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看着手裡的文件有點頭疼,死者是一名大三的女大學生蔣文,23歲,就讀於本市理工大學。她死的很離奇,全身血液都消失了,傷口是脖子上的兩個口子。
而且死者的死亡地點也很有特點,死者坐在中央廣場噴泉中,姿勢是思考着的坐姿,提二天噴泉開啓的時候有人看到了坐在噴泉中的女孩,失去全身的血液的她看上去是很像木乃伊,泉水灑在她身上順着頭髮一直往下淌,女孩的頭髮衣服都緊緊的貼在皮膚上把她只剩下骨架的身體凸顯的格外細緻和恐怖,把看到她的目擊者嚇得夠嗆。
吳子健推了推眼鏡說:“根據我們的調查,蔣文的背景很簡單,父母是工薪階層,都在陽光太陽能公司上班,性格都很好沒有仇家,家裡也沒多少積蓄,但夫妻感情向來很好。蔣文性格開朗,人緣很好,也沒有與誰結怨,死時身上錢財什麼的都沒有丟,應該不是劫財;也沒有交男朋友,與她最後見面的人是一個叫傑森,是外國留學生,可他沒有嫌疑,蔣文的死亡時間是23點到24點之間,而這個時候傑森在和同學在15公里之外的木屋酒吧開Part,中途只離開了15分鐘上廁所,他要打一個來回根本不可能。此案還沒有找到現場目擊者”
隊長趙剛接了個電話,臉色更難看了,在木屋酒吧後面的湖邊又發現了一具女屍,死者的死忙特徵和蔣文十分相似也是理工大的大四學生,朱曉娟,25歲,死亡時間是今天早上八點半到九點半之間,也沒有目擊者,隨身的物品證件都在, 一個年輕的女孩安靜得睡在湖邊的長椅上,只是臉上的皮膚緊緊的貼着骨頭,但是她死時的表情很平靜,也沒有掙扎的痕跡,傷口只有脖子上的兩個孔洞。
DJ看到死者就想起吸血鬼,不過他馬上把這想法從腦袋裡甩出去:要相信科學!雖然頭頂上有隻小鳥在頭上蹦躂,而且沒有人看得到。
朱曉娟的背景比較複雜,父母離異,由母親撫養,五年前母親再婚,後爸對她很不好,經常對她性騷擾,而她母親卻對此並不關注經常忙着賺錢。
朱曉娟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就再沒回過家,有一個男朋友--程鵬,程鵬是從她的好朋友蔣文那搶來的,現在她們兩人都離奇的死了,朱曉娟說話刻毒人緣很差,除了程鵬沒有朋友,最後一個和她見面的人是--傑森。
DJ和吳子健去找傑森瞭解情況,傑森是英國人,185的個,一頭金色的短髮愈發襯的他英俊非凡特別是他笑起來非常迷人。吳子健悄悄的對DJ說:“你看就他的外表就能迷死好多女孩呢。”DJ很認同,還好他們兩個身高都直逼180,在傑森前面壓力小了不少。
“傑森,我們是市公安局的刑警,這次來是向你瞭解一下情況”吳子健和DJ出示了證明,吳子健繼續問道:“你今天早上八點半到九點半在哪裡?幹什麼?”傑森很配合中文講得十分流暢:“我在上課,上的是主修課《微積分》”“那你中途有離開過嗎?”DJ問道。
傑森看着DJ如同看到美女般兩眼放光:“我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中途離開過15分鐘,我能很榮幸的知道閣下的姓名麼?”DJ總覺的傑森這人很危險,在他眼中看到了一個獵人看到自己這個獵物的眼神,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好!我叫歐陽莫言,你和朱曉娟是什麼關係?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傑森想了會兒:“朱曉娟?哦,她呀,我和她是一個班的,不過和她不熟,沒說過幾句話,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昨天的木屋酒吧的聚會上,我上廁所的時候她正好出來。”告別了傑森,他兩又去走訪了朱曉娟和蔣文的同學老師,看看有沒有新線索。
傑森表面上的確是沒有任何嫌疑的,第一:他和兩個女孩都不熟,沒有任何動機;第二:他有不在場的證明;第三:他沒有這個能力。最大的嫌疑人是程鵬,種種現象表明他喜歡的任然是蔣文,由於程鵬的母親生病住院沒錢醫治朱曉娟給了錢程鵬做了她的男朋友,而且他沒有不在場證明蔣文出事那天晚上他獨自在寢室睡覺直到今天中午。
蔣文是恨程鵬的,她說過要程鵬不得好死,那麼程鵬會信以爲真先下手爲強嗎?程鵬對朱曉娟也是有恨的,朱曉娟很霸道,也很小氣,她不準程鵬看別的女孩更不可能讓她看蔣文一眼,否則當街打罵也是常有的事,程鵬不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又離不開她,他需要錢而只有朱曉娟會給他,就目前來看程鵬的嫌疑是最大的。
DJ也很認同吳子健的分析,但是他還是覺得傑森有很大的問題,而且現在對犯罪手法也是一籌莫展。等三組把現有把資料都整理好後接到通知這個案子移交給另外的部門,他們不用再查下去了。這種情況也發生過兩次,爲此他們也沒什麼意見反倒是鬆了口氣,這個案子太詭異了不是他們這個層次能插手的了。
DJ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變成了一個令人垂涎的獵物,很多獵人都已經盯上了他,隨時都有可能撲出來捕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