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裂聞言,擡手摸了一下他的頭髮,無奈的看着他的臉。
皇甫夜忽然用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昨晚是怎麼和你的新歡玩的?”
“你想知道?”雷裂覺得好笑,醉成這樣還在糾結這件事。
說他不是在吃醋誰信?
“夜夜,你好沒道理,自己覺得跟我噁心,又見不得我和別人玩,你想要我怎麼做?”其實昨晚他根本無心去玩,回到臥室覺得怒意難平,直接將人打發走了,哪裡有跟誰怎麼玩?倒是怎麼也睡不着,心底的怒火無處發泄,最後開着車子出去跑了一圈,又去跆拳道館消耗了兩個小時的體力,清晨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被嚴帝一個電話叫了起來。
皇甫夜不知道,醉酒之後脾氣不知道漸長了多少,見他不老實回答,擡起手作勢要打他,被雷裂一個警告的眼神嚇住,手放下來的同時,又覺得不甘心,再一次擡起手臂,惱怒的說:“你快說。”
“我猜,你未必想知道吧?”雷裂的手摸到他的後腰:“除非讓我身體力行的告訴你,我可不是語言家,有些事情,嘴上說不出那個味道出來,只有直接做出來。”
皇甫夜忽然手中用力:“我掐死你,你就不能再折磨我了!”
可是下一秒身體又一軟,語氣也跟着軟,帶着委屈,讓人心疼。
“你這麼折磨我!這麼折磨我!”
“我怎麼折磨你?”雷裂想到他在車子裡說的那些肺腑之言,還有他的哭聲,不想再追問下去,再追問下去也不是自己愛聽的,他心情煩得很,靜了幾秒之後,閉上了眼睛,說:“如果這麼做能讓你覺得舒服一點,你就行動吧,我這個人,從來不在乎生死,若是能死在自己喜歡的人手裡,倒也未必不是一種善終。”
一滴液體打落在他的臉上,他睜開眼,皇甫夜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裡面水在沸騰,雷裂看着難受,不想看,又移不開眼,手伸出來插丨在他的發間,心裡想着,我讓你這麼難過,你也讓我這麼難過,我們這般爲難彼此,只因爲性別相同,確實是一件讓人不爽的事情!難道同性之間就不能有愛情?
他也不知道同性之間會不會有,但是雷裂明白,他對着皇甫夜這般握緊不肯放手,他是真的動心;可皇甫夜卻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對自己動心,恐怕他也不會相信自己對他動心得昇華到了愛情的高度上,恐怕他到如今估計心底還在肯定自己對他不過是一種玩的心態。
想着,就覺得無力!
也怪他前科太重!
怎麼辦?
這是一個困局!
根本無法解開!
上天給他開了一個大玩笑,這個玩笑裡面,彼此痛苦!
他忽然將他的頭往下壓,雷裂不是喜歡被這種情緒控制的人,既然無解,那就做點什麼轉移注意了吧,他的親吻,落在皇甫夜的臉上,翻了個身將他壓在身下,不想再繼續什麼口舌之爭,將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掰開,跟他十指相扣,用舌頭來宣泄心中的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