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

英若聽到幕雪芸這句話,頓時笑開了眉,拉着幕雪芸雙手,高興說道,“幕妹子,你真是個大好人,你這麼幫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你跟我說說,你想要什麼回報,只要是我可以辦到的,一定答應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只是同意讓你來我家,這算不得是什麼大恩,你不必這麼熱情報答我的。”幕雪芸一聽她這句話,嚇了一跳,趕緊擺手拒絕。

英若見幕雪芸不肯接受自己的報答,頓時臉上笑容斂了起來,露出一臉很不高興的表情,盯着幕雪芸,“幕妹子,你不接受我的報恩,是不是不把我當成是好朋友,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把你當成是我的好朋友了,你這樣真是太傷我心了。”

幕雪芸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用赤“裸”的態度指明自己不把人家當朋友,嚇慌了心臟,趕緊出聲跟扭過頭,正在獨自生悶氣的英若說,“英姐,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我真的沒有不把你當成是我好朋友,哎呀,好吧,既然你執意這樣做,那這樣,我現在還不知道向你要什麼報答,等我想到了,我一定跟你說,你看這樣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就這樣說定了,那我明天就來你府裡找你,還有。”說到這裡,英佑停頓了下,目光有意無意的往小玲這邊看過來,見小傢伙沒有注意到她這邊,英若這才繼續在幕雪芸耳邊小聲說,“還有,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好好的幫幫我勸下小玲,我有預感,她一定就是我失散六年的女兒。”

就這樣,因爲發生了這件事情,等幕雪芸回到敬王府時,這才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把她去流家商行的正事給忘記說了。她跟英若談了話,緊接着把人家送出門口時才發現天色不早了,最後因爲天色原因,在英若這幫人前腳剛離開,她後腳就帶着幾個小傢伙回了敬王府。

這件事情還不讓幕雪芸擔心,最讓她擔心的是小玲,自從回了敬王府,小傢伙就一直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誰也不見,無論幕雪芸怎麼在外面喊她名字,小傢伙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就是不肯開門。

幕雪芸跟小玲就這樣一人在裡面,一人在外面僵持到去國子監讀書的小當他們回來。回來的小當從小怡兒嘴中得知小玲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肯出來,立即把背上的書包放下,一臉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幕姐姐,小玲她怎麼了?”一臉大汗跑過來的小當跑過來,沒有想到會在門口碰到了幕雪芸,腳步先是一滯,隨即放慢腳步,小心翼翼的走到幕雪芸跟前,小聲問道。

幕雪芸看到跑過來的小當跟小富兒,鬆了口氣,看着他們兩個,她現在彷彿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趕緊招手叫他們兩個過來,小聲的在他們耳邊呢喃,“你們兩個終於回來了,快點幫姐姐(娘)勸下小玲,叫她把門打開,有什麼事情我們再慢慢說,叫她千萬別一直悶在房裡,我會很擔心的。”

小當此時的心情不比幕雪芸好,他目光擔擾的看了一眼小玲所住那個房間,抿了抿嘴,朝幕雪芸用力點了下頭,隨即大步站在小玲房間門口,隔着房門,大聲朝裡面喊道,“小玲,你把門打開,我是小當哥,有什麼事情,我們打開門慢慢說好不好?”

充滿童真童趣的房間裡,裡面的每個裝飾都是幕雪芸跟蕭天風爲這幾個孩子精心設計的,幾個孩子的房間根據各人喜好,都佈置得不同,像是小玲的,因爲小傢伙比較喜歡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幕雪芸就用十字繡刺了好幾幅畫給她。

此時,房間裡面,小玲一個人孤憐憐的坐在牀沿上,小臉上佈滿了淚水,一看就知道剛纔猛哭過,小玲吸了吸鼻子,耳邊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眼淚流得更兇了,眸中閃過猶豫,最後,小玲一咬嘴辱,大步朝門那邊走了過來。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映出小玲哭紅的眼眶,小臉上還帶着沒擦淨的淚珠,小玲站在門口,露出一抹可憐兮兮的目光,朝小當看了一眼,嗓音中帶着點哭聲,“小當哥。”

這一刻,小當整個身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了一般,特別是心臟那一處,有點疼疼的,他很想像蕭大哥平時抱幕姐姐那樣抱住小玲,剛伸開雙臂,突然腦海中又傳來一道聲音在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他跟小玲還什麼都不是,他不能做這個,於是,到了最後,小當又硬生生把擡起的手臂給放下來,張開僵硬的嘴巴,開口問,“小玲,你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爲什麼要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中?”

小玲聽到小當這句問話,剛止住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嗚嗚的哭出聲,最後,小玲整個人撲到了小當懷中,失聲大哭,“小當哥哥,他們找來了,他們找來了,嗚嗚,他們爲什麼現在才找來呀,我不想離開你們。”

小當摸了摸自己後腦勺,一臉糊塗的樣子,小玲突然來這麼一句話,讓他整個腦子都昏昏的,想不明白她究竟在說些什麼,小傢伙紅了下臉,把懷中的小玲給拉出來,對着小玲問,“小玲,你剛纔說的他們是誰啊?你說清楚一點。”

只可惜現在這個時候,小玲早就哭得不成聲了,別說是說話了,就連喘口氣都成問題了。幕雪芸見狀,於是替小玲回答了小當,“他們指的是小玲親生父母。”說到這裡,幕雪芸嘆了口氣,把一直在大聲哭泣的小玲給拉過來,看着她說,“小玲,他們講的話你也聽到了,那就證明你也知道當初你丟失了,並不是他們不要你,而是他們有迫不得己的苦衷,我們應該原諒他們,你說是不是呢?”

小玲不說話,只會低頭猛哭,雖然她心裡也很清楚幕姐姐這句話是對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她聽到那個女人說她有可能是那女人的女兒時,她心裡頭一個閃過的不是歡喜,而是害怕。

後來在房間裡待着的這些時間裡,她纔想清楚,她爲什麼會這害怕,那是因爲她不想離開這個家,因爲她已經把這個家的所有人都當成是自己的親人了,至於什麼親生父母,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彷彿一點都不重要了。

小當也同樣被幕雪芸這句話給嚇了一跳,腦海裡一直迴響着幕雪芸剛纔那句話,小玲找到她的親生父母了,這句話一直在他腦海裡迴盪着,讓小當覺着他現在就像掉進了一個冰窟窿一般,渾身又冷又孤獨。

“幕姐姐,我是不會跟他們回去的,我只想跟在你們身邊,其它人我是不會跟的,不管那些人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父母。”小玲擡起一雙倔強的雙眼望着幕雪芸說道,小臉緊緊抿着,雙手握着兩外拳頭。

幕雪芸一愣,瞬間,心裡頭涌上一抹感動,小玲能說這一番話,她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幕雪芸眼眶紅了紅,伴着濃濃的鼻音跟小玲說,“小玲,你有這份孝心,幕姐姐就知足了,如果你真是他們的女兒,你跟他們回去那是天經地義,況且,這個世上,沒有人不喜歡跟自己的親生呆在一起,你說是不是?”

小玲嘴巴一扁,好像又要哭起來似的,流着眼淚繼續跟幕雪芸說,“幕姐姐,難道你不喜歡小玲嗎,你不要趕小玲離開好不好?嗚嗚,小玲只想跟幕姐姐你們在一起,我哪裡也不去,就算你們要趕我出去,我也不會離開的。”說到這裡,小玲掙脫開幕雪芸雙手,用力跺了下腳,哭腫着雙眼跟幕雪芸大聲喊道。

幕雪芸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孩子氣的小玲,以往,小傢伙大概是知道自己是撿來的,做什麼事情都像是小大人一樣,從來不會提出什麼過份的要求,像今天這種情況,也還是第一次發生,不禁讓幕雪芸接得有點應接不暇。

小玲見幕雪芸不肯說要讓自己留下來,心裡一急,以爲她這是非要自己跟那幫人走了,頓時眼眶裡的淚水流更兇,哭聲也更大,哭了一會兒,小玲想到了找幫手,於是轉過身,向小當尋求保護,“小當哥,你說句話,你跟幕姐姐說說,讓她別把我送給那些人,我不要離開。”

一直處於傻愣愣的小當,突然被小玲這麼一搖,整個人這纔回過神來,他眼神有點呆滯的望着小玲,張了張嘴,眼裡閃過爲難,他有什麼這個資格不讓小玲跟她的親生父母離開,他現在也不是個小孩子了,自然知道一個從小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的孩子是多麼渴望有親生父母陪在自己身邊。

猶豫了一會兒,小當嚥下心中的不捨,艱難的開口說,“小玲,如果他們真的是你親生父母,我看你還是跟他們一塊回去吧,你也看到小球了,自從他找到他的親生父母后,他過得非常幸福,我希望你也可以像小球一樣,過得幸福。”

小玲一聽小當這句話,眼裡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扁着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問,“小當哥,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我沒有,我這樣做只是爲了你好,小玲,你才六歲,不知道親情的難能可貴,實話跟你說吧,如果這個時候,我的親生父母要是找來了,我一定會跟他們走的,而且,你也別騙我了,你敢摸着你自己的心回答我,難道你心裡不想找到你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小玲此時只覺着小當沒有站到自己這一邊,心裡生很他氣,現在又聽他一直在說她應該回到親生父母身邊,頓時一臉不耐煩的打斷掉他未講完的話,“行了,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講話,小當哥,枉我還以爲你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沒想到你也跟幕姐姐一樣,都想我離開,哼,我不想跟你們說話了。”丟下這句話,小玲一轉身,雙手一拉房門,當着幕雪芸等人的面,把房門用力關上。

“小玲,小玲,你開開門,你聽我說,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小當一見小玲把房門給關上,着急的上前一步,拍着關上的房門,大聲朝裡面的小玲解釋,只是這時的小玲正在氣頭上,無論小當怎麼開口勸,人家坐在牀沿上,用雙手捂着耳朵,氣呼呼的把頭扭到一邊了。

幕雪芸一直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上前一步,拍了下小當肩膀,對着他搖了搖頭,勸道,“行了,別再敲了,她現在正在氣頭上,無論我們再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我們給她一點時間,讓她好好的想想,或許她想開了,這件事情就解決了。”

小當聽到幕雪芸這句話,低下頭沉思了下,最後點了下頭,雙眼擔擾的望了一眼緊閉着的房門,最後一臉不放心的轉身跟着幕雪芸離開了這裡。

晚飯的時候,吳媽媽專門去叫小玲過來吃飯,這次,小傢伙連吳媽媽的面子也不給了,說什麼也不肯出來吃,無奈,幕雪芸只好讓吳媽媽把晚飯端到小玲的房間去。

“小玲怎麼了?平時她不是這個家裡最乖的孩子嗎,今天怎麼變得這麼難搞了?”剛回來不久的蕭天風還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這時,見吳媽媽端着晚飯出去,這才發現小玲的位置上沒有人,於是好奇的轉過頭,看着幕雪芸詢問道。

“哎,別說了,今天我不是去找流離塵說婚館的事情嗎,好巧不巧,我居然在那裡遇見了咱們一直避不見面的耶律華他們,在那裡,我們碰見了一對夫婦,那婦人見到小玲之後,就一直說小玲是她丟失了六年的女兒,這不,小玲知道了,死活不答應。”

蕭天風一聽完幕雪芸講的話,頓時眼睛一眯,重複了句剛纔幕雪芸講過的話,“你在那裡碰到了一對夫婦,還有耶律華他們?”

“嗯,就是這樣,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怎麼就這麼小,我都千躲萬躲了,沒想到,還會碰到他們,最後,居然又弄出這種事情出來。”一說起這事,幕雪芸心裡氣得不行,講這句話時,她幾乎都是咬牙切齒的樣子。

蕭天風畢竟跟幕雪芸不同,他注意的事情往往是別人注意不到的,此時,他心裡想着的不是小玲跟那對夫婦的事情,他現在在猜想那對夫婦的真實身份,能夠讓耶律華跟着的,除了周國的皇帝跟皇后,那還有什麼人能夠讓他這麼忠心耿耿的去做。

“蕭天風,你在想什麼?”幕雪芸講完這件事情,一直不見身邊的男人提什麼意見,於是回過頭一望,這才發現身邊的男人一直在擰緊着眉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回過神來的蕭天風搖了搖頭,笑着跟幕雪芸說,“沒在想什麼,快吃飯吧,這事情不是還沒搞清楚嗎,說不定小玲不是他們的女兒呢?咱們先別杞人憂天了,吃飯要緊。”

還想再問什麼的幕雪芸聽他這麼說,見他眼皮一直在眨呀眨的,頓時明白過來,這個男人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不方便在這裡細說,於是,幕雪芸決定等睡覺時,她再好好的向他詢問一番。到了最後,小玲在晚飯結束也沒有從房間裡出來一步。

夜色濃濃的夜晚裡,幕雪芸拉住正要上牀睡覺的蕭天風,認真盯着他問,“蕭天風,你有件事情還沒有跟我交代,不能上牀睡覺,除非,你跟我說清楚,不然,咱們今天晚上誰也別想睡覺。”

蕭天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接近年關,京城裡老是會發生各種大小不一的案件,這些日子,爲了破這些案子,他已經連續好幾個夜晚沒有好好的睡覺了。所以今天晚上,他一看到自己那張又軟又舒服的大牀上,他熬了幾個夜晚的磕睡蟲就馬上來了。

連續打了幾個哈欠,蕭天風雙眼都溢出淚水,問道,“小雪,我沒有什麼事情瞞着你呀,我好睏呀,可不可以讓我先去睡覺啊?”

“不行,你說說在吃晚飯時,我跟你說那對夫婦的事情,當時你想到了什麼?”幕雪芸斜睨着他問道。

蕭天風仍舊跟她裝糊塗,聳了聳肩,露出無辜的樣子,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呀,好了,很晚了,快點睡覺吧,我都要困死了。”

“不行,你都沒有告訴我你想到的結果,我知道,你肯定是知道那對夫婦是幹什麼的?快點說啊。”幕雪芸是打死也不會相信他剛纔沒有想到什麼,憑她對他的瞭解,他就算是打一個噴嚏,她也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間思。

“你要是不說,我是不會讓你睡覺的,你要是想睡覺,就快點說,你什麼時候說完,我就讓你什麼時候睡覺。”幕雪芸一幅無可商量的樣子。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眼看自己的眼皮都要睜不開了,蕭天風嘆了口氣,決定退一步,還是把結果告訴她好了,免得他們兩個這麼僵持下去,他這一晚上就別想睡覺了,他可是很懂她的脾氣,倔強起來時,就跟塊石頭一樣,怎麼敲都敲不動的。

“好吧,你坐好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蕭天風抹了下自己的雙臉,指着自己身邊的位置跟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一聽他終於要告訴自己他知道的秘密了,高興的眉開眼笑,趕緊照着他的吩咐,找了一個離他最近的位置坐好,掏了掏耳朵,坐直了身子,等着他說話。

蕭天風見她這麼好奇的樣子,於是搖頭一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對夫婦定是周國遠道而來的周國皇帝耶律纔跟周國皇后,我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次會偷偷來我們大流朝。”

“你,你剛纔,剛纔說,說那對夫婦是,是周國皇帝跟皇后,這,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幕雪芸嚇得舌頭打結,話都講不清楚。心想,如果今天她見到的英若真是周國皇后,那她不是跟皇后作了好朋友,想想這事就覺着有種像被天下掉下來的餡餅砸到一般。

蕭天風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妻子居然有被嚇到,頓時覺着好笑,抿嘴點了下頭,應道,“嗯,這事我有八“九”成的把握,如果小玲真是他們丟失六年的女兒,那小玲就是周國的公主了。”

幕雪芸只覺着自己腦袋暈暈的,雙手扶住蕭天風手臂,搖了搖頭,跟他說,“不行了,你扶着我,我現在腦袋有點暈暈的,這件事情太過大了。”

蕭天風笑着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抿嘴笑道,“你也太膽小了,這有什麼的,周國皇帝跟皇后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我們大流國這幾年來天災不斷,國力減弱,不然,憑我的能力,定能把那小小的周國給收拾了不可。”

“好了,別說這麼多了,如果他們真是小玲的親生父母,以後我們可能要心平氣和相處下去的,我可不希望以後我們做長輩的會把小玲夾在中間爲難。”幕雪芸見他又拿起以前的事情說道,趕緊打斷了他未講完的話,用一幅語重心長的語氣交代道。

如果這事是真的,而且加上小玲又是大周國的公主,幕雪芸心想,那他們敬王府跟大周國的關係就不能向以前那樣了,畢竟在他們中間還隔着一個小玲呢。

因爲知道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幕雪芸這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着,第二天早上雞一蹄,她就醒來了,喂完小女兒吃完飯,幕雪芸又去看了下昨天一直在鬧脾氣的小玲,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沉澱,小傢伙的脾氣已經慢慢降下來了,不再像昨天一樣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了,最起碼人家今天早上出來房間跟大家一塊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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