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者大陸有很多的事情不能談,而愛就是其中最不能談的,也是最不讓人相信的。
你可以談自私,談抱怨,談仇恨,因爲別人可以理解,因爲別人也相信這些真正的存在。
但是你談愛的話,就沒有可以理解,同樣的也沒人相信了。這個世間只有一個人相信的事情,那並不是能算得上是存在的。
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怎麼可能讓別人相信,而現在幸運自己都不知道愛是什麼,尤其當這種感覺襲來的時候,幸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說什麼。
“我愛上你了!”幸運打斷了血緣的話,目光直視血緣的雙眼說道:“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從我成爲你的奴隸的時候,從我答應保護你一輩子的時候!”
血緣和幸運兩個人目光都在盯着對方,彷彿是兩道巨大的電光在交織,幸運到是沒什麼。
但是血緣此刻的內心,瞬間的變成了一片的蒼白。
或許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阿鼻的思想之中就有就這樣的一種想法,那些生活在苦難之中的人們,需要改變命運。
往往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需要改變命運,而爲什麼要改變命運,那因爲他們活的並不好。
對於他們來說改變的也不是命運,而是自己的生活狀態和生活方式而已,要活的像是一個強者一樣的享受這個世界的美好。
他們並不是要改變命運而是想要自己變成強者,去享受強者的權力。也就是強者不需要改變命運,因爲強者佔據着人類的重大部分的好東西。
沒錯,就是人們想要改變命運並不是想要改變命運,而是因爲自己過的不好生活的很痛苦,所以要去佔據更多更好的,這根本的問題並不是人類個人的自私,而是這個世間不真實。
改變命運不如說話改變無能的自己去變的有實力去佔有這個世界上面更多更好的東西。
如此說來阿鼻的想法就變成了一把刀刺在阿鼻的手掌的上面,阿鼻情緒的在捋順幸運身上發生的事情,不由不得不問道:“現在幸運是否已經開始從接受命運到掌握命運而進行中了那?”
九尾,似乎對於這個問題,想要回答,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回答的說道:“幸運的命運還沒有結束!”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阿鼻,隨便找了個解開說道:“我還有很多要緊的事情要做那,難道我還要在這裡浪費我寶貴的時間嗎?”
“反正你都浪費了那麼的時間,現在這一點時間你怎麼又在乎上了!”九尾,說道:“你一定要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因爲那是你走向轉變的道路,那個道路可能就是你突破命運的機會的!”
“他居然在談愛?”久經紅塵的阿鼻都不明白愛,這個幸運居然能從口中說出來愛。
“你要不懂的話,你可以閉嘴看着!”九尾語氣很溫柔的彷彿是在勸告。
“愛嗎?”血緣的發聲系統不由自主的疑問着,雙眼是無限的迷茫和不解的。從生下來到現在血緣的生活環境,已經完全的決定血緣根本就不懂愛,根本就不懂善良,不懂仁慈,她根本無法理解那是怎麼的感情。
不過此刻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從那些濃稠的黑暗之中宛如一道光橫空出世瞬間的照亮自己的內心,內心之中翻江倒海的好像是重生一般。
當然了,這不是說幸運的生活環境就懂愛,而是幸運渴望一種感情,能讓自己在黑暗的苦難之中還有勇氣承受下去,活下去的幸福的感情。
“你怎麼會愛上我?”濃重的疑問彷彿是在問,人類存在有什麼意義,人類活着又怎麼樣的意義。
“我愛你,我不知道,你問我也知不知道!”幸運眼神飄蕩彷彿是浮萍一般的飄蕩,彷彿是在說,人類存在的意義是爲了善良,人類活着的意義的愛與正義。
當然了,在強者大陸上面就不要談正義了,因爲談了也沒有人懂。
“你要去哪裡?”幸運說道:“我可以陪你去,不管是哪裡!”
“我不知道要去哪裡!”血緣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血族的城堡,雖然很想去外面看看,但是如果要離開真是不知道去哪裡。
“讓我們來談論一下關於愛的事情!”
對於相遇的兩個人來說,除了擦肩而過的不相識,在就是命運在某個點上彙集成生死的點,那段經歷雙方都置身而難忘,可是未來並不會在相遇,就算是在相遇的話,一切都已改變。
暴風和冰原狼離開血族的城堡之後,血族的人並沒有追擊他們兩個,而茫茫的一片雪海暴風也不知道去哪裡,很明顯冰原狼是不打算和暴風在一起的,因爲冰原狼並不打算回去救幸運的。
不救的原因很簡單,並不是說強大大陸的人無情,而是現實如此,別人在危機的時候救了你,並不代表別人在危機的時候你就一定要去救,而現在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而對於現在冰原狼不殺了暴風,就算是一種有情的表現了。
如果說以前還可以,在獸人沒有攻佔強者大陸的時候,暴風還可以找血族把人要出來,但是現在整個人類的王國的衰老之快,導致暴風的勢力也急速的衰落,尤其是阿鼻曾經的勢力也是一落千丈的,當然了現在的問題還是暴風自身難保,五大帝國都自身難保。
五大帝國的人,現在活下來的都是精英,現在能在極寒之地外圍活着的都是可以說是人類之中的精英人才。
暴風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找到自己的兄弟或者是找到人類,先讓自己活下去,要不然根本談不到去救幸運,而且現在在暴風的大腦之中想象的畫面已經幸運死了,至於自己能不能回去救他那就要看事情怎麼往下發生了。
整個極寒之地的外圍陷入了一片的混亂之中,混亂讓本來冷清的極寒之地有了生氣,極寒之地的外圍統治者雪角鼠在大規模的圍剿人類,雪角鼠佔盡了天時地利本土的優勢。
而人類外來什麼都不瞭解,而本來就是打了敗仗被獸人攆出來的,則是節節的敗退,但是還不能退的太厲害,如果退出極寒之地的外圍的話,還會遭到獸人的攻擊的。
暴風是不幸的,被血族抓走了逃了出來,隨即又被雪角鼠抓走了,雪角鼠的攻擊很有意思,以雪爲食的雪角鼠,可以說是在極寒之地中下等生物,根本不具備任何的攻擊性,但是對於極寒之地外面的生物就具備強大的攻擊性。
雪角鼠兩顆門牙會在咬住人類的時候釋放一種極寒的毒液,瞬間人類就被凍住全身麻痹而不能動彈,並不會讓人死去只會讓人喪失運動的能力。
雪角鼠的老巢是在極厚的雪層的底下,雪角鼠的數目衆多,所以給暴風的感覺彷彿是整個極寒之地的外圍的底下全都是雪角鼠的製造的老窩,不知道其廣度,不知道其深度。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