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忽然捏住了她精緻的下顎,堵住了她的嘴,她尚無承受的能力,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唔…………”
心顫了又顫,無法自控的仰起頭,喘着氣。
“少成。”
“嗯?”
“少成。”
他笑:“叫丨春啊?”
辰星鼓着嘴,“嗚……”
“怎麼了?”顧少成笑着。
“你欺負我!”
“辰星,你這個問題,說的好傻。”他放緩着動作幅度,專注的吻她:“難道你到現在才知道,我正在欺負你?”
“……”
“再說,我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去?”
“……”
她望着面前的男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跟着他像是了一年多,相處了幾個月,可是她卻感覺他像是上輩子就認識的人。
辰星緊抿着脣,悲劇的發現,她跟他做辯論對手,絕對會輸得一敗塗地。
懊惱的咬着脣,不肯發出聲音,腦袋伏在他的身上,嗷嗚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叫他壞!
顧少成輕抖了一下,“別咬那裡。”
你不讓我咬我就不要?
我叫你不要在這裡你怎麼不聽?
彷彿找到了也能報復回去的辦法,
辰星幸災樂禍的又重重咬下去,咬得死死的,他讓她疼,她也得收回一點利息。
“疼。”顧少成誇張的叫,模仿她平時的聲音,竟然讓她亂了氣息。
辰星茫然無措的擡起頭,臉頰比冬櫻花的花瓣還要粉嫩細緻一些,手剝開他的衣服,豁然看見一個深深的牙齒印,那麼的顯眼。
那個牙齒印,看着比她的牙齒印要大。
兩個牙齒印交錯在一起,明晃晃的刺激着她的眼球。
那是誰咬的?
她敢發誓,絕對不是她咬的。
那一剎那,猶如冷水澆灌,澆滅了她所有的熱情,辰星張了張眼睛,看着那眩惑的男人,眼神好睏惑:“少成,你身上怎麼會有牙齒印?”
這可是罪惡的證據!
他昨晚還一夜未歸……不由得人不浮想聯翩。
顧少成笑了,眼神充滿了玩味和揶揄,給予她答案:“美人咬的。”
辰星繼續道:“唔……女人咬的?”
“我包養的美人!”
“養他一輩子。”
“不許吃醋!”
他每說一句,她的心就涼一分;
她每涼一分,他就笑得更開一分……
她所有的心思和想法盡在他的掌控之中,“真吃醋了?醋意有多大?”
辰星扭過頭,嬌憨清澈的模樣,脣瓣緊咬,卻似在顫抖,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原來他真的不止她一個女人,一個芳心都要碎了一地,卻倔強的舔舐心中的傷口:
“我纔沒吃醋。”
“不吃醋?”顧少成的眼神暗了暗,得到了自己不想要的答案,他可不樂意。
看見自己男人肩頭有個不是自己咬的牙齒印都無動於衷的話,那他得有多失望?
那說明她一點都不在意他,一點都不想霸佔他,他希望她吃醋,希望她醋意大發,吃醋才說明他在她心裡分量重。
辰星明顯的一幅賭氣小女人模樣,嘴硬的說:“不吃,你不是不許我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