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麼往壞的方向發展,要麼往好的方向發展: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又何必去問爲什麼選擇?
好與壞,是結果的方向:這是不斷的吸允,有蜜汁隨情慾流淌出來。
顛覆,只爲顛覆:當成爲藝術,藝術只能爲藝術而存在。難道你的愛中不包含着慾望嗎?
我來世界,爲改變即將發生的必然:我不會讓你愛上我,所以你不需要愛我。
人生只有一次,你知道我沒有你,我不能活下去,活在沒有你的地獄中:無論我能爲這個世界帶來什麼,是好,是壞。我都會全力的付出。
我來世界,是爲了壓制命運:那些正常的命運摧毀生命的,那些命運是最後的悲劇。
而追求,人不過是自然擺在花瓶中的供上帝觀賞的花朵:只是苦於某種感情的深邃,纔對未來有了憧憬的痛苦。
價值,在很大的意義上是不重複,
祝福我的無能力,也許人生根本沒有意義,我想要享受隨風而來的韻律:是命運的安排,我能走向月亮嗎?
時光送走了我身邊的人,我也要盡情的享受這沒有意義的人生:幻想對於影子的過分追求,人間的荒誕根本沒有此物,空無是人的必然性。
轉折的命運,我的來到是自我的否定。命運的規則也要被命運改變,我來到世界僅此而已。
“我不再壓制命運的走向。”阿鼻說完這句話之後,突然時間彷彿是逆轉回到了皇普悟思抱着阿鼻剛出現在天日城中的景象:凡是遇見阿鼻的生命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他帶來的是幸福。也就是說,凡是遇不見阿鼻的生命,都在往壞的方向發展。
喪鐘已經敲響,它在超度活人的生命:如果生命是爲了毀滅,開始是爲了結束,那麼根本無需開始,無需生命。
皇普悟思抱着阿鼻和天拓龍站在衆人的面前,兩個人是滿臉喜悅。如果不是此時的話,那麼他們的幸福定會讓在場的人們感覺到幸福。也就是說,現在在場的人是感覺到兩個人的幸福的,但是他們彷彿是都已經遇見了着幸福背後的不幸,而且是即將發生的不幸。
有些時候人們是難以解釋一個孩子爲什麼會造成災難,就像是人們不願意相信美好會消失。
天日帝主目光嚴峻而冷然,聲音嚴肅的對着皇普悟思和天拓龍說道:“你們可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這或許可能是天日帝主第一次對皇普悟思和天拓龍這麼嚴厲的說話。畢竟對於天才來說,只有天才纔會理解天才,而天日帝主必然是和皇普悟思是同樣的人。
皇普悟思說道:“我不覺得犯了什麼罪,如果你覺得一個女人因爲生了孩子有任何的罪過的話?”喜悅的表情變的有些減緩的冰冷,切在逐漸的更加的冰冷。
“帝主,我們也是請罪的:不過對於一個人來說,自己的孩子誕生要大於任何的事情。就算是太祖母過壽辰。這是國家的大事,但不是我的大事。”天拓龍接着說道:“我們去的地方雖然是禁地,不過是少有人去變成禁地而已。”如果是平時,天拓龍說的話,是可以被原諒的。也不會是什麼大事。不過此刻,如果有人借題發揮的話。
天日帝主目光深邃不語,天日太祖母面容慈祥和善的說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快入座,快入座。”本來這件事情應該就這樣過去。
雲蒼天微笑的說道:“天拓龍你通敵賣國。”這句話本不該是微笑着說出來的。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質問雲蒼天的人,不是天日帝主,不是天拓龍,不是皇普悟思,也不能是阿鼻,而是雲家現任家主雲敵。
在強者大陸你要指控某個人犯了什麼罪過的話。你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同等的懲罰:如果天拓龍沒有通敵賣國,那麼雲蒼天就要以通敵賣國的罪被處死。所以此刻雲蒼天說出來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因爲所有的人都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尤其是天日帝主,天日帝主不管是少了雲蒼天還是天拓龍都將是一個不小的算是,在同一代的天才之後,雲蒼天和天拓龍都是佼佼者。
兩大天才的鬥爭往往都是以悲慘結束的,勝者沒有其勝利的獎賞,敗者則是得到失敗的懲罰:人類,愛的是慾望的本身,而不是慾望愛的東西與人。因爲人歸根結底想要戰勝的並不是敵人,而是通過戰勝別人來戰勝自己。
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爲了經歷一切痛苦:世間的人們,請將你們的苦難都贈送於我。你們知道嗎?
如果不是你的身體,我怎麼可能愛上你:都是慾望縱深,都是情慾綿綿,都是激情。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雲蒼天的聲音堅實,彷彿是掌握了天拓龍通敵賣國的最可靠的證據。
這種堅實的聲音讓天拓龍產生一種錯覺彷彿是自己真的通敵賣國了一般。天拓龍微微的皺褶眉頭,目光緊緊的逼視雲蒼天。那種目光彷彿是我自己做了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你是在誣陷我?想要戰勝我的慾望因爲得不到滿足而誤入歧途了嗎?天拓龍的目光之中居然有着一絲對於雲蒼天的憐憫和同情。
這一絲的憐憫和同情讓雲蒼天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的嘲笑和恨意:那種同樣驕傲的人被蔑視,內心對於自己的仇恨,沒錯,雲蒼天並不是天拓龍有什麼仇恨,而是對自己無法超越天拓龍轉而對自己恨意。
沉重,詭異,叵測,狡詐,博弈:沉默的一瞬間衆人的心中在冥冥之中產生的下意識的鬥戰,空氣中飄蕩着看不見的思想在碰撞着,無數的光點在迸發。
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個事件而吸引全部的注意力,此刻他們的心智都爲自己能在是件事情得到什麼,失去什麼。想要得到什麼,實際能失去什麼而盤算着。
整個場面都被點燃,卻又被硬生生的沉默和衆人的理智下了:天拓龍,輕輕的說道:“我請你收回你剛纔說的話。”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如果生命沒有意義,那麼偉大就是最後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