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鼻,沒有信仰,心中沒有上帝,不在乎生死之間的痛苦,折磨,肉體和精神的摧殘:他爲了一個目的而生,而活。他知道這個目的,也相信自己能夠完成,現在卻沒有做到。
他爲了一個目的而生,他不能確定這個目的,不過相信自己能夠完成,未來是時間對人的最大欺騙。
他想,自己是爲了一個目的而活,追尋這個目的而生,相信自己的力量,追求本身不可能成爲其目的,過去是對生命最大的束縛。
他,不在爲一個目的而活,越來越強,越來越高的生命質量,卻只是整個宇宙與相對永恆的痕跡,痕跡如骨灰。
他想,他還是不活着的好,並不是恐懼這個目的,只是虛無與假設性的意義對抗,奮力而生爲流星劃過而悲痛。
他想,他的上帝就是自己,雖然他不是很明確的知道自己又是什麼?亦不知道上帝是什麼?或許,沒有上帝,亦不知道沒有是什麼?(這個世界,任何的事情,開始(較真)追求完美,它就會消失的。)
(越強,在嘲笑強,更強,在嘲笑越強,最強在嘲笑更強;最後到底誰強?誰說這個世界是愚蠢和無知人的世界。用愚蠢的刀,盲目的劍,宰殺那些智慧和優秀的人。他們沒有肩負起智慧和知識的責任,他們是助紂爲虐的卑鄙小人,醜陋無恥的靈魂在他們身上。)
知識,如果是力量,也是沒有智慧的力量:我沒有說它是白癡。我一劍紮在命運的大地上,爲撼動命運半點。
在命運的表皮不斷的肆虐,未能伸進命運的核心:阿鼻,那是我,一腔熱血日出東方:十年飲冰寒,熱血未冷熱(熱血仍未冷)。
在時間中,我變得面無全非,卻巋然不動。
用有限去窺探無限,用不美去追求完美....
現在去相信未來:我用此後所有的時光善待自己,以緬懷那些生命中永不會失去的曾經。
相信未來,如同生活中唯一的幸福就是不斷的前進。
幸福飄到了遙遠的盡頭,生活已被生存掩埋,不甘的靈魂在吶喊,連空氣都在顫動。
“你不應該那麼做的。”阿鼻瞳孔晃動着,稍縱而已,說道:“你真的不應該那麼做的...。”此刻,我們會發現阿鼻是這樣:如果自己曾經做了一件很錯的事情,雖然當時認爲是對的事情。而現在阿鼻開始在這個錯誤中慢慢的悔改(悔改的錯誤往往是不可能在未來改變的錯誤。)此刻阿鼻被這個曾經認爲是對的決定,折磨着,因爲它現在變了錯誤的決定。
“爲什麼,我不應該這樣,你曾經不也是如果我現在這般,這麼做嗎?”藍夢的臉上掛着甜美的微笑,在這微笑之中:只要和阿鼻在一起,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是幸福的。
“你認爲那是錯的嗎?你認爲你曾經做的都是錯的嗎?”藍夢恍然之間,看到阿鼻瞳孔深處那更遠更長的黑暗,說道:“跨過去,再進一步,陽光就來了。永遠都不能失去一顆種子的心.....”
“如同,你不知道,世界最珍貴的不是“得不到的”和“已經失去的”,而是現在能把握住的。”
“我開始不懂,你在說什麼了。”不管藍夢有沒有想過,她都不懂,不過此刻的藍夢並不是從前的藍夢,因爲她捨棄了自己的一部分(這一部分是過去的。)所以當藍夢開始不懂的時候,她是不會思考的。如果有人要非得讓她思考,她就要揍的人。
人們終究會明白,垃圾是這個世界上面最大的邪惡,勝過於,犯罪,殺人,戰爭,存心作惡。
那是過去有限的時間(過去是有限的,未來是無限的)。
一個時期,一個時期,一個時代接下來的一個年代,每一分一秒,生命所累積下的垃圾(肉體的和靈魂的,精神的。)生命活在這個垃圾場中(讀者想像一下,現在你生活在垃圾箱的上面,那將會是怎麼樣的情況。那是比較直觀的,而本書作者說的是精神上面垃圾,文化啊,信仰啊,雞湯啊,等等。這是不爲人知的。)
你是,世界的王。
失敗是,對你強大的最後考驗。
你是,世界的信仰。
懺悔是,堅忍受傷後的自我治療。
你是,時間的主宰。
可能是,扭轉一切不可能的事情。
你是,空間的奴隸。
無能是,......................................。
(解釋一下爲什麼無能是,後面的都是省略號:如果一件事情,你做不好,那麼就不要去做它。比如此刻,本書作者想要闡述“無能”可是想不到一個精準的“表達”,但是你還不能不表達它,那麼表達無能的最好的形式就是不去表達,用一種無能的方式去表達它。)
“是因爲你現在錯了,纔不讓我如同你那麼做。可是,如果現在你的認爲的錯,在之後變成對的。那麼你會不會後悔此刻你的做法和想法那?”藍夢,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阿鼻肯定已經想過了,不過此刻藍夢覺得自己不說這些,又說些什麼那?
“並不是從前和現在對於錯的問題...。”至於什麼問題阿鼻也沒有說,因爲阿鼻捱了藍夢一個暴慄,狠狠地打在阿鼻的腦門上面,說道:“我都說了,不要想那麼多,不要想那麼多,想要做什麼,想要做什麼。”
“你能別打他嗎?”夢,輕柔的對着藍夢說道:“我心疼。”
美貌是上天給人最不公平的天賦:如同善良是人性中最不公平的於心不忍。
天生的美貌,是無爲的,無目的。使人沒有特定的反應的機制,就會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人會老去,老,是人人都害怕的詞。
人終究會疲累和匱乏下來的,人臉上的表情會變得僵硬沒有反應,也不再會被美貌感動了(美貌的廢墟上面,是不能再被建築和翻新的(當然了,被翻新的古代建築,也更多的是噁心。)。
當,人們覺得智慧可以取代美貌的衰老: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寫作業不過去是一種生對死的告別而已。(本書作者有些時候覺得,寫作,就像是自己在寫遺書。)
生的努力和意義,不過是強迫生命堅持這種病態的疲憊而已,則顯的這種衰老的美麗的醜陋不堪,慢慢覺得噁心了。(衰老是美麗的:讀者可以理解爲本書作者說的是:“劉曉慶之類的女人。”我無意說她的好與壞,那畢竟是她的人生,她的人生觀與價值觀。本書作者只是...讀者你應該懂得。)
告訴世界,我從不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