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貴族來說,對於侯爵來說,對於強大的家族來說,對於有實力的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一個面子問題,也就是虛榮的問題。
三天後,大宴請賓客,發請柬,發的都是同等級別的人,但是幾乎所有峰嶺帝國有頭有臉的人都回來,很多的沒有發請柬的人都會來的,畢竟雲蒼天,雲家在天日帝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更何況現在是雲蒼天被封爲侯爵了。
就算是這些人,不看雲蒼天的面子,但是雲蒼天的父親,雲敵的面子,在天日帝國,就算是天日帝國的國主,都要讓上三分的。
雲敵,號稱天日帝國第一高手,就足以見其在天日帝國的能量,而且是現任雲家家主,天日帝國的一等公,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整個侯爵府,熱鬧非凡,下面是忙的腳後跟打後腦勺,但是雲蒼天則是很是悠閒的站在門口的地方接待來的客人,這也是一種很重要的禮節。
戰勇伯爵,萬年血身一份。門衛嘹亮的聲音響徹整個的宴請的府邸。
皇普,天拓,司徒,文曉,雲家!天日帝國的五大家族,戰勇伯爵則是文曉家的人!
從大門到內院,有一段距離,而云蒼天,就站在門廊的裡面,而門衛站在外面迎接來客。
雲蒼天一身盛裝,威武,俊朗之極,胸前十分之四純度的榮耀,閃閃的發光,正如此刻雲蒼天,目光一半,炯炯有神的看着從大門走進來的一個同樣的威武,凌厲的男子,一身紫衣,妖嬈而詭異,雙手抱拳,微笑的向着雲蒼天表示恭喜,胸前同樣是十分之四的榮耀。
“我找你,要過那麼多次的萬年血身,甚至用我的萬年血玉跟你換你都不換,沒相當你居然給我送來了!”雲蒼天表情,很是的愉快之極的看着紫衣男子。
“萬年血玉,我已經有了,最近我又得到一份萬年血身所以就把這個送給你了慶賀你升官了!”眉宇之間好不掩飾的鄙視着雲蒼天。
文曉伯爵,終極武道一本。
“我靠,他居然把終極武道送給你了,你一定得借我看看!”紫衣男人,表情很是激動的看着雲蒼天,深怕雲蒼天拒絕自己,就像是自己拒絕雲蒼天要萬年血身一樣。
“好吧!借你看看是可以的,不過你的三倍時間的修煉室要借我用用!”雲蒼天的表情帶着淡淡的微笑。
乳白色的長衫,上面繡着誰也看不懂的,也不知道是文字還是圖畫的一個儒雅的男子,胸前純度十分之四的榮耀,走了進來,面色和睦的看着雲蒼天和紫衣男子,說道:“升了爵位,就是不一樣連穿着都不一樣了!咱們三個人可是你第一封的爵位!”
“還是沒你穿的講究啊!”雲蒼天,戲弄的說道:“大哥,表白了沒有那,今天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瞬間儒雅的男子的表情變的很是奇怪的,趕緊的向着四周掃了一圈,似乎在害怕什麼,說道:“不該說的,不要說!”
霸者,屠龍霸刀一把。
“這個更狠,居然把自己的用的兵器都給你送來了!”紫衣男子表情一陣的心痛。
“我記得我好像是沒有請他來吧!”
“我就知道你沒有請他,所以是我假裝你發的請柬!”
霸氣,霸者之氣,此男子一出現的時候,彷彿是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你也無法直視對方的面孔,感覺到一股捨我其誰的霸氣,胸前純度似乎已經接近十分之五了。
遼闊的聲音,說道:“雲蒼天,我知道你沒有請我,是你大哥假裝你發的請柬,不過無所謂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像你這種心胸狹窄的人,我是不會在意的!”
“你......!”雲蒼天,頓時就要爆發。
紫衣男子抓住雲蒼天的胳膊,說道:“你能不能別一見他就發毛,今天可是你的冊封慶典你可別搞雜了,那你們雲家可就是出了名了!”
“雲蒼天,別看你封了候位,你要是不服我,可以單挑,我現在沒有兵器了,但是你一樣不是我對手!”
如果你聽見了雲蒼天牙齒相互摩擦的聲音,那就對了,牙齒之間似乎正在咀嚼着對方的肉。
霸者,被譽爲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口頭禪是:“你要是不服我,可以單挑,想要羣毆也可以,但是我不能保證你的生死!”
“我特麼的真想揍你!”紫衣的男人,說道:“你能不能別來搗亂!”
“想是沒有用的,你要是不服我可以單挑,我讓你兵器的!”霸者,眯着透露的眼睛看着紫衣的男人。
“沒有人不想揍你的!”紫衣的男人似乎只是裝作很生氣,已經很是瞭解霸者的個性,就是這個樣子,誰也沒找。
“文家小誰?”霸者,看着儒雅的男子,說道:“剛纔我來的時候,看見了永平公主,我和她說來着,說你喜歡她,只是一直不敢告訴你!她居然和我說她知道,我說那你怎麼還裝的不知道那?”
“她說,因爲他沒和我說,我只能裝作不知道,你總不能讓女人先主動吧!如果他要是和我說了,我就答應他,沒說,那我說上趕着吧!”
瞬間,儒雅的男子,臉色通紅通紅的,目光之中帶着誰都看不懂的怒氣瞪着霸者,似乎已經剋制不住的要出手揍他了,羞恥的憤怒,總是讓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大哥,不用控制,你就揍他我無所謂,別管我今天是不是宴請!”雲蒼天一旁憋不住笑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永平公主帶帝主送獨角獸一匹。門衛嘹亮的聲音傳來。
瞬間,雲蒼天單膝跪地,喊道:“謝帝主!”所有的人都單膝跪地有站起來。
獨角獸並不是很稀有的脈獸,但是在峰嶺帝都那絕對是身份的象徵,而且所有的獨角獸都是帝主賜的。
“大哥,你幹什麼去?”雲蒼天微笑的看着走進來的永平公主,說道:“永平公主,我大哥要走了!”
冷汗順着儒雅的男子通紅的臉就流了下來,背對着門口的身體儘量的保持着相對的冷靜和穩定的轉身,然後很是僵硬的笑容,說道:“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似乎不管一個人修爲多麼的深,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的。
“說吧!”永平公主愉快的聲音,微笑的彷彿是已經知道儒雅的書生想要說什麼一半,目光之中很是有深意。
“在這裡說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
“有什麼不方便的,不都是兄弟嗎?”
“就是因爲有兄弟纔不方便!”
“就是因爲有兄弟纔不方便!”永平公主的疑問。
“永平公主你就和我大哥去吧!等我這邊忙了就去找你了!”儒雅的男子抓着永平公主離開了。
隨着兩個人的離開,站在一邊的霸者,頓時哈哈的大笑,已經幾乎於是咆哮的聲音了。
“你笑什麼?”雲蒼天很是不爽的看着霸者。
“你們可知道,我剛纔說的話,都是編出來的,我根本就沒有遇見永平公主!”說完又繼續的哈哈的大笑了。
“我大哥,真是讓你害死了!”不過紫衣男子和雲蒼天的臉上居然看不到任何的怒氣,倒是愉快之極的表情。
人總是侷限的,我們只會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不會知道別人發生了什麼事情,當我們用自己發生的事情,去看待在別人發生的事情的時候,當別人用別人發生的事情去看待我們發生的事情的,這其中就有着差異,這種差異就造成了溝通的困難和不理解的溝通。
當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我們控制的範圍內的時候,當然所有的意外發生都是某種事情必然的結果的時候,當在我們歡喜的時候,突然的就會有悲劇來臨的時候。
可以預測的,和不可以預測的,都在同一時間發生的時候,生命就會發生很多有意思的事情的。
總是面臨着未知的一切,不會知道在哪裡,也不會想到在哪裡的。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