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忍不住的發表言論:“你們年輕時候真是一羣二逼青年。”
“嗯,現在收斂多了。”賽羅將她放倒在沙發上,他的手枕在她頭下,兩人你看我、我看你,賽羅慢慢揉捏懷裡有些肉感的女人,凱恩渾身酥軟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悶悶的觸電感覺從某個地方一路急竄,直入心扉。
“賽羅。”她不好意思的叫他的名字。
“叫老公。”
凱恩聽到自己的心跳,咚的一聲。
她脣瓣張了張,明明很簡單的發音,卻像是剛剛學話的幼兒,怎麼都難以啓齒,臉紅腦熱,心裡又甜又羞澀。
“怎麼,叫不出口?”
凱恩雖不是矯情的人,但還真一時半會兒沒那個心理準備,只聽他繼續說:“叫不出口,是不是壓根沒在心裡把我當老公?”
“老公。”凱恩聞言,急語,最後一囧。
賽羅哈哈大笑,抱着她的臉又親又吻:“老婆。”
有些稱呼,似乎只要叫出第一聲就會變成常態,凱恩這一晚絕對不止叫了一聲,最後賽羅心情大好,拉着她去逛夜市,帶她去他經常玩的PUB裡跳舞,覺得不盡興,電話給幾個兄弟輪番撥過去,要他們出來陪他玩。
顏風摟着老婆姍姍來遲:“有病啊,什麼興奮事,非要把我從被窩裡拉出來。”
最不滿的就是鬼畜,夜鶯要來他半點也攔不住,坐在那裡鞍前馬後的伺候,生怕動了胎氣。
花花已經溜進舞池跳了好幾輪,靈隱只坐在那裡喝酒看着,蔓延寵溺的醉意。
連晨和他家丹兒膩膩歪歪嘻嘻笑笑也不知道聊些什麼私密話題,冰雨和華紳也在舞池裡H,賽羅將凱恩往懷裡一拽:“媳婦兒,再叫一句聽聽。”
凱恩很想自動消失,她覺得爲這種事興奮成這樣實在太丟人現眼,很不想承認自己認識他,但又被他的情緒調動,跟着他一起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歪倒在他懷裡,叫了一句“老公”之後,就在那裡笑。
“我丨操!”顏風搓了搓雞皮疙瘩落下一地的手臂,大跌眼鏡超級鄙視:“就爲這點破事,值得你大張旗鼓把我叫出來?我還以爲你爲公司掙了幾個億叫我出來分紅呢!”
“你個俗人,掉錢眼裡去了吧?”賽羅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他端着酒杯,今晚破例要喝酒,甚至允許凱恩也喝一點助助興。
顏風拉着老婆往沙發裡一嵌:“這點屁事也上山下海趕着讓人知道,那我要是告訴你一件事,你且不是要興奮得爆血管?”
“還能有什麼比這更讓人H的事?”賽羅把酒杯推過去。
顏風話到嘴邊,打了個轉兒:“算了,我還是不說了,免費你興奮過度暈過去。”
“來來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賽羅捲起襯衫袖子,情緒異常高漲:“這世界就沒我扛不住的事,媳婦兒,你說是不是?”
凱恩笑着不搭理他。
顏風說:“這事你倆都扛不住。”
賽羅懶得搭理,叫着靈隱和連晨的名字,舉起杯子:“大家一起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