死不相往來纔是正確的選擇,是什麼讓行爲與思想偏離得這麼遠;曾幾何時,當他第一次告訴她,這輩子她爲他所有,她心裡藏盡了害怕和顫抖,曾幾何時,她何曾想過自己會和他蕩着鞦韆做荒唐事。
這要是有一天……
她咬着牙,顧少成忽然將她的臉扭轉過頭,看了看她的眼,臉色陰了:“在想什麼,心不在焉的,輕點就跟我開小差?”
“啊?哦,沒啊……”震懾於他瞬間陰下來的語調,辰星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
還敢說沒,一句話支支吾吾的。
顧少成是那種好糊弄的人嗎?
這一刻,王的本性盡顯。
顧少成騰出一隻手,一路摸索下滑,他覺得他愛死她了,有人說,愛由心而生,他這麼想要愛住她,也許,也是由心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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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情丨事演繹得極其漫長。
他說輕一點,從開始到最後的所有動作就真的溫柔得不像話。
昏昏沉沉中,經歷了第一次的巔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