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來說,各式各樣的信仰和教會可謂是十分的興盛,甚至還鬧出過著名女星加入某宗教團體出家的新聞。
畢竟日本在這一方面管的非常寬鬆,只要搞出個宗教團體,鼓吹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論,就可以接受那些被迷惑的信徒的捐獻,這可比正兒八經的開公司創業賺錢多了。
躺着就能把錢賺了,難道他不香嗎?
只是大多數宗教團體也就是這個水平了,能夠騙一些鄉村裡的老爺爺老奶奶捐點養老金也就是極限了,混得好一點的無非就是信徒多一點,捐獻也多一點,還能有女信徒來開光而已。
即便是混的最好的宗教團體,也就是女信徒是女明星的水平了,再強的也就沒有了。
但是要說起奧姆ZLJ,那可就和這些只是追求給女信徒開光和騙捐獻的傢伙們不一樣了,那可是以一己之力改變了日本反恐政策的組織。
1995年3月20日上午7時50分,奧姆ZLJ成員對東京地下鐵三線共五列列車上投放毒氣,造成13人死亡,約5500人中毒,1036人住院治療。事件發生的當天,日本ZF所在地及國會周圍的幾條地鐵主幹線被迫關閉,26個地鐵站受影響,東京交通陷入一片混亂。
東京地鐵毒氣事件發生後,日本警方立刻封鎖了富士山腳下的奧姆ZLJ總部,對奧姆ZLJ採取了行動。
3月22日,2500名警察和自衛隊防化部隊包圍了上九一色村的奧姆ZLJ設施,用乙炔槍打開了三座大庫房,發現各種化學藥品和儀器,儼然是一座化學工廠。
日本警視廳以殺人和殺人未遂罪逮捕了奧姆ZLJ教主麻原彰晃,同時還襲擊了該教在全國的130多個據點,抓獲40多名頭目和JT。
日本警方對奧姆ZLJ成員的追捕一直持續到了2012年,直到逃竄了十七年的信徒高橋克也被捕才宣告結束。教主麻原彰晃本人也在2018年被執行SX。
這樣一個理應已經被剿滅的組織居然還有分支留存,而現在這個分支還打算搞事?這不免讓陳羽和城之內博美都感到了極大的震驚。
按理說奧姆ZLJ的成員理應跟過街老鼠一樣躲都來不及,怎麼還會主動跳出來搞事的?
而且從這個襲擊者交代的情況來看,至高真理會作爲奧姆ZLJ的分支似乎很早就已經存在了,這些年來一直都不聲不響的,現在突然跳出來搞事,究竟是意欲何爲?
“陳羽君,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聽完了陳羽對襲擊者的詢問,城之內博美關切的看着他,想知道他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邪教啊……還真是麻煩事啊!”陳羽不禁感慨了一句,倒不是收拾不了一個邪教,只是這種事情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畢竟很多人都是被蠱惑之後纔回去信仰這些亂七八糟的信仰,但是在信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後,他們卻又不能再算作無辜的人,有的人甚至還因此而觸犯法律,犯下各種罪行,這就絕不是一句他們是被蠱惑的就可以抹去的。
所以究竟該如何去處理這些邪教信徒就成了一件麻煩事,終究陳羽也不是一個濫殺的人,這些人當中如果只是單純的被蠱惑的話,是無論如何也談不上該死的。
想了一下之後,陳羽忽然有了主意,對城之內博美說道:“博美,把囚魂血獵借我用一下吧。”
儘管製作的時候陳羽也幫了忙,但囚魂血獵的控制權卻是在城之內博美手上的,所以他纔會用借這個詞。
“借囚魂血獵?陳羽君你要用隨意啊!”城之內博美無所謂的說道,固然囚魂血獵是掛在她的名下,但終究這些東西都是陳羽送給她的,所以她並不覺得陳羽用一下有什麼問題。
“將這個靈魂記憶裡所有和至高真理會有關的人都找出來,把他們的罪行整理給我,如果有殺過人的,或者間接害死人的,都可以成爲你的獵物。”陳羽對囚魂血獵下達着命令,雖然沒有靈魂和自我意識,但是在握有掌控權的死靈法師下達了指令之後,囚魂血獵對指令的執行能力是100%的。
不過這樣說完,陳羽又補充了一句:“另外調查清楚至高真理會爲什麼要製造這次襲擊,除了這次襲擊之外他們是否還策劃了其他襲擊。”
見陳羽說完,囚魂血獵這才躬身點了一下頭,然後在一道暗紅色的閃光中消失不見。
“陳羽君你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警方嗎?”對於陳羽要囚魂血獵狩獵那些犯下了罪行的邪教信徒,城之內博美倒是覺得他們罪有應得,終究在日本來說,就算是殺人犯要判SX也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不然的話麻原彰晃也不至於拖了二十多年才執行SX。
“從我決定將這個實驗公開的時候,不就已經想到會有這些事情了嗎?”面對陳羽的關心,城之內博美卻反而笑了一下。
“不過就算如此,我待會還是要去找下志村院長,讓她加強醫院的安保措施,不能再發生有人把危險刀具帶進醫院的事情了。”對於這種事情,經歷過醫鬧、傷醫甚至是殺醫事件的陳羽可是十分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