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錢韻琳和娟兒下午都沒有課,便想着下午在附近找個出租的房子,解決住宿問題。
在校門口等了一會兒,錢韻琳和娟兒就出現在視野,兩人說說笑笑,都是膚如凝脂,容光煥發的美女,一個端莊秀麗,如水仙芝蘭,一個妖媚漂亮,像幽谷玫瑰。引得校園裡來往的一個個牲口不住的回頭,不過兩女都視若無睹,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馮天亮和錢志強,立刻快步行來。
“天亮!你終於肯出來露面了,不然娟兒就被別人搶走啦!”錢韻琳打趣道,娟兒面若桃花,只是害羞並無惱怒,可見二人相處很好。
娟兒嬌嗔道:“你別胡說,你還不是被男生圍在教室裡出不來啊!”
看着兩女和平相處,馮天亮心中喜悅無比,他是多麼希望兩女能幸福一生,若是兩女相處不好,他也不知該如何此愛好了。
“好了!兩位老婆,你們都是傾人國傾人城的禍水,那個男的要是不對你們動心,就是有眼無珠了。”馮天亮見到二女走來,就忍不住迎上前幾步,在兩女身前小聲說道。
“天亮!你說誰是禍水了?”錢韻琳撅起小嘴氣鼓鼓的說道。娟兒則是低下頭嬌笑不已。
出了京城大學,幾人無奈沒有車,只好再次打的了。上了車,錢志強對司機說道:“去奧迪4S店!”然後這次對馮天亮等人說道:“先買一輛車吧,以前有車不覺車的重要,現在沒有車了,卻總感到不方便。”
來到店裡,錢志強不等服務員報價,直接拿出*說道:“奧迪Q7,3.0L排量舒適型的兩輛黑色。”
馮天亮心中感慨有錢人的消費方式,卻也知道這裡有自己一輛,經過軒轅天的事,如果再跟錢志強客氣,馮天亮都覺的不好意思了。兩人看似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但是兩人都把對方當做朋友了。
幾人開着車,在京城大學周圍找了一個獨棟別墅,租金挺貴,但是有這個控制着濱河市黑勢力二十多年的錢志強在,錢是不會缺的。
別墅裡裝修現代化氣息很濃,總體簡約時尚。白色牆壁,廚房裡銀灰色和黑色,落地窗,玻璃可根據光線自主變色,臥室粉紅色基調很是溫馨,馮天亮特意注意了一下,牀夠大。
晚上,錢韻琳早早的洗過澡,就率先睡去了。娟兒遲遲不肯睡去。錢志強和馮天亮聊了一會,看到娟兒遲遲不睡,知道這對小男女間有些私房話,不便當着他說,便自覺的上樓睡覺了。
“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馮天亮把旁邊的娟兒拉進懷裡問道。
“嗯?還沒有洗澡呢!”娟兒臉色有些潮紅的說道。
“等我一起洗啊?啊?”馮天亮促狹的笑着,看着娟兒的臉色慢慢變得通紅,心中盪漾不已。
“不跟你說了。我洗澡去!”娟兒掙扎着站起來,臉色紅的可以滴出血來,一路小跑衝向洗澡間。
過了許久,馮天亮還是不見娟兒出來。想要看看怎麼回事,便走到洗澡間門前,裡面沒有花灑的噴水聲。隨手擰了一下把手,竟然沒有插上。推門進去卻是看到娟兒已經洗完澡,正在換衣間流淚。臉上掛着水滴,不知是水還是淚,看着猶如曉露的芷蘭優美抑鬱。
“娟兒!怎麼了?“馮天亮問道。
娟兒擡起頭看了馮天亮一眼,突然撲到馮天亮懷裡,哭得更加歇斯底里。
“娟兒,誰欺負你了?”
“吭——嗚嗚……你!”娟兒哽咽的說道。
馮天亮頓時如墜霧裡,找不到北了,不知道怎麼欺負娟兒了,但是看着娟兒哭的傷心,心頭如螞蟻在撕咬,難受異常。
“娟兒!……”馮天亮抱起娟兒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便抱起娟兒去臥室。
“天亮!我想回濱河市……”娟兒止住了哭聲說道。
“娟兒——是我待你不好嗎?哪裡做得不好?”馮天亮停下腳步說道。
娟兒只是哭泣不答,偶爾擡起眼看一眼馮天亮,淚眼盈盈。
“受不了了!太他孃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了!”
馮天亮抱着娟兒快步來到臥室,發現錢韻琳竟然不在。“這個臥室是我們選好的啊?韻琳怎麼會不在?故意的?”
馮天亮腦海裡飛快的閃過這些念頭,也來不及多想,把娟兒輕輕放到牀上,看着臉上掛着淚痕,已經停止哭泣,顯得有些害羞的娟兒,馮天亮欺身上前,低頭吻了下去。
娟兒剛開始有些拘謹,可是馮天亮根本不給準媳婦靦腆的機會,雙手翻山越嶺,舌頭跋山涉水就開始了猛攻。
娟兒剛開始還欲迎還拒的矜持,後來也大膽的迎合着馮天亮。
馮天亮看着身下的尤物,小馮天亮已經昂首挺胸,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馮天亮爬起身來,就要褪去阻礙他欣賞天上人間最美風景的障礙。
娟兒面色泛紅,呼吸緊促,緊張忐忑,小心翼翼的掩飾着她嬌憨的期待。看到馮天亮爬起身來,她緩緩閉上眼睛,象徵性擋在胸前的雙手輕輕滑下。
娟兒與錢韻琳相比,略微高出一些,一米六七的個子,身子線條勻稱,處處是羨煞旁人的黃金比例。唯一讓人意外的是她一直隱藏在衣服裡的挺翹雙峰。衣服在馮天亮手中滑落時,一對溫潤寵物蹦跳而出,讓馮天亮差點晃暈過去。馮天亮是第一個領略這對寵物帶給人舒爽的男人了,也必將是最後一個。
一支躲藏在迷霧裡的水仙,心甘情願的被人除去所有的迷霧,清清楚楚的優美身姿展現在這個男人面前。
她雙手攥緊牀單,緊咬下脣,兩條修長的玉腿象徵性的擋在馮天亮前進的必由之路上,做着最後的溫柔抵抗。
馮天亮快速的除去衣服,那雙可以結印的手,並不粗糙,此時也可以握緊娟兒的雙峰,輕輕的揉捏。
娟兒輕輕放開緊咬的雙脣,臉上可以滴出水來,雙眼更是搖晃一下就可能灑出水汽。對馮天亮喃喃道:“天亮!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
“以後你就是我馮天亮的老婆!哪裡有我,哪裡就有你。”馮天亮透着隱隱熒光的身體輕輕壓上去說道。
翻雲覆雨不需要太多的學習和臨摹,大多會在褪去阻擋進程的阻礙後,基本都是無師自通了。尤其在這個科學發展如斯,信息交流變態得有些畸形的社會。馮天亮雖然沒有看過無碼和有碼的牀上藝術片,但有過與錢韻琳在前的跌跌撞撞,坎坎坷坷,現在與娟兒,就有了前車之鑑,一馬平川的進入駐地,頓時殺開血路,又是一番新氣象。
娟兒輕哼出聲,黛眉微蹙,眼眶裡的水汽變成睫毛上的小水珠,緩緩的睜開因爲疼痛而閉上的眼,楚楚動人。女孩不再是女孩兒了。
娟兒小的時候,穿過一襲公主裙,讓同樣小小的馮天亮驚爲天人。馮天亮從那裡就埋下了將娟兒變爲女人的種子,如今一步一步的終於攀到了理想的巔峰。有時候,一個人的想法是不會受年齡限制的,就像在小學時,連字都認不完全的馮天亮就能產生對娟兒朦朧的愛意。
馮天亮在自家田裡辛勤耕耘,娟兒先是被動接受,後委婉的迎合。房間裡一片香風燕語。
終於,娟兒攀上了雲端,不再知道下面的還有着實地。馮天亮看着娟兒顫抖的身體,停下了老牛式的埋頭耕耘,伸手把玩着雙峰,等娟兒落在牀上時,有開始在自留地裡辛勤勞作。
終於兩人同時攀上了雲霧繚繞的空中,久久才感覺到了掉在實地上。
激情過後,娟兒把被單拉過來蓋在身上,害羞的躲在被單裡,不說話也不動作。
“老婆,還想家嗎?”馮天亮問道。
“不想了!”娟兒躲在被單裡的頭輕輕搖晃說道,“我剛纔只是想念在濱河市那個時候的你!”
馮天亮心神一顫,頓時想到了這些天因爲軒轅天的事情,卻是冷落了娟兒和錢韻琳。心中頓時歉疚的很。
“老婆!舒服嗎?”馮天亮輕輕扳過背對着他的娟兒問道。
娟兒把頭往馮天亮的懷裡拱去,模糊的說道:“不,疼!”心裡卻是充滿着幸福和快樂。
娟兒躲在馮天亮的懷裡,很快就睡去了,馮天亮卻依然生龍活虎,沒有一點倦意。起身出了臥室,神識輕輕展開,發現錢韻琳就在隔壁的臥室裡,碾轉反側,還未睡去,想到錢韻琳傲嬌的身軀,心神激盪。
進了錢韻琳的臥室,小丫頭準備裝睡,卻是被馮天亮的狼手挑起無邊欲.火,那裡還能再裝睡?馮天亮又是一番辛勤勞作,馮天亮向來對於自己人從不吝嗇,對於朋友更是重情重義。現在在自家地裡耕耘,馮天亮當然能花十分力氣,絕不留一分。
又是一番春盎然,終於耕耘有了盡頭,兩人一起達到了雲雨的巔峰。錢韻琳躺在馮天亮的懷裡,也是很快沉沉睡去。看着錢韻琳微弱的鼻息,輕輕吻了一下嬌俏的鼻子。
抱起溫香暖玉般的錢韻琳,走向娟兒所在的臥室,他要給二女同樣的幸福,就不能讓其中一個早上起來看不到他。
看着牀上躺着的二女,想着軒轅天去世前的話,馮天亮突然覺得肩上的擔子很重,就是讓二女幸福都足夠他畢生奮鬥,還要幫軒轅天實現理想,達成遺願,就需要延長這輩子了。
“可是我的築基期修爲,何時才能達到能擁有數百年乃至上千年壽命的元嬰期啊?”馮天亮站在窗前,遙望着窗外霓虹燈閃耀的京城,心中迷茫。
“幸虧還有娟琳可以幫我一些,可是這時間和空間都是能量的飄渺說法,我何時才能領悟,何時才能真正感覺到時間和空間能量的存在?”
“如今,國家政權變革對於自己猶如霧裡看花,插手都不知從何處下手;崑崙門和天山派又要找什麼東西;西方修士也是虎視眈眈,伺機而動;軒轅家族裡敵我不辨,不知道誰纔是可以共同抗敵的人……桃花源又是個什麼樣的所在?馬偉真的去哪裡了嗎?”
馮天亮甩了甩了想的有些疼的頭,轉身看着牀上的旖旎風光,心中煩憂頓時消散大半:“幸好二女和睦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