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成鑫躺在牀上，長嘆了一口氣。
韋唯飯後才碰到回來的湯成軒，臉色看起來不那麼好。
“成軒，你吃飯沒有？”她問道。
湯成軒支吾了一下，像是有話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
最後只是點了點頭，快步上樓。
韋唯覺得有那麼一點奇怪，跟着往樓上走，卻在剛剛上去的時候，看到她將房門關了起來。
她走進房裡，看到湯成鑫還躺在牀上，上去拍了他兩下。
他一把將韋唯拉近。
“等等……我有事情跟你說。”她靠着湯成鑫，“我覺得成軒臉色，不是太好。”
湯成鑫點了一下頭，“沒事。”
她皺了皺眉頭，“什麼叫沒事，這是你妹妹啊。”
湯成鑫露出幾分無可奈何的笑容，“那又怎麼樣，我的話她聽不進去。應該說，誰的話她都聽不進去。”
韋唯明白過來，“又是林少東，不是吧？”
他捏了一下韋唯的臉，“不是還能是什麼。”
“他們不是挺好的嗎？”
湯成鑫擁住她，淡淡說，“挺好？你極少見都成軒，當然不知道。不過我想最近搬回來，你可以見到一些怪狀了。”
“怪狀？”
“比如今天你看到她悶悶不樂，明天大概就開心得不得了，後天可能因爲某些事情糾結不已……諸如此類。”他聳了聳肩，無能爲力。
“那怎麼辦？聽起來過得好累。”她嘆道。
“我說讓她離林少東遠點，她就會將我趕出來，不肯再多聽一句。原本想讓她嫁去法國，至少有姑媽在那邊。可是，她會肯嗎？”
“她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子？”她不可思議問道。
一個人是要到什麼樣的地步，纔會真的選擇放棄。
“小時候還好，後來漸漸就是如此。原本你知道的，林少東用疏離當做拒絕，後來不知道怎麼想的，兩個人竟然真的在一起。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整個情緒就只有林少東。只要那麼一點點，她就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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