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根源上無法忍受自己是人: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人生而感到痛苦。
如果,人不能控制自己,那麼他就不是人:我想要控制,我的全部哲學就是“控制”:就算是墮落也要自己控制,而不是隨波逐流的破罐子破摔。
如果,我必須痛苦:我也要控制這痛苦。
我必須接受失望,因爲它是真實的。人,必須接受自己的無能,因爲他是人類的真實世界。
人必須爲自己的真實世界,付出一切努力:除了生命,皆可拋棄。
失望,是有限的:在你愛上它的時候。我的同類,一定要失去希望,因爲它是假的,且是無窮無盡的。
我,無法忍受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嫉妒如虹,只因爲我相信我一定會成功。(成功是被現代社會擁爛了的詞彙,讀者一定要理解本書作者這個成功與社會上面人們理解的成功絕對是不一樣的。)
此刻,那些站在比我更高的位置上面的人,比我更有能力的人:我不羨慕,我只是覺得那些屬於他們的本來屬於我。
他們毀了這個世界的美好:毀滅,並不是這個世界最高的藝術形式?
人,真的只是人嗎?那麼人...還是人嗎?
血管中流淌的是黑暗與光明的對抗,血液是力量和愛的熱情。肉體中藏着善與惡的殺戮,和平和戰爭亦非真的矛盾。
我想,隨心所欲的活下去,縱慾狂歡。因,人的一生很短暫,來不及思考。
人,從根源上的悲哀是不能瞭解自己:誤解自己,也誤解他人,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就是這樣對立的。
既然已經過上了豬的生活,爲什麼就不能愛上豬那:既然已經愛上豬的生活,又怎麼會逃脫豬的命運。
我面對世人,總是無語的:我總是要費力的解釋:這個精神荒蕪的時代,與從前的任何時代都是一樣。
只是某些人,具備了某些特質:那些天賦異稟的人,其實只具備了黑暗的基礎而已。
我未能擁有純粹的善,極限的惡。血色的命運,我靈魂對力量的渴望(雖不能至,心往之。)殺戮的渴望指向墮落深淵的人。
我學會化掉靈魂的暴力與戾氣,與世界,與世人,與周遭的一切,都是矛盾的,仇敵的:我不能露出我最渴望的,那會成爲我最脆弱的弱點。
命運的奧秘:那就是你的弱點(有太多的,欲留還拒。)
不要對世界,露出你的慾望:它是阻止你最有效的手段,藏起來的光明,照亮黑暗的世界。
最好的狀態是我的完美,我怎麼能相信完美的不存在:經歷一切後,我不夠美好,我終於也原諒了這個不夠完美的世界。
我的靈魂,那殘缺不全的肉體:總是拂曉與黑夜之間遊蕩,在深黑色的天穹下沉睡,黎明的晨曦永遠不會灑進我的胸懷。
我的思想無限的哀傷,我的靈魂在光中被焚化:我的眼中看不見色彩,只能看見黑暗。(這裡說的並不是一個人的眼睛能看見黑暗在黑暗中,而只是說的一個人的眼睛瞎了之後,只能看見黑暗。)
我無力改變世界,過去的錯誤不斷的堆積在我的世界:未知,讓人疲憊的是預知。一成不變的事情,讓人恐怖。
難道是我的力量,還不能滿足慾望?難道我的命運,還不能滿足野心?難道,最快樂的生活,是別人的生活嗎?
(當你的才華支撐不了你的夢想(一碗雞湯就能喝出人生的意義,那也只能說明人生真特麼的沒有意義。)本書作者無意說,說這段話的人如何,不過如果本書作者說這段話的好與不好,讀者都會理解爲本書作者對說這段話的人,寫那本書的人好與不好。也就是說,人們無法客觀的看待事情,也就是,人永遠都無法學會就事論事(總要帶着感情。)本書作者就不直接說,好與壞了:就像是你可以相信短暫的別離是爲了相逢的喜悅,但是你絕對不能相信,永遠的分離是人生哀傷的美麗。)
(說句題外話,本書作者只是感覺到此刻中國人那種變態式痙攣的無力。)
我會成爲我生命中的英雄,創造屬於我的時代:我們生命中的意義必須由我們自己來創造,存在的意義就是要創造自己的生命。
那些人,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繁華和虛無,低俗和羞恥:不要犧牲自己,不要成爲自己,不要去相信。
我給自己的忠告就是:死之帶來的一切,都值得我爲其而生。
實際上,人的職責就是一種神的力量:人作爲神而生存,並沒有履行神的義務。碌碌無爲的生命,一生沒有光彩。
上帝死了嗎?沒有...人作爲上帝而活着:整個人類史,只是在證明人無能成爲上帝。
我主宰這個世界,事無鉅細:我壓迫,主導這個世界的一切,卻不能從這個世界逃脫:那淺薄的虛榮成爲革命的基石,自由不過是人的藉口。
權利必須以權利來約束,然後被權利限制:權利雖然沒有生命,卻主宰生命。
人,從根本根源不能相信自己是人:從而創造一個上帝來代替人是人(面對恐懼和未知)。(沒有上帝,人就會是人的樣子。沒有上帝的民族,只不過是把上帝換了一個形式存在着而已。)
我的能力不僅限於此,生命的潛力更是無限的:可是,你知道這個無限的潛力合適才能被開發出來嗎?
還用是用無限的時間,去開發無限的潛力。(這豈不是可笑的事情嗎?這裡說的是一個關於本書作者的問題:本書作者現在寫出來的文章,並不能達到本書作者的要求。)
人,從根源上無法面對自己的恐懼:生命如此脆弱,我見過太多的死亡。
(本書作者知道,基本上沒有人願意看這樣的文章。本書作者不說,爲什麼明知道沒人喜歡看還要寫,也不說爲什麼人不喜歡看。)
告訴世界,我從不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