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看,就看了一上午的時間,中午的午餐是秦管家給她準備的,吃完之後,顧傾塵感覺有點累了,便直接上樓了。
躺在牀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容羽早上和她說的那個姿勢資料,鬼使神差的,顧傾塵竟然無聊的拿了起來,隨手翻了翻。
還以爲是什麼比較色的東西,但是看過之後,顧傾塵卻發現,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容羽給她的這些姿勢圖片資料,都是一些符合人體舒適度的姿勢,還是比較科學的。
看來,她真的是想歪了。她家的容羽,還是一個很純潔的男人的。
呃,不對。如果容羽純潔的話,那不是意味着不純潔的人是她了嗎?
不對,不對。肯定不對,反正就是容羽總喜歡誤導她,所以總的來說,不純潔的還是容羽纔對。
顧傾塵一直在那裡胡思亂想,想了半天,顧傾塵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這是怎麼了?竟然會想這些無厘頭的事。看來真的是太閒了。
沒辦法,顧傾塵自從重生以來,就一直很忙,沒有這麼悠閒過,所以還真的是有點不太適應。
想了一下,顧傾塵還是沒有忍住的給向陽那邊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些顧氏集團的事。
向陽大致的彙報了一下,只說顧氏集團現在一切都非常順利,專利和以前容氏集團旗下的產業都發展的十分順利。就連原來容家旁支的那些人都不知道怎麼了,也都沒有過來折騰。
這倒是讓顧傾塵有點驚訝,看來容家那些旁支也算是清醒一些了,知道不管怎麼折騰都不會有結果。反倒不如好好的瓜分之前顧傾塵給他們的那些利益。
掛下電話之後,顧傾塵又給閆小菊打了一個電話,問一問閆小菊那邊如何了。
之前閆小菊因爲一個導演的事被捲進了事端,顧傾塵也讓人幫着去處理了,也不知道現在閆小菊怎麼樣。
“傾塵你放心好了,我的事已經全解決了,現在那些記者也已經不追着我了。只不過因爲要避諱一些,所以這次的劇,我就不能參演了。不過沒關係,正好我剛開學,有時間好好去上學也不錯。聽說你暈倒了,你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閆小菊有點緊張的問道,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本來想直接去看顧傾塵的,但是容羽說了,顧傾塵現在需要靜養,她纔沒有過去打擾顧傾塵。
“哎!我就是前段時間有點累,所以暈了一下,真沒什麼大事。”
顧傾塵也真的是醉了,她只不過是一個暈倒,怎麼就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保護動物了呢?
閆小菊不贊同的道,“傾塵,你別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忙工作能忙到把自己累的暈倒過去,我還真的就只聽說過你一個。你這段時間還是別操心了,好好休息吧。不然我可告訴乾爸乾媽了。”
“別介,別告訴他們。若是告訴他們,他們估計會嚇壞。我是真沒有什麼大問題,你就放心好了。而且現在我都快被容羽給禁足了,哪裡還敢忙。”
顧傾塵還真是怕父母知道,不想因爲這點小事就讓父母擔心。
“那就好,等你這幾天休息好了,我再過去看你。”
顧傾塵和閆小菊聊了一會兒,才掛下電話。想了一下,顧傾塵還是給實驗室那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結果,實驗室那邊壓根就沒有人接她的電話。想了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他們在實驗室的時候,都是不允許佩戴電話的,只有在實驗室外面,纔可以用電話。
看來,這些人應該都在實驗室裡繼續實驗,想到這裡,顧傾塵也就放心了一些。她就擔心實驗的進程會被耽誤。
至於學校那邊,顧傾塵也問過了,容羽已經給她請好了假,學校那邊也說了,爲了她的身體狀況着想,還是先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再去上學也不遲。
顧傾塵聽到所有人都這麼和她說,還真的是有點哭笑不得。到底容羽把她的情況形容成什麼模樣,竟然能把這些人都嚇成這樣。
哎!
看來,她想自己給自己找點事做都有點難。最後,顧傾塵也只好又問了問國際那邊的跨國古董公司的事。
終於,那邊的人沒有關心她的身體狀況,估計應該是容羽沒有交代。
基本上,古董運送的工作,顧傾塵就交給了凱文管理,凱文畢竟是個有經驗的小夥,這些事,他倒是辦的輕車熟路,也沒有讓顧傾塵操心。
躺在家裡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所以,顧傾塵躺了一會兒之後,就準備出去一趟。上次說要給羅煜的父親開眼界看元青花的事,她還沒實現呢。
凱文既然說那些古董都運送了回來,那麼今天讓羅煜父親去看看也好。正好她也可以出去遛一遛,否則整天待在家裡,她真的會憋死。
結果,顧傾塵離開別墅的時候,秦管家一副爲難的模樣,最後還是給顧傾塵安排了車子,打電話和容羽彙報了一聲之後,纔跟着顧傾塵一起出去。
在京城,顧傾塵也在古玩街那邊有自己的店鋪,所以乾脆讓羅父直接去了古玩街那邊。
顧傾塵看着自己的那些古玩,就覺得心情特別舒暢。凱文也和顧傾塵一樣,臉上一直洋溢着笑容。
凱文真的是感覺非常幸運,竟然可以遇到顧傾塵這樣的伯樂。
羅父一邊看着顧傾塵給他看的元青花,一邊感慨不已。他剛開始多少還會懷疑,顧傾塵會不會是騙他,又或者顧傾塵其實收回來的也是贗品。結果他仔細看過了,這絕對是真品!
而且,最重要的是,顧傾塵手裡的元青花,可不只是一件。竟然有好幾件,甚至還有一件元青花是一整套的,非常完整。他見了都覺得難以置信,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顧小姐,這一套的元青花,你是怎麼收上來的?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元青花本來就稀少的可憐,能找到一隻就不錯了,收集到一整套,我簡直沒有辦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