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去做對於自己危險的事情,都是有逼不得已的理由的,除了那些賭徒之外,他們去做危險的事情,往往就是想要去做,內心的渴望。
暴風並不是賭徒,雖然暴風很喜歡賭博,暴風對於賭博並不是上癮,似乎暴風對什麼都不上癮。
那麼爲什麼要衝進去那?
第一個衝進去的是暴風,並不是暴風閒着沒事,也不是暴風想要死,而是暴風覺得這個邪火很是欠揍。
單單是欠揍這個理由就足以讓暴風做一些危險的事情,因爲這個邪火就是那個被搶了雪角鼠的少年。
兩者很難想象可以聯想到一塊的,這種難以聯想已經讓搶奪了少年雪角鼠的傭兵集體自殺了。
在人類的社會之中,時間總是會一切變的有序,現在五大帝國的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一切都變的很有秩序了,彷彿是所有的讓你都已經接受了現在的處境了,就這樣的生活下去了。
這種感覺是,你不能說它不好,但是也不能說他好,就是對付活着。
整個五大帝國的人類在被雪角鼠弄的這個屏障整整的關了十年的時間,這十年的時間人類更加的弱化了,變的更加的弱小了,不管是從智力還是實力都在弱化了,彷彿是被圈養的豬一般,吃,睡,繁殖之外就沒有任何的事情可做了一般。
阿鼻的思想被九尾帶到了幸運的命運之中,而現在的幸運則是陪在血緣的身邊,而血緣則是老老實實的待着血族的城堡之中,似乎是在沒有弄清楚幸運到底想要幹什麼的事情,是不會輕舉妄動的,所以現在阿鼻的思想是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起碼現在不會了,十年的時間。
阿鼻思想在幸運的腦袋裡面,那麼阿鼻的其餘的部分去了哪裡?阿鼻的身體和思想以外的大腦和藍夢來到了極寒之地。
先說一些,一個人有沒有思想,一個有思想的人活着和一個沒有思想的人活着,到底有怎麼樣的區別那?
這是沒有人可以回答的,不過這個沒人可以回答的問題,往往都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回答的問題。
來到極寒之地的內部,雖然來到這裡也是讓阿鼻花費了一些時間和功夫的,但是阿鼻還是到了這裡面帶着藍夢。
本來的阿鼻和藍夢是要去對付天界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阿鼻覺得對付天界並不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同樣的藍夢在阿鼻的想法的不斷的轉化下也覺得天界只不過是挑樑的小蟲而已,掀不起來什麼大浪的,因爲很明顯天界整個的天界是不是無法和命運對抗的。
那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就算是現在和阿鼻一直在一切的藍夢都沒明白阿鼻到底是怎麼樣的想,有一種可能或許因爲阿鼻的思想的被帶走導致藍夢並不知道阿鼻在想什麼。
人類怎麼可能爲了虛幻的想象而存在那?對於藍夢來說,這個世界上面存在上帝和不存在上帝其實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想上帝存在就存在,想上帝不存在就不存在,比如我今天過的很不開心,我就抱怨去你媽的上帝,上帝是個狗屎之類的。
我的人生過的很是悲慘我就不相信上帝存在,我的人生過的很是悲慘,但是我在不斷的乞求上帝過的好一些,如果實現了那麼就說明白上帝存在,如果沒有實現就說明白上帝不存在的。
但是對於藍夢這種或者是對於任何的強大的人來說,上帝都是不存在的,因爲只有那些不靠自己的人才會去相信上帝,而那些靠自己的人就不會相信上帝而相信自己的。
十年的時間對於阿鼻來說就像是一個時辰的時間,在五大帝國從前的王朝阿鼻也是一個驚天動地的人物的,也就是在上幾世的阿鼻。
上個王朝的和獸人戰鬥之後重傷而導致毀滅,而那些王朝的最後的人則是都到了現在的極寒之地,看似是王朝自生自滅,其實是王朝的人有意爲之的放棄的。
而現在坐在阿鼻身邊的人就是王朝的現在王主,不要奇怪這個王主居然是個女人,她必然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且阿鼻喜歡的那種女人,起碼在王朝的前世是阿鼻喜歡的,而且還和阿鼻生了孩子,也就是說在王朝輪迴的一世之中,阿鼻是王朝的王主。
每一世的阿鼻都是一個故事,都是一本小說,都是一個驚天動地的人,只不過是現在作者寫的是整個的阿鼻命運的問題。
如果以後會機會的話,把阿鼻的一世一世單獨拿出來寫的話,要不然現在這樣整個體的寫,可讀性更強,不過對於整個的表達就要弱上一些。
“十年了!”雙眼留神的女人,滿眼之中彷彿是有濃情的水光在盪漾着,雖然是王的女人,但是那種柔情似水是多麼的溫柔入骨的。
“我總是無法直視你的雙眼,因爲我怕我會重新的再愛上你一會!”阿鼻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屏幕,那個屏幕的上面出現了五大帝國的所有的一切。
五大帝國外面形成的屏障就像是無數臺的攝像機在偷窺着裡面的一切出現在阿鼻的面前。
藍夢似乎已經習慣了他們兩個的對話,因爲三個人第一次的見面就決定了這一切的比較尷尬的。
話說來,從前的輪迴的阿鼻,雖然每一世都有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但是沒有任何的一世會帶着自己的愛的女人,去見從前愛的女人,那感覺真是很不舒服的。
藍夢一直都不說話,總是沉默的回答一切。至於阿鼻和自己從前的相好的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到底要幹什麼那?”王的女人溫柔的疑問,雙眼顧盼流之間流露出來讓人心動的身材。
“閒着沒事!”阿鼻說道:“做一些實驗之類的事情!”
“用整個五大帝國的人做實驗嗎?”王的女人轉移話題的說道;“我給你生的孩子今天回來,你要不要見見他!他倒是很想見你!不過你可能會讓他很失望的!”
“失望?”阿鼻輕輕的在嘴中咀嚼着這兩個字。
“我是這麼介紹他的父親的!”王主的嫩白的手指搭在阿鼻的肩膀的上面,餘光看着藍夢,藍夢的目光微微一緊,然後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想知道嗎?”
“不想知道!”阿鼻說道:“我並不習慣見到我的兒子,因爲我這一世還沒有和女人睡過那!雖然我也是很想和女人睡覺!”阿鼻的目光並沒有看藍夢,但是藍夢的目光看着阿鼻,似乎想要看清楚此刻阿鼻表情到底能透露出來阿鼻的內心的真實想法是怎麼樣的。
王的女人似乎是很吃驚的看着藍夢和阿鼻,說道;“你們兩個人,居然還沒有....!”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