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有太多的問題,我不能回答。又有太多的答案我不能理解:那些(指所有的...。)都是我的自以爲是,還是真的確有其事?
“你還是沒有懂?”救世主說道:“我並不需要醫治自己,因爲我的責任並不是關於自己。換句話說;我的命運和任務和我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是我作爲救世主能做什麼。至於我個人的生死痛苦,那並不是命運對我義務。我自己想要做什麼,能做什麼,會發生什麼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可以這樣的理解,就是雖然我是我,但是我並不是一個生命的體。理解爲我是一個規則或者是一個美麗的幸福。我也不能渴望或埋怨命運,如此我只是命運中的救世主。如果命運真的是慈悲的話,那麼我在救世之前就完成了自我的拯救(其實你會發現一個先入爲主的觀念:就是(救世)人類爲什麼要被拯救?本書作者從未相信人是帶着原罪而生的,也不需要拯救和救贖自己的生命,活着也不可能是爲贖罪而活着的。)”這句話的意思是:救世主,其實什麼都沒有說。不但是什麼都沒有說,而且這更加的讓地獄的三個聲音感到一種似真似幻的不真實。
問題就是在於這裡:當生命的精神開始恍惚,就會無法斷定什麼是真實的。
雖然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侯:可是,我並不會因爲你的等待後接見你。
新來的聲音說道:“我是喚醒你的生命,我來見你。想要知道喚醒你之後會發生什麼,是否會得到我在喚醒你之初預想的目的。如果不能的話,我將會相當的遺憾和失望。如果連救世主都不能讓生命全部的都幸福,那麼我只能確信世界的本質就是眼前的地獄。我會接受它,然後不再改變它。因爲這就是生命的天堂,而生命認爲的天堂其實才是生命的地獄。”
我相信....如果你問我相信什麼?我只能說,我相信。
“你說的世界:強者大陸已經陷入了夢的沉睡。這不就是救世的一種辦法嗎?”救世主說道:“你是喚醒我的生命?可是爲什麼,我並不覺得你是喚醒我的生命。”
這是我的家鄉,卻未能感受到家鄉的氣息。
......
其實,我內心深處無比黑暗,一點光明都沒有:詩人已經習慣在黑暗之中,笑的比太陽還要燦爛。
上了鐵鏽的心臟,總是有點遲鈍:我想拒絕,甚至毀滅希望...我並不是想要得到絕望而是無法再希望中堅持下去...。
男人一生拼的是對人生的理解:人生,一次無法重複的選擇。可能,我永遠都沒有對的時候。
我知道,我錯了就錯了,對了就對了。我只是甕中之鱉,在人生的龜殼中:如果你不能堅持下去,那麼就會在對的過程中得到錯誤的結果,永遠停留在錯誤中,就算是你是對的。
那不過是很簡單的,失望也是我內心的自卑:我只是想要證明,我是對的。
絕望未嘗不是我強壯的自信,內心充實的力量:標準是無法衡量的,我害怕讓身邊的人失望,這是我的驕傲。
如果驕傲是出於我的無知,那麼害怕人失望也是我內心弱小的體現:我就知道,我是這樣的人...。
我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忘了很多,也可能記住了一些。面對無法回頭的人生:我不會聽一首歌第二遍,我不會讀一本書第二遍,我不會看一部電影第二遍,我不會愛一個人第二遍。
在沒有做的事情上留下遺憾,未曾是人生的註定,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哪能去閃閃躲躲,哪能讓人生冷漠的盯着我看。
在當時而言,你是對,我是錯的。在現在,我是對,你是錯的:永恆和瞬間都是對的,失敗和成功都是榮耀。
多年以後我記得自己深愛過一個人,那隻不過是劇作家的寫下的騙局:有人篡改了我的記憶,搗毀了我的生活,甚至我在黑暗中沉睡的時候,突然的拉開了窗簾,爆射而來的陽光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想說:我今生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就是愛你,可是我爲什麼爲這種錯不感到半點的後悔。沒有如果的重來,我還是會繼續下去。”藍夢有些恍惚的雙眼中透露着一種悲嘆式的堅定說道:“我不喜歡這樣愛你的自己,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居然可以忍受任何的情況,現在這種情況,隨時都會失去生命的情況。”
爲愛,插上翅膀:願你能找到最美好的景色。
今日,我漫步在世界與世界之間:我的時日無多,心未能安定。
“你不覺得這很有趣嗎?”阿鼻忽然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無法預料的事情,就都很有趣。”
“變態。”藍夢的臉上有些笑容。
雷鳴科看着吊起來的藍夢和阿鼻,目光中的疑惑已經存在從見到藍夢和阿鼻開始:他們兩個如此弱小的人就是殺了我的人?這簡直是讓雷鳴科難以相信,自己一個手指就可以按死他們兩個人居然是殺了我的人?
這也就是阿鼻和藍夢被吊在這裡的原因之一。
“你還是無法確信他們殺了你?”雷天看着自己的兒子,覺得自己的兒子被改變了。如果是從前對於雷鳴科來說殺個人是不問理由的。
“恩,不能相信。”雷鳴科的面容和瞳孔比之前看來其柔軟很多,也變得溫順。
“有足夠的證據,所以你不相信這也是事實。”雷天說道:“你現在殺了他們,當着海龍城所有人的面。”
沒錯,此刻所有的海龍城的人都在此地,都在被威脅。海龍城的人沒有覺得雷天他們殺死的是阿鼻和藍夢反倒是殺的是自己。每個人都被恐懼和黑暗籠罩着,被強力和壓迫而擠壓着,他們的心與手都在顫動着,痛苦着。
在空氣之中嗅到了恐懼的味道,痛苦如液體一般在渾濁的空氣中彙集成看不見的烏雲在人們的心上下起了小雨,綿綿不絕的小雨...。
“放了他們吧!”雷鳴科突然的說出了一句話。雷天的目光突然的看着自己的兒子,那是多麼難以置信的目光和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
或許,這是雷鳴科第一次說出饒恕別人的話。而雷鳴科明顯的對自己說出來的這句話有事感覺到某種的陌生感,彷彿不是從自己嘴裡面說出來的話。不過陌生感快速的變得熟息然後被自己接受。
我是如此慈悲的人,我原本就是這樣的人。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