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說!不然就去喂鱷魚!”
帝少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面上的表情其實很柔和,可是那陡然拔高的聲調,卻讓人寒從心生。
對待敵人,他向來心狠手辣,嚴輝不會不知道,他的手段,在嚴家是除了明的鐵血。
“救……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他大聲的求救,可是站在門外的保鏢一句也聽不見,看着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向鱷魚靠近,頓時尿都流了下來:“不……不要……啊……我說……我說……”
他說的太晚,整隻手臂已經被鱷魚吞入腹中,帝少一掌過去,鱷魚被擊飛甩到牆壁上。
再聽,噗通一聲。
少了半隻手臂的嚴輝,華麗麗的摔在帝少,鮮血直接噴了出來,他痛得在地上滾了一圈又一拳。
帝少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踩着的胸:“說!”
“我,我真的不知道,當晚,我只看見,你的女人在會客廳走到壽宴廳的通道走廊裡,爺爺的一個保鏢,打扮成送酒僕人,擦身而過是往她手裡塞了一把槍;其他的,我一點都不知道,啊……”他說到一半,帝少踩在他胸上的手,就如千斤般又重了重:“疼……疼……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了,求,求你……”
帝少看着他的表情,痛苦得扭曲的臉,估量着他話裡的真實性。
他眯着妖冶的眸子,語氣中沒有一絲暖色:“你說?我要不要斬草除根?”
嚴輝聽到他的話,頓時大罵:“嚴帝你沒人性,我是你堂哥,你……你不能殺我!”他覺得自己已經離死亡不遠了,可是,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他壓着牙忍着:“你也休想離開,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陪葬。門外全是南非毒梟阿根莫的人,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你也休想全身而退,我……”
一個我字沒說完,整個世界頓時安靜下來。
帝少擡了擡腿,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聒噪!”
南非毒梟阿根莫?
他在腦海裡迅速搜刮源於南非毒梟的資料,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他是南非最大的毒梟,這個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從此銷聲匿跡了,聽說這個人老奸巨猾,本以爲被人收拾掉了,沒想到他居然藏在這裡。
他冷笑,從嚴輝的口袋裡掏出手機,迅速的給虎二打了個電話,讓他來非洲大裂谷接人,既然嚴輝不是陰妖妖的人,這地方他也沒必要待下去了。
不過,他的腦中忽然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莫非真的是爺爺?可是,動機是什麼?
他考慮過嚴家所有的人,唯獨排除掉爺爺;此刻他換個角度想,若真的是爺爺自己布的局,他想要做什麼?
動機?他找不到動機!
他緩緩的打開門,門口的保鏢看見出來的是他,明顯都愣了一下,隨即緩過神想要拔槍,可是終究是慢了一步。
帝少雙手齊上,五指成爪,死死的扣住兩人的脖子,甚至連讓他們發出喊聲的機會都沒有,瞬間結束了他們兩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