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榮心很難說是一種惡行,然而一切惡行都圍繞虛榮心而生,都不過是滿足虛榮心的手段。
從前做的一切根本對於現在或者是未來無關緊要。人們總是徒勞無功的做着一切看似是應該做的事情,人到底應該做什麼?
沒有人知道的。就像是人類社會現在發展着現在這個樣子,是人類應該有的模樣?還是不應該有?還.....。
沒有人可以說這個世界究其根本和人類的核心是什麼。不過我們可以說的是,這個世界無法滿足生命對於意義的要求,更深一點就是這個世界無法滿足生命的慾望。人類不斷的要滿足自己的本能慾望,向這個世界開戰,不斷的戰鬥着。
邪佛,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侵入了自己的整個思想之中,雖然這種恐懼是一種模糊的感覺,你並不知道那到底是怎麼樣的恐懼,但是的確是讓你感覺到恐懼。生命的踏實突然的消失,生命變的空空的,活着,就變成一種本能的生存。像一隻貓,一隻狗。
沒有什麼更加高的意義和崇高的什麼品質道德之類的,活着並不是對時間的理解和浪費,只是對於生命的本質就是爲了運動而已。
“你是誰?”邪佛,覺得下一刻,不存在就要問這句話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連我是誰你都不知道?”不存在說道:“我是不存在,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當然了,就算是我沒有告訴過你也應該知道的,這是不用猜想的。”
不存在給邪佛的感覺的就像是自己虛無縹緲的那些沒有實現的幻想一樣,一切都是枉然,一切都是盲目,若有若無的感覺讓邪佛很是無力和抓不住。
在邪佛的整個生命的軌跡之中,或許遇見過不存在,但是從來都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相當於直面的面對不存在。
“你到地方了。”忽然邪佛整個世界都變了,也就是說此刻邪佛的感官世界變成一種清晰的感覺,而不是黑暗了,僅僅的剩下意思的意識。
邪佛來的地方就是海洋最深的地方,這個地方埋葬着真正的邪佛,也就是遠古之前的生命的邪佛。
邪佛爲什麼會埋在這裡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爲當年毀滅整個遠古時代的生命就是邪佛。遠古十大邪神就是邪佛的一部分而已。(其實本來,本書作者是想要好好描寫一下遠古十大邪神的,這樣的話,還能多寫點湊點字數啥的。本書的可讀性也會更加強一些的。不過那對於本書作者來說,是不必的,因爲十大邪神只不過是一個過渡都算不上,這個整個大時代的歷史變遷,本書作者想要表達的是整個強者大陸整個生命的變遷,而不是某個人的。當然了,能在這其中學到什麼,體會出什麼,只能是完全的看讀者個人的境界和層次了。在這裡本書作者可以簡單的說的是,每個時代的個性,人類的個性,這個世界的個性,生命的個性。再說一點,關於世界的個性的問題,算了,還是不說了。)
邪佛的力量是難以想象的,或許難以想象的並不是邪佛的力量,而是邪佛對於生命的理解。
遠古三大門派,道門,佛門,魔門,整個遠古全力的絞殺之下,才把邪佛打入了海底最深處永不能翻身。但是並不能毀滅邪佛,這就是邪佛最厲害的地方,遠古已經覆滅,邪佛可是依然的存在着。(當然了,可以理解成,遠古的邪佛死了,不過活下來的並不是遠古的邪佛,可能是繼承了一些遠古的基因的,現在的邪佛。)
邪佛微笑的看着邪佛,邪佛微笑的看着邪佛,這並不是虛無的空間而是一個真實存在於海底深處的地方。不過你想要承受的壓力是難以想象的。
並不能描寫邪佛呆在這個空間是多麼的堅硬和難以摧毀,只能這樣的去理解它。海底的地方肯定不能是水,一定是有能夠承載大海重壓的物質(如果沒有這樣的物質,那麼就是一種力的存在。),那麼現在邪佛就待着這個地方。
遠古之前的邪佛,說道:“喝點什麼?”
遠古之後的邪佛,說道:“你這裡能喝什麼?”似乎在這大海的深處的確是什麼都喝不到,因爲什麼都無法進來這裡來。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吃一個梨。”
“好。”遠古之前的邪佛虛空之中一劃空間就被裂開,從裂開的地方看去,哪裡是春暖花開的豔陽天,鳥語花香的果樹林。隨即遠古之前的邪佛拽了一個梨丟給遠古之後的邪佛,說道:“還想再吃點別的嗎?”
“不想了。”遠古之後的邪佛吃了一口梨,在確信這是真的,說道:“你不是被封印了嗎?怎麼還有這樣的能力那?”
“我只是被封印的無法離開這裡而已。”之前的邪佛說道:“如果我真的被封印的話,你也是出不去的。”
之後的邪佛,吃着梨忽然的想到一個問題說:“你說不對,是你在被封印之前就把我分離出你的身體,還是在你封印之後...你並不是在遠古就被封印的,你是在上個時代就被封印的,甚至是太古的時候就被封印了,只是在遠古的時候你有了那麼一個機會把我分離出在遠古的時候,可以找到解開封印的辦法。”
如果邪佛是在太古時期封印的,那麼在遠古被封印的邪佛就是來到這個的邪佛。如此,兩個邪佛不可能同時被封印的。而且這個邪佛也就不可能再來解開邪佛的封印了。時間上面和邏輯上面是講不通的。不過強者大陸就是那麼的在任何的方面,任何的角度都講不通的事情,就發生了,也就是說有一些發什麼了就是有理由有原因不需要講得通和講的不通。也並不是生命不足以明白其中的講得通的原因。不能解釋的事情,就是一種神秘的現象而已。如同天空,星空,大地。
告訴世界,我從不會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