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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短信的馮天亮,雖然心裡疑惑着想問題,但是手上沒有閒着,馬上拿起電話向特別行動組打了個電話,問清楚周立強的主要信息和聯繫方式。特別行動組查周立強的信息是易如反掌,大約兩分鐘過後,馮天亮就收到了關於周立強的信息,連開着什麼車都是記錄在案。
男人對女人,有一種天生的保護欲,當然也有徵服欲,不過男人面對於任何身心以外的東西都具有徵服欲。暫且不論爺們中特娘們的這類特例,也暫且擱置保護欲爆發的出發點和目的不考慮,遇到這種情況的爺們,都會挺身而出,前提當然是要你這個站着撒尿的爺們不刻意的壓制。
馮天亮藉助衛星導航儀的反定位功能,迅速找到了在長安街開着車飛馳、有着逃亡性質的周立強。
“走,先送你們回別墅!”馮天亮對着身邊的兩女說道。兩女心知事情的嚴重性,便不再多言,跟着馮天亮。
送兩女回到別墅,馮天亮就駕車開往長安街,此時周立強已經駕車來到了西單的一個酒店。
馮天亮看着衛星手機上顯示周立強的位置,一路上儘量繞着沒有紅綠燈的立交橋走,可謂翻山越嶺,過五關斬六將的來到了周立強帶着趙玉琪來的酒店。馮天亮看到周立強的寶馬車就停在不遠處的偏僻車位上。
馮天亮神識展開,車裡沒有人,周立強還沒有膽量去玩車震,正要收回神識,卻是發現車輪那邊蹲着一個大漢,吧嗒吧嗒抽着煙,蹲在那裡一動不動。也是發現了馮天亮的車駛過來,但是沒有站起來。
沒有理會那人,馮天亮直接下車向酒店快步走去。問大廳前臺周立強的房間,說爲顧客保密無可奉告。着急趙玉琪安危的馮天亮只有與酒店經理交流了,拿出特別行動組的軍隊的證件,經理立刻眉開眼笑的吩咐前臺查一下週立強的房間號。703號,剛剛上去不久。酒店經理諂媚說道:“七樓!七樓左邊!”
得到房間號的馮天亮立刻殺向七樓,不住感嘆在如今只要有錢有勢,還真找不出幾件事擺不平、辦不到的。
七樓上,703房間。馮天亮找到後,沒有着急進去,遠遠的走過來神識就展開,耳尖的他聽到房間裡的說話聲。
“……我不吃!我要回去!”趙玉琪的聲音,略帶一些慌亂,卻是聽不出有哭聲。
“趙玉琪!你真像是驕傲的公主啊!不會是因爲你爸爸吧?他雖然有倆錢,可是和我家比起來那點小錢就太寒磣了……”周立強的聲音,聽着有着欠抽的狂傲感覺。
“周立強!……你想幹什麼?”趙玉琪的聲音,“想”字的音被她壓得很重,馮天亮知道趙玉琪已經有些驚慌害怕了。
馮天亮神識展開,看到周立強正拿着半瓶紅酒,正在抹嘴,應該是那不見了的半瓶酒,都被他喝了,趙玉琪被他狼吞給嚇到了。周立強拿着剩下的酒,遞給趙玉琪:“喝了它!”
馮天亮元力輕轉,打開房門,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說道:“我正口渴呢,要不我替這位美女喝了?”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馬上給我出去!”周立強立刻大叫到,剛纔喝得那半瓶酒應該度數挺高,現在周立強臉色潮紅,雙眼雖然有怒火,卻也遮擋不住眼裡的迷離,強作鎮定的吼道。
趙玉琪看到是馮天亮,心中悸動,打心眼裡樂呵。剛纔還不是很害怕,是因爲心中一直在賭着這位令她魂牽夢繞的人是否回來,心中對自己安危的擔心,與門口站着那傢伙是否會因爲她的短信趕來的擔心相比,就是鴻毛與泰山的比較。現在那個餘音繞樑,百日不絕的對象就站在門口,笑着,胸有成竹。
“這個門就沒有鎖啊!”那個趙玉琪日思夜也似的對象說道,還是一副我是無辜的表情。
“馬上給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了!”周立強威脅道,不過似乎有些色厲內荏的問道,因爲周立強似乎現在已經喝高了,腳步輕浮,眼神迷離的更嚴重,面色潮紅得像關二爺,當然也就臉紅的像,其他扯淡。
“沙發上的女孩是我朋友,我要離去得話,她也就和我一起走了哦!你點了這麼多菜,不吃就可惜了,相遇就是緣分,所謂相逢何必曾相識,今天我們就在這好好聚聚。”馮天亮笑呵呵的說道,說完還自來熟的走到趙玉琪身邊坐下。
有了超越平常人太多的能力後,馮天亮心中雖然沒有去當超人、鋼鐵俠、蜘蛛俠類似的英雄的覺悟,但是心境卻是完全不同了。倉稟實而知禮節,馮天亮現在的水平,相對於如今這奢侈豪華纔算是富裕的社會大環境來說,馮天亮已經有了足夠他富可敵國的本領,所以他的倉早就稟實了,現在馮天亮心中已經開始打抱不平,路見不平,拔腿相助的事是很樂意做的。
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做好事的小人在沉睡,只要這個人覺得做好事不會把身家性命牽連進去,做一做有益於身心健康的好事還是會很樂意的,馮天亮的修爲畢竟還不能羽化而登仙,更不能不理塵世了。
而且娟琳也在馮天亮提及避世以感悟天道時,說了:“修真不必刻意追求什麼,也不必逃離塵世。修煉雖說逆天,但也是有限度的逆天。任何東西都不能逃脫中庸的道理,所以把握好度是難點,老子的《道德經》中,‘有’與‘無’的把握,何嘗不是中庸之道的把握?順其自然一點,理性干涉一點,都把握好中庸的度,對修真有百利而無一害。”
“沒事吧?”馮天亮下後,對趙玉琪說道。
“沒事!”趙玉琪說道,還是有些靦腆。
“與高中時一樣害羞,與人說話就臉紅。”馮天亮想到,可是他又何嘗之道,趙玉琪只有與他說話時才臉紅?
周立強看着馮天亮像是主人一般坐下去,心中有種恍惚,“是不是我跑錯房間了?”想明白後,就立刻對馮天亮衝過來:“你給老子滾出去聽見沒?”
馮天亮看着這個腳步有些踉蹌的傢伙,想要抓酒瓶的手都是抓空了,心中頓時一陣好笑這傢伙的酒量。不過當馮天亮看到周立強襠部撐起的小帳.篷後,心中瞭然,這傢伙給這瓶酒下藥了,怪不得想要強迫趙玉琪喝酒。
每個人心中都有着不可碰觸的傷,馮天亮的傷就是錢韻琳被人灌了藥。今天看到周立強也想要對趙玉琪這麼做,心中頓時大爲惱火,都是忘記了掩飾,無形的神識威壓展開,趙玉琪立刻抓住馮天亮的胳膊,周立強卻是一臉駭然的倒地。
馮天亮感到失態了,無意間伸手想要握住趙玉琪的手,給趙玉琪一點安慰,卻是在碰觸到趙玉琪的手時,感到趙玉琪的手猛地一抖,卻又立刻伸了過來。馮天亮不着痕跡的收回手,站起身來,走到周立強的身邊,把剩下的酒都灌到周立強嘴裡,沒有一滴灑出,這就是絕對力量下的辦事效率。
周立強被馮天亮放開後,立刻滿臉驚駭的向門外衝去,馮天亮把門固定死了。周立強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後,都沒有打開門,頹然的衝向洗手間。馮天亮沒有理會,和趙玉琪吃着飯菜,不過趙玉琪卻是沒有多少話,只是低着頭,輕輕的嚼着飯菜,往往一口嚼好久。馮天亮爲了不冷場,只得想話題,都是他問趙玉琪答。
吃得正盡興,門被人一腳傳開了。
衝進來的人有保安,也有周立強的人,周立強車邊蹲着抽菸的那個傢伙也在,馮天亮掃了一眼,只有那個蹲着抽菸的傢伙是一個練家子,此時站得跟槍桿子一般筆直,一米八以上的個子,雞肉隆起,看上去很有衝擊力。周立強也是很牛叉的衝出來,抓着那個一米八以上的槍桿子嚎叫道:“二叔!我快炸了,給我找個女人!二叔……”
馮天亮把趙玉琪的心脈護住,防止姑娘太過於害怕。站起來,把正要打電話的周立強二叔制止了。沒有絲毫猶豫,三下五除二得將周立強的一幫人幹倒。
“還有什麼道道劃下來,我接着。別叫女人!”
不再理會打電話的周立強二叔,接着又是瀟灑的坐在那裡吃着未完的飯菜。還時不時往傻傻看着他的趙玉琪碗裡夾一點菜。“害怕嗎?”馮天亮問道。
“不,一點都不!”趙玉琪說道。馮天亮看着似乎有些興奮的趙玉琪,心中苦笑:“這丫頭不會是嚇出毛病了,還是有暴力傾向?”
黑道白道找來了一大羣大叔大伯,周立強的二叔一瘸一拐的上前說明白。就有人前來想要勸馮天亮。也有威脅的,馮天亮油鹽不進。就是一條心的要周立強廢了。
“小子,別不知深淺!”一位牛叉哄哄的大叔,拿出一把消音,當時情況萬分緊張,一觸即發。馮天亮同學迅若奔雷的奪下手槍。
“左手袖口第一個釦子!”馮天亮說完,那大叔就軟倒了,接着內牛滿面的被手下扶走了。他的西服上,左手袖口的第一個釦子真的沒了!其他大叔大伯作鳥獸散。
“這位小哥!看你也是練家子,我是周家周力,這位是周家少爺!希望能網開一面,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來!”周立強的二叔
馮天亮這才記起軒轅木說過的周家,也是個練武世家,財勢通天。
“就是‘軒轅周馬陳’的周家,小哥給個薄面,以後小哥的事,就是周家的事。”周力看到馮天亮似乎還沒有相信他的話,就補充道。
“沒興趣!如果周家主能來,或許我會考慮一下!”馮天亮淡淡的說道。馮天亮想着看看能不能讓周家也參與到護衛國家的一方,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放了周立強,畢竟大錯還沒有鑄成,雖然是自己挽回的,但送個人情又何妨?
“周家主來了,你就不會豎着出去了!”周力動了真怒了。
“試試看!”馮天亮說道,頭也沒有擡,依舊吃着飯菜,看着心中似乎有些異樣興奮的趙玉琪,心中突然覺得這個丫頭是那麼的漂亮。是那種嬌俏的樣子,有着江南女人文薰墨染的那種天然去雕飾的嬌柔,有着林黛玉的柔弱和薛寶釵的端莊。
周力站在那裡,看着地上打滾,已經失去理智的周立強,等不到馮天亮退步,他只好低頭再次開口:“家主遠在深山,還請小哥,先讓我解決了立強的問題如何?”
馮天亮擡起頭看看遠處的周立強,心中想到如果周立強真的廢了,他拉攏周家的計劃,就會完全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便起身來到周立強身邊,把爬過來撕扯他衣服的周立強用無形無色的神識壓住,伸手在周立強身上一點,說道:“藥是他自己的,我已經暫時幫他壓制住了,明天晚上十二點前如果周家主還不來,可就由他自生自滅了。”
周力看到周立強真的停止了掙扎,忙不迭的點頭。
“重新在隔壁開間房去,我就在着等周家主。”馮天亮說道。周力連忙答應下來。
“你自己回去,還是叫人來接你?”馮天亮已經打算看着周立強等着周家主了。
“我陪你……不行嗎?”趙玉琪此時完全沒有了剛纔的瞪着大眼睛盯着場內鬥爭的風采,此時嬌羞非常,小心翼翼的說道。
“很危險的!我叫娟兒來接你吧!”馮天亮說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趙玉琪說完,就轉頭離去。
第二天晚上十點多了,周家主來了,還帶了人。
“做事留一線,將來好想見。別做得太絕啊小夥子!”周家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神態略見發福,但是配合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倒也不見得胖,看到半死不活的周立強後,臉色陰沉得說到。
“周家主。你不想知道你家的寶貝少爺做了什麼嗎?”馮天亮沒有看一眼暴怒的周家主,自顧自喝着周力買單的紅酒說道。
“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再商量如何解決怎麼樣?”周家主說道,盛氣凌人的樣子。
馮天亮看了一眼周家主身後的幾人,不是他說大話,這幾人對他來說,完全是他壓倒性的狂虐對方。便沒有多想,答應下來了。
幾人都有座駕,最差的也就周立強的寶馬和馮天亮的Q7了,其他的不是法拉利和馬薩拉蒂就是阿斯頓馬丁。馮天亮把極度萎靡的周立強放在車後座,牛叉哄哄與前面幾輛車組成一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京城的郊外,路上也就有人多看兩眼,沒有太多的大驚小怪,馮天亮都忍不住小小的驚歎下京城人民的見多識廣。
來到一個山區,即使是夜晚,這些黑暗卻是無法阻擋馮天亮欣賞風景的眼光。風景壯美,是那種北方豪氣壯麗的山地風景,美不勝收。“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美麗的一個所在?”馮天亮心中嘀咕。
周家主大概是看到馮天亮還有閒情雅緻去欣賞風景,倒是不合常理的沒有打斷馮天亮的眼睛肆虐周圍美得一塌糊塗的美景。
“看什麼風景啊?再好的風景哪有娘們脫光了好看!”周家主帶來的一個一看就是個大齡二世祖的傢伙狗嘴裡吐出一口狗牙。
“閉嘴!”周家主喝道。卻是礙於馮天亮在場沒有再嚴厲批評。
“你叫什麼名字?家裡有哪些門道,說出來聽聽。”在周家主的示意下,一個跟隨周家主來的狗頭軍師一般的人物說道。
“馮天亮,家裡沒啥門道,就是我的拳頭硬一點。”馮天亮微笑着說道,不過這微笑放在包圍了馮天亮裡三圈外三圈的周家人馬.眼裡,就是不屑的笑,是不自量力和愣頭青的傻笑。
這時,馮天亮突然感到一陣冰涼的感覺從背後升起,頓時迅速轉頭,卻是沒有發現任何值得懷疑的事物。“幻覺嘛?”馮天亮心中想到,卻是小心了很多。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有啊!如果周家能在國家需要時出一份力,那就好說多了。”馮天亮微笑着說道,馮天亮也覺自己被薛強敏那老傢伙給傳染了,喜歡上用微笑來掩飾所有的情感,即使暴怒了,也微微一笑。就像最近那老傢伙最近總是拉馮天亮去他家,和他下棋,輸了贏了都是笑的燦爛,但是輸了就會要求馮天亮再來,贏了纔會答應馮天亮的要求讓其離去,馮天亮每次都是安慰自己,看在那比馬偉還要漂亮幾倍的在華清大學做英語老師的馬偉姐姐面子上,就多下一會兒吧。
“我們周家數千年來,從來不參與世俗政權的紛爭。這是我們的祖訓,恕不能答應!”周家主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就不好商量了!”馮天亮面上很是惋惜的說道。
“你……”周家主,還想繼續說下去時,卻是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頓時臉色一變,有些驚駭的說道:“大家後退,不要貿然行動!”
馮天亮看到突然緊張起來的呃周家主,心中雖然疑惑,卻是懷着你都不着急,我着什麼急的心情,站在車邊,又欣賞風景去了。不過馮天亮卻是越等越覺得不對,似乎對方是在等着什麼人!不過所謂藝高人膽大,馮天亮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好擔心的。
過了許久,一輛車從遠處駛來,在周家衆人還是一臉凝重和着急的盯着馮天亮時,馮天亮已經率先聽到、看到了駛來的車輛,是一輛三廂勞斯萊斯,這種車一般都是西方頂級家族所青睞的車輛。
這時,在周家主的那輛阿斯頓馬丁上走下了一個人,看向馮天亮,眼神像是會發光一般,盯着馮天亮。
馮天亮感覺到了,那人的目光的凌厲,看過去時,感受到那人身上濃濃的殺氣和陰沉的氣場,瞬間精神緊繃:“修魔者!?”
那輛萊斯勞斯也是快速的停在了那位修魔者身邊,車上走下了三個人,其中兩人站着不動,站在車邊盯着馮天亮一動不動,另一個走到了那位修魔者身邊,任馮天亮耳朵再尖,也是聽不到對方的談話了。
“四人都是修魔者?這次拖大了!周家竟然勾結修魔者?”馮天亮心中閃過這些念頭,就在思考着怎麼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