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
又到一個可愛的星期五晚上~
秋天已經到了,宿舍裡的楓樹的葉子都變成了紅色,然後一片片的落下,美極了!不過唯星魚睡不着,決定出去走走,最近心情挺不錯的,可是每到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心中總是有寂寞的感覺,對於唯星魚這種經常發呆胡思亂想的人來說,在這種情況下以前不開心的記憶也會涌出來。
大家都在宿舍裡,有人在宿舍裡開派對,有人已經安靜睡覺了,有人在房間裡開着燈做作業,但是出來的人很少。
路過119號,也就是莫洛的宿舍,他們已經好像已經睡了,房間都黑漆漆的。
去圖書館星巴克這些地方要走很遠,因爲宿舍裡學校很遠,走路要走半個小時,平時上學都有公交車,或者是宇哲他們開車送我們。話說宇哲他好像有人物,短時間不會在學校裡,起碼到明年都不會出現在學校裡,並不是我喜歡他,只是對於朋友的掛念而已,也不會對其他帥哥犯花癡,因爲長期看動漫,對於男性的審美觀早沒了,對於女性的審美觀到了新西蘭後就沒了。二次元裡一個路甲人男人都是帥哥,新西蘭裡細腰美女到處都有,當然也有胖的。但是看多了就沒有感覺了。
說到任務,唯星魚又想起了楚淮南,楚淮南還是和一起一樣叫她‘媽媽’,沒有什麼不妥,可是那個時候它明明。。。。誒,好亂,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突然間,唯星魚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召喚武器,她記得好像在下個星期一里佐羅會教他們,不如她現在試一下吧!
站好,深呼吸,放鬆,以誠懇的態度祈求靈器之神——塔雷斯
一個青色魔法陣出現在唯星魚腳下,雙手在空中一滑,帶着一道白色光亮,最後唯星魚好像拿到了什麼,低下頭一看,有點呆了,她手中拿着一把白花扇,怎麼會這樣?一把扇子?給我乘涼嗎?唯星魚一邊想還真的一邊拿來扇風。
不過無所謂了,唯星魚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一邊有的沒得扇扇子,一邊擡頭看星星。
秋天的晚風輕輕拂過,帶着輕輕的音樂。。。
“。。。在樺樹下等待,直到相遇。我在想,千年的等待是否會有結果?直到我遇見你的那一刻,那一笑是否就是答案?我不清楚,曾經的山盟海誓,是否還在心裡?曾經的林中笑聲,是否還在迴盪?曾經的花中舞步,是否還在眼中?。。。。”
好美的歌詞,有一種復古的感覺,是一個男人對他最愛的女人的思念。。。唯星魚順着歌聲走進了白樺樹林,直到遠處看見一個身影。
身影坐在地下,靠着樹,彈奏着一把吉他,月光灑在他身上,感覺就像是一個王子降臨,可是那是一個寂寞的王子殿下。
可惜我看不見他的臉,因爲樹蔭剛剛好擋住了,而且一片雲慢慢的擋住了月亮。但是這樣的畫面真的很美。充滿男人磁性的聲音,溫柔的唱出思念的歌詞,恨不得時間就定格在這樣的畫面。
男人不停的重複同一句歌詞和調子,好像是忘記了歌詞。
突然間彈吉他的手停了,男人回過頭看着我說:“看夠了沒?”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吼一聲:“鬼。。。。”
可是還沒有吼出來就被人捂住了嘴巴,是那個男人,他冷漠的警告我說:“吼什麼吼,我還沒罵你打擾我了!”
唯星魚石化了,唯星魚的夜視力不錯的,男人和她一樣是銀髮,火紅的眼睛發出冷漠的光芒,世界安靜了,微風又把擋住月亮的雲給吹開了,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臉上,發出閃閃的磷光。。。。
“你。。。是。。。吸。。。吸血鬼?”
“不是,我是人!”
但是我怎麼可能相信,皮膚怎麼蒼白,眼睛還是血紅色,在黑夜中怎麼清楚,皮膚還有磷光!
“好吧,我是龍,可以了吧!”男人無奈的說。
好吧,是龍,因爲男人右邊的臉有鱗片,和莫洛龍化的時候是一樣的。
“大晚上不在宿舍睡覺,跑出來幹什麼?”男人冷漠的問:“被那些巡邏的守夜人看見,你就死定了!”
守夜人是學校的保安,一整晚不睡覺的在學校巡邏,防止有人入侵,如果學校晚上要出門,必須得到鬼夜社的特許,鬼夜社是學校認同的社團,它和學生會一樣很重要。
唯星魚無奈的笑了笑說:“睡不着~”
“睡不着也別跑出來,雖然有守夜人,夜晚的學校就像是未被人發現深山老林一樣,學校周圍都是樹林,這些樹林裡有許多野獸,是真正的野獸,他們有時候會跑進學校裡。”男人一邊調吉他的音,一邊和唯星魚說。
“這樣啊!我不知道~”唯星魚說,因爲都沒有人和她說野獸會跑進學校裡,宇哲只是跟她說有野獸,在春天的時候學校會有狩獵活動,大家會去樹林裡狩獵那些野獸。不過這個人還挺溫柔的,雖然語氣很冷漠。
“你叫什麼名字?”唯星魚問:“我叫唯星魚。”
“法賽,學校暗衛。”
“好酷!”
“好了,快回去吧!”
“睡不着~”
“爲什麼?”
“寂寞。”
“寂寞?”
“對,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會感覺到孤單不是嗎?或許是因爲我最近認識的一個朋友,她的事情也影響到我了,讓這種孤單的感覺更加明顯了。”唯星魚有一點點鬱悶的說。
法賽看了一下唯星魚說:“或許,你只是感覺到了她現在的感覺。。。。”
“誒?”
“你朋友最近越到很不開心的事情吧!白天的時候你和她在一起,所以她忘記了,晚上你不在了,所以她很強烈的感覺到了這種感受。”法賽看了看唯星魚說:“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像‘不改記住的,就忘記吧!’‘記住悲傷只會讓你寂寞’這些網絡語言只是一種很脆弱的催眠而已。”
“催眠?是催眠嗎?”
“是的,想這些話或許在你心平靜和的時候感覺忘記悲傷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隻有真正在悲傷的時候纔會發現根本不行,如果你不停的想着這句話會達到一種催眠的程度,但是這種催眠的不大,很容易又會被擊垮。”
“啊!那現在月雨一定很傷心啊!”
“要走出悲傷,時間是最好的藥,你要做的就是陪伴。”法賽的話剛剛落音,唯星魚就跑開了,法賽看着唯星魚的背影,最後無奈的搖搖頭,把最後一句話說完:“這樣對方就回無理由的相信你,認爲你是最好的夥伴,就算你騙了她,她也會原諒你。。。。”
唯星魚打了個電話給溪月雨,嘟嘟。。。電話通了。
“喂?”
“喂?!月雨,你在那個宿舍?”唯星魚問。
溪月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怎麼了?現在已經10點了,明天不是說出去玩嗎?”
是的,今天早上丁小月興奮的約大家一起出去玩,大家很痛快的答應了。
“你。。。現在還好吧?”唯星魚無厘頭的問了一句。
電話前的溪月雨怔了一下,然後說:“我沒事。。。”
“那就好,你知道嗎?我剛纔看見了一個笑話。”
“是什麼。。”
。。。。。
人一生只要有一兩個知音朋友就夠了,太多了,你就不知道誰纔是最真。或許,你認爲最真的那個,其實是最假最不可靠的那個。就比如王冥珍,一句話就斷絕了友情,連朋友之間最重要的‘信任’都沒有,這樣的朋友你要嗎?
(所以,阿魚在此謝謝巖巖的陪伴,那個時候阿魚沒有一天是微笑,巖巖也經常自責,同時還安慰我。其實那個時候我們兩個是互相安慰的,我安慰她不要自責,她安慰我不要哭。但是最後我還是哭了,哭到沒有眼淚。而且老爸老媽沒日沒夜的在吵架鬧離婚的,真心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