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

雪,洋洋灑灑的飄落下來。好奇怪,四周都是刺目的白光,可我卻依舊能清晰的看到零星的雪花。

慢慢的伸出手,攤開手掌。卻感到身體是那麼的無力,就連那雪花的觸感都恍若虛無。

跟那天一樣,稀稀疏疏的雪花慢悠悠的漂浮在我的面前,微微落在我臉上,卻也化不開。

我的肢體早已僵透,空洞的雙眼,放大的瞳孔,只能死死的盯着那墨藍色的蒼穹之下,被兩條巨蟒似的鎖鏈生生穿透了肩骨和翅膀的白色身影。

那天的月亮圓潤而皎潔,雲朵薄紗一樣的包裹着它,像是純潔而天真的公主。然而“公主”的薄紗之下,是我那被安魂釘扎穿雙翼後再被鐵鏈高高架起的哥哥--里昂。

似是獻祭,似是邀功。美麗聖潔的公主終得到了騎士勝利的“獎盃”--他們眼中骯髒可恥的翼族。

而我這個失去了翼族大天使守護的公主,不過在那羣“騎士”的眼中,只是一條無法掙扎的爛魚罷了。

圓形的鐵鎖殘忍的坐落在少女修長的脖頸之上,跟哥哥同樣的,蟒蛇一樣的鐵鏈穿透了少女的稚嫩的雙翼,湛藍的血液蜿蜒在鐵鏈之上,滴落在少女的翅膀,慢慢匯聚在羽翼之上,轉變爲金色的圖騰,隨即消失。

烏墨一樣的天幕下,被月光包裹住的大天使,風輕輕地吹動他細長的睫毛和額前的銀髮。彷彿不是鐵鏈刺穿了他的胸骨,將他釘在這安魂釘的恥辱柱上,而是他本應那麼神聖的接受月光的洗禮,以及萬人敬仰。

本應流淌的湛藍血跡已經乾涸,在這無人的蒼穹之上,不知是風吹,還是天使的羽翼在輕微地煽動,金色的圖騰在羽翼乍現,混着月光慢慢歸於沉靜。

粗糲的沙石摩擦着我的皮膚,卻依舊感受不到疼痛,試着張了張嘴,無法發出聲音。不敢多動,沉重的雙眼,目光裡逐漸模糊的白色身影。

“是我愚蠢,我要活下去!安魂釘……你會……再次成爲我的光的……里昂……哥哥!”

“尼芙,該醒來了。”熟悉的聲音將我從過去拉回現實,刺目的白光讓我下意識想用手遮住了眼睛,卻感受到手臂一陣陣痛。

“別急,放輕鬆,慢慢擡起來或許沒那麼痛。”磁性的嗓音讓我稍微安下心來,慢慢擡起手臂舉至眼前,白皙的皮膚之下藍色的血液在血管裡暗潮涌動。

“或許下次你可以把實驗室牀頭的探照燈拿的離我遠一點。”我嘆了口氣,慢慢放下雙臂,緩解了一下疼痛硬撐着從牀上坐起。

“你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這次給你注射的是什麼東西呢。”安克斯教授推了一下眼鏡,雙手環在胸前還特地的給我展示了一下針管裡藍色的液體。“哦,專門根據你特殊的血液做的顏色,我貼心吧!”

“習慣了,我纔不在乎這些。”恢復了體力的我單手一撐牀沿,輕鬆躍下,檢查了一下剛剛因爲戰鬥而出現傷口的地方完好如初,沒有留下疤痕的我無視安克斯先生的惡趣味。

背對着安克斯一邊揮手一邊走的我慢慢地停了下來,擡起手掌狠狠的捂住脖頸埋有監視芯片的地方,“你知道的安克斯先生,我在乎的只有我的記憶,以及那個人。”隨即便走出了這間習以爲常的實驗室。

安克斯目送着逐漸消失的背影,緩緩低下頭,輕輕的拿起小巧的安瓶,將針管裡面剩餘的液體注射進去。深邃的目光沉寂進反光的鏡片裡。

“只怕,你見到那個人時,纔是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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