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細細地幫着金絲絲洗了身體,白皙無暇的酮體上沾滿了曖昧的痕跡,都是他留下來的,她全身上下都沾染着他的氣息,她是他蘇墨的女人。
這種盪漾的心神再次回籠,他就是有再大的氣都生不起來了。
把金絲絲抱回牀、上躺着,她一沾牀,眼睛迷迷糊糊地睜了睜,似乎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她的髮絲還有點兒溼,蘇墨拿來吹風機,挑着溼潤的髮絲,一一給她吹乾,似乎是感覺到暖風,金絲絲的眉宇稍稍舒展,可吹風機的噪音又煩的她蹙眉,小手無意識地推拒着。
蘇墨壓住她搗亂的手,目光柔柔地笑了。
真是個小祖宗!
或許在別人的眼中,他們的這段關係,佔據上風,佔據主導的人是他。可實際上,一直居於上風的人,卻是金絲絲。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無法淡然處之。
因爲金絲絲的心太飄忽不定,他看不清楚,摸不着,所以他只能緊緊攥着,生怕她那一天長了翅膀就飛走了。
現在,他得到了她的心甘情願,那麼接下來,他就要得到她願意相守的心。
人的欲、望都是無法止境的,他擁有的東西太多,反而他想要的東西越來越少,但在金絲絲的身上,他似乎又重新燃燒了這種欲、望,不斷地索取,不斷地征服前進的欲、望!
蘇墨自嘲地輕笑一聲,吹乾了頭髮,放下吹風機,蘇墨稍稍掀開了一些被子,檢查金絲絲的下、身。
剛纔他要的兇狠,估計是傷到她了,可是她的性子倔,就是咬着牙不吭聲,偏偏她每次這個樣子,他的脾氣也就壓抑不住,硬是和她扛着。
哪怕她稍微柔軟一點,他都會心生憐惜。
別看每次她都是這樣那樣的勾、引他,實際上,她每次都是半途而廢的,被他撩撥幾句,她那脾氣就壓不住了。
所以,他都是很難想象,她在圈子裡的好脾氣這個名聲是怎麼傳出來的。
明明就是一個赤、裸、裸的火爆女漢子!
還是,她就只是擅長窩裡橫來着。
只會對着他耍脾氣!
嗯,也算是他專屬的福利之一了!!
幸虧那些藥他都是備好的,拉開牀頭櫃,他拿了出來,手指沾了一些晶瑩的藥膏,他幫着她擦拭着傷口。
金絲絲在睡夢中也感覺到略微的不適,細聲地哼了一下,卻又隨着藥物的清涼,漸漸地舒緩了眉頭,脣角還不自覺地勾起一抹舒服的弧度。
上完藥,蘇墨幫着她拉好被子,視線倏地落到了她那依舊平坦的肚子上,黑眸中滑過一點兒深沉。
從馬爾代夫回來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個多月,金絲絲似乎都沒有什麼異樣,難道是失敗了?
不過她這個月的經期還在往後幾天,他還是先等着就是。
想了想,蘇墨再次下了牀,拿起了那一疊的避、孕、套……
金絲絲這一覺睡得甚是舒服,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意識迴歸,頓時全身的腰痠背痛也傳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