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靈空間經過修整之後的島嶼上,原本陳羽用來召喚艦孃的碼頭泊位和船塢都已經搬遷到新的島嶼上,就連爲艦娘們準備的莊園也進行了整體搬遷。
當然她們的房間並沒有受到影響,陳羽是使用大地神壇召喚出來的土元素們直接將整個莊園連同港口一起整塊土地搬到新島上去的。
而搬遷之後的原地,則用泥土和沙石進行了回填,讓這裡重新變回了漂亮的沙灘。
光着腳走在沙灘上,雖然沒有暖暖的陽光與輕柔的海風,但依舊使人感到愜意。
只是對於陳羽而言,他現在可沒心情享受這份愜意,他現在是在躲老婆。
不得不說,巨龍作爲多元宇宙中繁殖慾望最強烈的生物,繁育出來的龍裔種類繁多到能夠自己構建一個生物圈不是沒有原因的!
強如半神,在一條傳奇巨龍的索取下,也已經無力爲繼,不得不找了個藉口躲了出來。
一晚上把大江戶四十八手從表四十八手用到裡四十八手不帶重樣,就問你怕不怕!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羽昨晚的被壓榨倒也不是沒有成果,至少城之內博美一直所渴求的事情現在算是有了結果,至於說這個結果能否演變成她所期望的東西,卻還要經歷漫長的等待。
因爲巨龍的生活習性和漫長的壽命問題,純血巨龍的生育週期也是以百年爲單位來計算,如果沒有其他外力因素來影響,普通人終其一生也未必看得到一條巨龍從懷孕到生蛋的全過程。
當然城之內博美雖說擁有着純粹的傳奇巨龍血脈,但她的身體結構依舊是人類的身體結構,加上陳羽感覺得出來,她昨晚是使用了人類變形術這種法術將自己的身體從巨龍變回了人類……
或許這個孩子並不需要讓陳羽等待太久就會降生。
但是想到自己正在進行的計劃,陳羽不由得微微皺眉,自己妻子的力量原本也在他所計算的本方戰力之中,現在重要戰力有了身孕,陳羽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子大着肚子上戰場的,這或多或少會對他接下來的佈局造成一定影響。
想到這裡,陳羽的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
自家妻子雖說只是傳奇級的戰力,在可能爆發的神戰戰場上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論戰力計算甚至可能還不如陳羽召喚出來的半神艦娘和跟她簽訂契約的水元素領主。
但一個傳奇級的死靈法師和一個傳奇級的打手,二者所相差的是不可以道理計的差距。
有城之內博美在,陳羽可以放心的把死靈軍團交給她統帥,作爲鮮血學派的死靈法師她有足夠的能力去掌控一隻死靈軍團,即便她沒有掌控軍團的經驗問題也不大。
但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傳奇級戰力,陳羽是怎麼都不可能把自己手上的死靈軍團交給對方來統帥的。
這並非是信任與否的問題,而是能力的問題。畢竟一個傳奇級的死靈法師有着太多的手段可以掌控其所統帥的死靈軍團,避免控制權被人搶走,而一個普通的傳奇級戰力連對抗半神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夠做到在神戰的戰場上面對真神也依舊保持自我,暢順的指揮死靈軍團呢?
倒是和城之內博美簽訂了契約的倪娜蘇還值得期待一下,作爲水元素領主,她所能夠召喚出來的水元素大軍可是不會比陳羽手上的死靈軍團遜色的部隊,或許到時候說不得要請求她的協助了。
想到這裡,陳羽覺得自己或許應該爲自己的死靈軍團增添一點指揮單位了。
一個正常情況下的死靈法師的死靈軍團,除了構成軍團主體的基層炮灰和徹底掌握軍團的死靈法師之外,還會有一些中層的指揮單位。
事實上高級死亡騎士和骷髏法師的進階屍巫以及巫妖就是用來幹這個活的,所以他們在被設計出來的時候,就擁有一定的掌控其他死靈單位的能力。
死靈法師固然可以自己轉職成巫妖,但同樣他們也可以把手底下的骷髏法師們同樣轉化成巫妖,從而加強自己對麾下死靈軍團的掌控,同時也能夠將繁瑣的指揮工作交給這些中層指揮單位去做,而自己則可以更專注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但高級死靈單位的製作遠比普通的死靈僕役製作麻煩,不僅如此剛製作出來的高級死靈單位是比不上通過積累和晉升所產生的高級死靈單位的。
陳羽原本是打算讓自己手下的死靈軍團通過積累來誕生指揮官,而在這之前則由他和城之內博美來親自掌控。
畢竟兩個死靈法師親自出手,怎麼都能夠玩轉一隻死靈軍團了,更何況緋紅女皇所擅長的就是統帥大兵團作戰。
然而現在出現了這種問題,陳羽就必須考慮該怎麼處置了,不然的話神戰爆發,自己手上的死靈軍團缺乏足夠的領導,那可就非常不妙了。
就在陳羽思考着這些問題的時候,遠處的海面上忽然展開了一個通道,一艘明顯纔剛剛被打撈上來的軍艦殘骸被運了進來,停放到了陳羽重新調整過的港口維修船塢內。
看到這一幕,陳羽頓時傳送了過去,來到船塢看着眼前已經殘破不堪,但還大體完整的殘骸,向一旁負責將殘骸運進來的加賀問道:“加賀,這是怎麼回事,你從哪弄回來的?”
“這是赤城,我們在打撈飛龍和蒼龍的過程中,先發現了她,就先把她送過來了。”加賀向陳羽解釋着,雖然赤城和加賀並不是同型艦,但二者都是由戰艦改造而來,並且在改造成航母之後,加賀和赤城更是共同編組爲一航戰,一同參加了二戰,直到在中途島一起被擊沉。
“赤城嗎?”看着躺在船塢裡的殘骸,陳羽心中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於是轉頭向加賀問道:“加賀,你們艦娘對帶兵打仗有興趣嗎?”
“嗯?帶兵打仗?”加賀奇怪的看着陳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