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直接到神域中把土靈石吸收了,毫無疑問,土系魔法也到達了禁咒級別。只是看來,這本厚厚的魔法書要好好背背了。
“天啊,老大,你快看啊。宙斯的一班手下又幹壞事了。”剛踏進家裡,雷影就大呼小叫起來。
“怎麼啦?”我問道。
“聽!”雷影拋給我這句話。
“4月20日,墨西哥灣發生一起嚴重漏油事件……”電視裡傳來好聽的聲音但傳來不好聽的消息。
“天啊,怎麼事情這麼多?漏油漏油,天啊,這會給該地區的生態環境造成嚴重的破壞,污染海域,什麼?十年才能恢復。神啊,快點讓我找到水龍吧。”我不禁發着牢騷。
“別急啦,火狼已經出現,其他的神還會遠嗎?你別忘了,火狼王可是五救世神的領導,地虎已經出現,那麼其他的神就不會太遙遠了。世界這麼大,哪有可能一下子就找到?”雷影安慰我道。
“什麼?世界?”我大叫起來,“難道要我跑到美國墨西哥俄羅斯柬埔寨去找?如果他們是在非洲部落的野蠻人我也要去找,世界這麼大你讓我怎麼找啊?”
“說了別急,該出現總會出現的。”雷影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坐下,別激動,喝口茶,靜下心。”
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宙斯的部下是想方設法地破壞這個地球,爲宙斯大規模的報復行動做準備,我們呢,勢單力薄,五個神只出現了兩個,這到底怎麼辦?信心,有點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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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照常工作。趴在辦公桌上,看着網上的新聞,心情低落到極點。年初的旱災,幾天前的地震,現在的漏油事故,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難道2012的預言,註定實現嗎?爺爺跟我所說的不好的事情,到底會是什麼?而且還很嚴重。
正在沉思之中,老李的電話打斷了我的思考,“阿狼,文件、合同等準備好沒有。今天這個客戶很重要的,不過要小心了,據說他出手大方,但是極難應付。”
“安啦安啦,知道了。”我沒精打采地回答。
“怎麼了,有氣無力地?不想應付啊,我自己來。”老李說道。
“不是啊,剛纔在想一些問題。會客室見。”我掛了電話。
出手大方,極難應付?怎麼又攤上這種人。公司真倒黴,爲了有生意可做居然要應付這種人。破客戶,死客戶,缺德客戶……沒見面我已經在心裡把那個人狠狠地問候了一番。
會客室。
“老李,這個客戶耍大牌啊?到現在遲到了一個小時了還不來,缺德死了。”我埋怨道。
“這很正常啊,說過他是個極難應付的啦,你就把他想象成嚴重塞車好了。問題是這單生意不得不做,利潤高的很呢。”老李說道。
“唉,倒黴倒黴。給我說說這個客戶吧,居然要你親自與他洽談,來頭不小吧?”我問道。
“是的,這家公司是跨國公司,這個人就是他們的CEO,不親自迎接不行啊。他的名字我看了笑了半天。”老李回答道。
“名字是?”我問。
“Lion Metal。中文翻譯是萊恩·馬特爾。Metal,我覺得翻譯成饅頭會比較好。”老李打趣道。
Lion,獅子,Metal,金屬。獅子?金屬?金獅?或許,是我太敏感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讓我接二連三尋找到了其餘的神。
“哪裡的人?”我問。
“法國人,但是入了中國籍。”老李回答。
“法國人不是很懂情調嗎?或許,我們換在西餐廳會比較合適哦。點上蠟燭,找個陪酒女郎,把他灌醉了,萬事大吉。”我很猥瑣地YY着。
“去去去,整天腦子裡就這些不乾淨的東西,好歹也是個神了,思想正經點行不?”老李打了我一拳。
“是是是,我的青天大老爺。”我懶懶地回答。
“咔嚓”一聲,會客室的門被推開了,接待小姐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兩人進來,並將門關上。
哇,好一個潮男,可,他不會就是傳說中跨國公司的CEO吧?談生意也不穿得正經一點,居然穿着一條牛仔褲就來了。要知道,在正式的場合,傳牛仔褲是一種極其失禮的行爲,除非,他不把這單生意當回事。會面跟着的,自然是他的翻譯,天知道中國籍的外國人會不會說中文,而且以他的身份,僱用個翻譯還不成問題。
老李熱情地和他上去握手,他只是象徵性地碰了碰,有種瞧不起老李的感覺,當時我的火氣就上來了,要不是怕搞砸這一單生意,我早就把他扔出去了。而後,他的作爲更讓我窩火,我主動上前握手,他居然扭頭裝作看不見,向沙發走去,嘴裡還用法語說着什麼。其實他萬萬沒有想到,我也會法語。他說的什麼,我聽得清清楚楚:“這種小卒子,居然也想和我握手,垃圾。”
網上一句話說得好,要麼忍,要麼殘忍。你讓我忍,過後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我很惡毒地冷笑了一下,面不改色坐到了老李身邊,開始和他談起了生意。我們對文件說得口乾舌燥,我發現他聽都沒聽,一直在玩他的手機,到最後,他居然說:“你們到底說夠沒有,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聽你們廢話的。”當然,使用法語。
翻譯剛要對他的話進行翻譯,我冷冷用法語說了一句:“你到底尊不尊重人?到底怎麼樣才能跟我們合作?”
他聽到我說法語時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很好,竟然會說法語。要和我合作很簡單,表演吧。”
“表演?”我皺了皺眉頭。
“是的,如果你會跳街舞的話,這單生意就成了。個人認爲,這單生意,只有會跳街舞的人才有資格做好。”他說道。
“行,街舞中的locking、popping、breaking和wave我都會,你要哪一種?”我撂下狠話,不下血本不行了,不過這一瞬間,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換了個身份,難道是舞男?
“我給hip-hop的音樂,你自己自由發揮,最好讓我看到你會的全部。”他冷冷笑道。
我站到一旁比較空曠的地方,等着他音樂的響起。在一旁的他突然笑了:“很好,這單生意,我簽了。”
我愣了下,但突然也明白了。剛開始他那樣子對我,我忍;他沒聽我們的介紹,還說了那種話,我還忍;到最後,居然還可以爲了這筆生意爲一個陌生人跳舞,忍耐能力果然高明。要是普通人,估計直接拿刀砍了他。其實說實話,我也蠻想拿刀砍他的……
合同看都沒看,他拿起筆就簽了。然後,直接向我走來,向我伸出了手,但我卻出人意料,直接拍掉他的手。老李和他的翻譯全愣了,但我們卻怪異地笑了,互相交換了名片,他離開了。
“你發神經了?!”老李使勁搖了搖我的肩膀。
“我沒瘋。這個人……”我冷笑了下,“今晚有他好看的。”
“你和他,”老李頓了下,“一見鍾情的gay?你今晚要爆他菊花?”
“變態老李。”我甩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