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集體和組織互相使用暴力的行爲,是敵對雙方爲了達到一定的政治、經濟、領土的完整性等目的而進行的武裝戰鬥。
由於觸發戰爭的往往是政治家而非軍人,因此戰爭亦被視爲政治和外交的極端手段。
戰爭是政治集團之間、民族(部落)之間、國家(聯盟)之間的矛盾最高的鬥爭表現形式,是解決糾紛的一種最高、最暴力的手段,通常也是最快捷最有效果的解決辦法,也可以解釋爲使用暴力手段對秩序的破壞與維護、崩潰與重建。
廣義來說,並不是只有人類纔有戰爭。螞蟻和黑猩猩等生物都有戰爭行爲,只不過這種戰爭行爲屬於羣體爭鬥,但是卻並沒有脫離其性質。
動物的戰爭通常是具有本能色彩,目標和方式也比較單一。
而人類的戰爭,是有意識的,不斷髮展了的,善於發現並總結規律,改變戰爭樣式和形態的,可以稱的上是真正意義上的戰爭。
九尾狐曾經和阿鼻經歷無數的戰鬥無數的戰爭,人類史,就是戰爭史,人類的戰爭史。你就會體會這個世界的冷酷,殘忍,黑暗的一面。
而且你明知道戰爭的利益只是屬於少數人的,絕對多數的全都是受害者,可是那些受害者不得不被那些站在權利上面的人所指導者。
就像是打仗的從來都是軍人,而不是那些道貌岸然倡導和平的政治家們,一國的領袖們,他們就是最無恥,卑鄙,下流,殘酷,殘忍的人。
九尾狐的心是冷,無論對誰都是冷的無情的,可是對於阿鼻來說是熱的,因爲那是九尾狐在這個世界唯一的溫熱,唯一可以感受到愛的地方,如果九尾可以同樣的用無情的狀態來面對阿鼻的話,那麼九尾就會變成神,就會變成強者大陸的神。
在強者大陸上面,有很多像是九尾的這種存在的,活了不知道多久,彷彿永生不滅的存在,強大而恐怖的實力讓所有的人與動物完全的只能是仰望,他們只差一步就可以達到另一個世界的強大,可是他們就是做不到!
因爲他們還有弱點的存在,就是對於別人根本就不存在的弱點,可是對於他們的本身是存在的,只有他們知道自己的弱點,只有他們纔可以戰勝自己的弱點,可是他們完全的戰勝不了,所以那纔是弱點的真正意義,無法戰勝,所以就無法成爲神。
神,是沒有弱點的!
同樣的九尾狐也很明白,沒有和自己經歷一切的阿鼻怎麼可能選擇自己,就算是當初和自己經歷一切的阿鼻同樣的最後也是沒有選擇自己,而是選擇了進入輪迴,去完成他的想法,拯救世界的想法。
九尾的心很傷,但是九尾也很明白,這就是現在殘酷的世界,無法改變的事情,誰都無法改變的世界。
雖然這個世界需要改變,但是終究還是無法改變的。有很多時候,九尾都覺得阿鼻的想法是永遠都無法實現的,畢竟現在無盡的時間之中,似乎阿鼻的輪迴次數已經達到讓人絕望的狀態了,起碼讓九尾絕望,可是阿鼻還在做着這種已經絕望的事情。
沒有辦法,只能忍受。對於阿鼻的選擇九尾沒有喜悅,而是疑問,不可相信的疑問,因爲這個選擇和九尾想的不一樣了。
你認爲這個世界的冷酷,可是突然的有一天這世界變得溫暖了,你的價值觀被顛覆了,但是這種溫暖只是來自一個人的,別人同樣的對你還是冷酷的,所以就不要以爲整個世界都溫暖。
“因爲小狐狸和你相比,還是你的利用價值更高一些!”利用兩字讓阿鼻說的很重,似乎在刻意的表達某種不該表達的情緒。
人總是自欺欺人的,所以往往人在強力的掩飾什麼就說明白那件事的重要,就像是人都在避免自己的弱點被別人發現,越是強調什麼,就越是不重要,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你還是很從前一樣!”九尾狐的黑色的雙眼,似乎回想從前說道:“總是喜歡用很冷酷的方式來表達你很溫柔的一面!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但是我已經很習慣了!”
“不對!”阿鼻,說道:“我對我的愛從來都不加以掩飾,就像是我對於我愛的人,藍夢一樣!”
“藍夢,是海邊的那個女孩子嗎?”九尾狐,一隻眼似乎都比阿鼻的整個的身體要大上很多的看着小小的阿鼻,問道:“像夢中海一般的女子!”
“你見過嗎?”
“見過,但是不是剛纔,是你的前幾世的時候見過!我還見過別的女人,我見過這個世界上面所有具有代表性的女人!”
說道這裡,阿鼻又是無語了,似乎九尾說的話,並不是自己見過,而是阿鼻前世,無數的前世,愛過很多的女人,而且都是風格不一樣的女人,而且都是具有代表性的女人。
雖然阿鼻不知道前世發了什麼,但是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不夠忠誠的男人一般,愛過那麼多的女人,現在居然還在深愛着藍夢。
這種感覺讓阿鼻很是不舒服。
“你是不是因爲,我和你經歷那些我刻骨銘心的經歷,而小狐狸的內心之中,沒有和你經歷過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所以你選擇了我,而沒有選擇它,只是因爲你把痛留給了自己,那些自己和小狐狸的經歷,就由你一個人去承受那?”九尾狐,看着阿鼻說道:“我記得你不是這麼偉大的一個人,你不會想要把自己的痛苦都給予在你自己的身上而讓別人幸福的人啊!你是一個損人利己的人,甚至有些事情,就是損人,也不利己的,只要見到別人痛苦,你就滿足了的人!”
這句話很明顯的有着明顯的不對的地方,阿鼻,在輪迴之中游蕩,是爲了改變世界,拯救世界,怎麼可能做一些損人利己的事情?
“那我一定會很不喜歡你說的那個我,我一定會很憎恨你說的那個我的!”阿鼻,淡說道:“我希望以後你能在我面前把從前你和我的經歷忘掉,也不要拿我和從前的我相比,更不要對於現在我的做任何的評斷,最重要的事情,千萬不要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這樣的你更加的適合,冷酷而無情的慘烈!”九尾狐消失了,出現在阿鼻的腦袋之中,漆黑色的身體彷彿是黑色的月亮一般的懸浮在阿鼻的精力河流的上面,那一幕顯得很詭異和寒冷。
“我走了!”阿鼻看着日音,日音同樣的也看着阿鼻。
“雖然還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你,但是還是不問的好!”阿鼻,先轉頭離開了。
日音消失在原地,而阿鼻則是緩緩的往着前面走着,傳音給藍夢,問問怎麼樣了。
竹屋,竹椅,清茶,幽靜,安心。
藍夢,阿鼻,殺無異,君子銀,四個人很是享受的很是悠閒。
“革命軍的情況怎麼樣?”阿鼻,說道:“我想見一見革命軍的軍主!”
“很難,很難,難道幾乎是做不到的!”君子銀說道:“沒有人見到軍主,據說從革命軍創建初期就沒有人見過軍主!這個人似乎根本都不存在!”
“那我就見見能見到的軍主!”
“很難,很難,但是並不是不可能見到的!”君子銀,很是悠閒的喝着茶說道:“不過想要盡到也是困難的,而且現在他根本就沒有再混亂之國,而是去尋找失落的遺蹟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聯繫,根本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應該不會死的!”
“那我就見見現在能見到的!最高領導者!”阿鼻,輕輕的品了一口茶,看着綠綠的竹子,彷彿是很舒服。
“很難,很............!”君子銀的話,還沒有說完,殺無異狠狠的一腳揣在了君子銀銀色的白衣上面,頓時的就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腳印子,然後君子銀摔倒在地,殺無異很是兇狠的說道:“很難,你麼了戈壁,很難!除了很難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